,此时,也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张逸推了他一下,推出窝棚外面。
“你,你要干啥?”白莲和槐花都吃惊地站起来。
张逸严肃地拍拍身后背着的药品箱说:“我是游击队任命的手术专用医生,奉命给欧阳村长治病,你们为什么拦截?莫非怕欧阳村长不死,你们无法继承财产?”
白莲和槐花顿时哑口无言,委屈得眼泪都出来了。
牡丹说:“你们赶紧给张逸同志让开路。”
此时,乱纷纷的,欧阳逊苏醒过来了,其实他一开始闭着眼睛,也没有睡,疼得低声哼唧呢。“张逸?你干啥?”
张逸说:“我从县城弄来东洋止疼药,给你试试。”
欧阳逊一听,喜欢地差一点儿跳起来:“快点儿,我信你,我听牡丹和李管家说了,你现在能得很!”
张逸立刻用麻醉药给他局部麻醉,针管推注。
刚注射不到一分钟,欧阳逊一咕噜坐起来,扭动感觉着:“咦?真不疼了,哦,不太疼了!简直神了。”
张逸坏笑着:“嘿嘿,你可以不信我,但是,你得信东洋鬼子的药品,东洋鬼子能啊,要不,能打得咱满天飞?”
说话间,外面有人进来,是呼郎中带着俩游击队员,是郑队长派来的。一边桂香带着小林香代子也来了。
张逸大喜,还是队长知道自己心思!
欧阳逊央求着张逸继续用药,赶紧看好他的病。
张逸让牡丹打着烛光,检查了欧阳逊的肚子创伤,顿时惊呼一声:“糟糕,感染了!要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