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鲜丽的红色奥迪,火焰般从山间公路上飘来,在石谷镇上唯一的中医诊所门前停了下来。
嘀嘀!
驾驶员似乎为了故意炫耀一下自己的豪车,将喇叭按得山响,惊飞了街头两只昂首阔步的大公鸡,一只大黄狗从诊所里冲了出来,不满地对着车子狂吠。
“去,去,叫什么叫,惹毛了大爷,等会把你宰了炖狗肉煲!”
司机名叫仇安平,三十来岁,西装革履,身材又矮又胖,脸上还架着副蛤蟆镜,看上去十足暴发户模样。
他本来想要炫耀豪车,却发现这些乡下土包子竟然没个识货的主,现在反倒被一只狗给咆哮了,这让他很郁闷。
“安平,你跟一只狗较个什么劲?”坐在副驾驶上那位三十出头的成熟美女,是仇安平的妻子谢思璇。
这时她下了车,白了丈夫一眼,再抬头向眼前的诊所看了看,现出满面惊喜:“无忧医馆,应该就是这里了!”
谢思璇是个标准东方美女,一头秀美乌黑的长发,精巧的脸颊,尖尖的下巴,双眸明亮如晨星,鼻梁小巧而精致,嘴唇丰厚温润。
她体态婀娜,腰身纤细,臀部紧俏,再加上修长的双腿,举手投足之间尽现曲线玲珑。
更令人侧目的,是她胸前突出的双峰,大约有36D左右,虽然有上衣包裹住,但是动荡不安地好似随时会跳出一般。
乡间难得见美女,谢思璇的出现,似乎比这辆价值数十万的豪车更能吸引人们眼球。顿时,数十道惊艳的目光全都刷地向她投射过来。
一个又矮又胖的丑男,一个成熟丰腴的美女,如此绝配,别说是在这乡间,哪怕是在城里,也是众目所瞩的焦点。
仇安平很显然早已受够了众人的目光,还没等围观众人反应过来,他便粗着嗓门大喝道:“看什么看,一帮乡巴佬,回家看自己老婆去!”
他正在这边冲着人群耀武扬威地喝着,看到自己老婆已向诊所走去,只得紧走几步跟了上去。
一边走着,仇安平嘴里还不满地拉着谢思璇说道:“老婆,这种乡间小镇,交通闭塞不通,哪里有什么神医?我看我们还是回去算了!”
“不,李医生说得很清楚,说的就是石谷镇上的这个无忧医馆,现在我们都已经来了,一定要试一下的。”
谢思璇却是不为所动,娇容淡定而从容:“安平,你的病已经拖太久了,如果今年再不治好的话,恐怕我们的婚姻……”
后边的话,谢思璇没有再说下去,但仇安平听了,脸色却是刷地一下就绿了。
他当然很清楚老婆这话中意思,谢思璇是大公司高管,年薪百万。而自己算什么,只不过是仗着老婆的影响力,才在公司里混了个小职务罢了。
在别人眼里,他仇安平就是个吃软饭的。
吃软饭,这似乎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仇安平上边吃着软饭,下边也硬不起来。
他与谢思璇结婚三年,老婆的肚子还是一马平川。他们为此跑了无数的大医院,钱花了不少,可就是始终无法治愈。
这样的结果,自然不是谢思璇父母想要看到的。本来,谢思璇娘家人就反对他们这桩婚事,现在见女儿还没有怀孕,便多次劝说女儿与仇安平离婚。
怎奈谢思璇一直坚持,并表示一定会治好仇安平的病。她父母才给他们下了最后通谍,如果今年女儿再不能怀孕,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一条路:离婚。
“老婆,我不是不想去,而是……怕被骗啊!”
仇安平清楚意识到治不好病的后果,只得嘴里嘟哝着,跟着谢思璇往这间看上去与破庙没多少区别的小诊所里走去。
“舔眯眯,你笑着舔眯眯,好像花儿开在唇缝里,开在唇逢里……”
夫妻两人前脚刚进诊所,便听到从里边传出来一截调子跑到外太空里的歌声。
而再一听这被篡改掉的歌词,夫妻两人更是直皱眉头。
“屋里有没有人?”
仇安平走进屋,闻着一屋子的中药味,便感到一阵不适,啪啪地拍着敞开的房门,大声吆喝着。
其实他早已看到了正背对着自己唱歌的年轻人,只不过,为了鄣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他觉得很有必要喝上几句。
“人?你眼睛瞎了,我这么大个人站在你面前你看不见?”
仇安平话音刚落,那位唱歌的年轻人便悠然转身,不屑地看着仇安平。
这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石谷镇上这间唯一诊所里唯一的村医:吴忧。
吴忧满脸都是玩世不恭的笑意,这一转身,却是正眼都不瞧仇安平一下,而是将目光径直落定在谢思璇身上……准确地说,是落在她的胸上。
吴忧还是首次贴近如谢思璇这般成熟美女,在这样看着对方的过程中,他几乎能感知到她身上辐射过来的温热。
鼻腔里嗅着她近在咫尺的体香,目光透过那性感白色衬衫间的镂空缝隙,隐约可见里边的沟渠。吴忧只觉得一时间血脉贲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