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浦哉夫和晴安近山一样,也是一个人坐一座别墅。只是别墅没有晴安近山那么大,是小别墅。
三人进去时,看到三浦哉夫在一楼的大厅里拿着一瓶轩尼诗对着嘴喝。酒沿着嘴角漏出来,流到下巴,滴到地上也不在意。他看到张宇路来,本想骂对方两句。再看到晴安近山也一起进来,他才不敢这么放肆。
张晓森父子向晴安近山献出了忠心,并且才死了妻子,为了安慰张晓森父子,表示自己并非无情,晴安近山决定帮张晓森父子的忙,表面上站在张家的立场上。算是打了张家一巴掌,再给颗甜枣给他们吃。
“说吧,发生了什么事?”
“上师,我,失手把那个女孩杀死了。”
“什么?”张晓森惊讶。他妻子才被晴安近山逼死,这怎么又死一人。
张宇路有点火躁,这些洋阳国人怎么都这样。“你杀了她?”
本来这样一个女孩,死就死了,对晴安近山来说,不算什么事。不过他刚逼死了别人的妻子,三浦哉夫又失手杀死一个女孩,这对张晓森父子来说,就不太好了。
“说清楚点,为什么会失手杀人?不要企图隐瞒,你本来是要被罚回国的。”
晴安近山这样帮忙,让张晓森父子心里好受点。一个觉得妻子的死终于有点价值,另一个觉得母亲终于没有白死。
三浦哉夫内心有点恐慌,不是因为杀了人,区区一个普通华夏女孩,杀了就杀了。他恐慌是因为晴安近山的态度,他弄不明白晴安近山为什么这么认真。
一时间,他不敢再隐瞒,说出实情。
“我刚才发现自己不能做那男女之事,于是我很生气。我就用皮带抽那些女孩,没想到把她打死了。”
“混蛋!”晴安近山骂三浦哉夫。
他不是骂三浦哉夫打死人混蛋,而是骂三浦哉夫听不出他的意思。他只是装装样子认真而已,三浦哉夫居然看不出来,真的就把实情说出来。
一个男人不能和女人做那事,确实应该生气。可是你不会说玩游戏,不小心用力过度吗?真是笨蛋!
“我们走!”晴安近山转身离开。
张晓森和张宇路立即跟上,去隔壁浦介地一的别墅。三浦哉夫以为晴安近山怪他杀人,会惩罚他,暂时失了分寸。听到晴安近山说“我们走”,他以为也包括他,就跟着出去。
四人来到浦介地一的别墅,看到浦介地一也在一楼喝酒。
“你又发生了什么事?”晴安近山生气地问,当然是生三浦哉夫的气。
浦介地一看到这么多人来,吓住了。为什么晴安近山也来了,还这么生气?三浦哉夫呢?他怎么也跟在后面,不是应该正在享受那个女孩吗?
再看到三浦哉夫在后面好象在使眼色,他以为是在告诫他不要隐瞒,于是老实交待。
“我,刚才失手掐死了那个女孩。”
晴安近山真的火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今晚他们这些人都中邪了吗?他逼死了别人的老婆兼母亲,三浦哉夫打死了一个女孩,现在这个浦介地一居然也杀了人。
这一晚上,就死了三个人啊。就算是无足轻重的人,这也太邪门了。
“你,混蛋。”晴安近山回头看向三浦哉夫:“你们都是混蛋!”
“到底是怎么回事?希望你如实告诉我。”张晓森问。
浦介地一看到晴安近山发火,慌了,忙说:“我发现自己不管怎么努力,都无法展现雄风,不能和女人做那事。我不断试,不断地试,都不行。我喊这个女人,让她帮我弄,帮我弄啊。她就是弄不起来,弄不起来。”
“你……”晴安近山看着浦介地一咬牙切齿。他突然想到还有衣浦道弟也打电话给张宇路,难道浦介地一也……
“跟我走!”晴安近山转身走出去。
“爸,衣浦道弟不会也是这样吧?”晴安近山能够这样猜想,张宇路同样也猜想得到。
“希望不是,快过去看看。”张晓森带着张宇路,紧跟晴安近山走向衣浦道弟住的别墅。
三浦哉夫和浦介地一走在后面,三浦哉夫忍不住问:“你真的不能那个了?”
“是的。你为什么也跟来了?”
“我,我也是这样,我也把那个女孩杀了。”
本来这样的事,作为一个男人是难以启齿的。可是三浦哉夫感觉太奇怪了,怎么可能两个人同时没有了男人的能力?难道是今晚的晚餐有问题?
“什么,你也没有了男人的雄风?”浦介地一奇怪了,怎么会那么巧,两个人同一个晚上失去男人的能力。“这个,太巧了吧。”
“你说,会不会有人在我们今晚吃的菜或者喝的酒里下了药,让我们失去男人的能力?”三浦哉夫说出自己的怀疑。
“很有可能!”听到三浦哉夫这么说,浦介地一心里马上认同。
“怎么这是去找衣浦君?难道衣浦君也出了问题?”
“很可能他也和我们一样,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