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那个学生,谁也不知道。
沙仁旺没有接话,端起酒杯伸出去,碰了一下皮世宁的杯子。得到示意的皮世宁连忙和沙仁旺一起喝酒。
看到没人理他,黄志眉毛微微一皱,问似乎陷入沉思的魏君礼。
“君礼,你怎么看?”
魏君礼愣了一下,看到是黄志问他,回答道:“是不是,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惹到他,他也没惹到我。”
黄志追问:“如果以后他惹到你呢?”
“以后?他为什么要惹我?我家老头子常说,做生意,求财而已。多个朋友多条路,我为什么要让他惹我?玩,这东西,讲究的就是你情我愿,你侬我侬。”
魏君礼这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黄志有时候就象威哥一样,喜欢硬来。
对于黄志来说,威哥是他的一条财路。找人通个风报个信什么的,拉拉关系走走人情什么的,有他黄志从中牵线搭桥,威哥才能走得通路。
现在威哥死了,以后不知道顶替威哥的人,有没有威哥那么豪爽,会办事。
那个小丽,虽然听皮世宁吹得很好,他也没怎么动心。看到威哥想强来,才刺激到他。他本来想那小丽来后,他跟威哥要过来,自己上。结果小丽没来,来了一个学生,就把他的计划搞没了。
俗话说,别人家的饭香,得不到的才是最好。
本来就是一个小姐,小姐就是拿来上的。一个臭****,竟然敢拒绝。黄志心里越是想,越要得到那个小丽。
他并不是喜欢小丽,只是想干一次这个女人而已。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就因为这个小丽不想再让人干。
你不想让人干,我越要干,黄志心想。
这就是黄志心里变态的喜好。连威哥都干不到的女人,他能干,说明他比威哥还要厉害,比其他人厉害。
黄志转问沙仁旺:
“沙经理呢?难道就这么算了?那三个人可是在你的逸闲庄里搞事。现在弄得威哥死了,虽然威哥是死在逸闲庄外面,但是别人可不会这么想。”
哼,又想挑拨逸闲庄出手,沙仁旺心里鄙视黄志。
“威哥在逸闲庄乱来,错在威哥。和逸闲庄有什么关系?那是威哥和他们的恩怨。威哥破坏逸闲庄的规矩,正主过来解决,正好逸闲庄不用对威哥再惩罚。”
黄志心说,你这只老狐狸,什么事都能推得一干二净。
“沙经理这样说,也有些道理。不知以逸闲庄的能力,查不查得到那三个是什么人?”
沙仁旺心里暗笑,想套我的话,我就把他们的底给你。最好你找人出手,坑死你自己的老爹。
“逸闲庄只查到两个打威哥的人,那个少年是谁,暂时还没有查出来。”
“沙经理果然能耐大,这么快就查到是什么人。正好大家无事,沙经理说说看,那两个人什么来头,威哥竟然一出手就被他俩制服。”
“那两个也不是普通人,二对一,威哥被制服也是情有可原。我的人也说,如果是一对一,他们都未必能够拿得下其中一个。”
皮世宁的老爹有事求黄志的老爹,他作为儿子最近一直在讨好黄志。此时听到黄志这么积极打听,也跟着让沙仁旺说。
“沙经理,他们两个是谁?真那么厉害?”
“说给你们听也好,你们以后遇到这两人注意点。他俩一个叫刀疤,一个叫癫七。”
黄志又开始卖弄小聪明,说:“癫七?刀疤这个外号可以理解,就是有刀疤。脸上没有,应该是身上有。可是癫七,为什么叫癫七,难道他神经有问题?”
“刀疤呢,传闻他身上有五道刀伤。当时他还在上高中,一人对十几人,身上中了十几刀。其中最长最深的五道,永远留下伤疤。他应该是练过武,很能打。空手对空手,一人打十几个普通混混不是问题。”
“和你的人打呢?”皮世宁积极询问。
“没打过,不知道。”
“那癫七呢?”魏君礼也看出黄志想打听东西,卖黄志一个好,帮着问。
“癫七这个人,并不是真的疯癫。他只是有时候做事一根筋,认死理。撞南墙也不会回头的那种。”
黄志追问:“他们住哪里?”
沙仁旺摇头说:“这个不太清楚,他们不是本地人。”
手机铃声响,沙仁旺拿出手机,走到一边接听。吩咐两句后,挂掉电话走回来。
他拿酒杯喝了口酒,说:“急救车把人拉走了。那些人问急救医生怎么回事,不说出来谁也不许走。急救医生看到那么多人逼问,说初步判断是脑淤血。具体情况要回医院检查或者尸检。”
魏君礼问:“没抢救过来?”
“没有。那些人逼着急救医生抢救,什么人工呼吸,电击心脏都用了,没有用,说是人早死了。”
“威哥的手下都散了?”黄志问。
“都走了。”
“既然可以出去,我们也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