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宣于赌坊赌了一夜,林宸则于自家酒楼睡下,直到天亮才出门,所以,展昭、上官凌静这一夜的监视一无所获。
天亮了,所做的准备一无所获,命案却还是又发生了。
而这一次遇害之人大出公孙策所料,那个人便是已经疯疯癫癫的林富。而第一个发现尸体的是林府的女儿林宝言,额,看来这名侦探守则第一条又用不上了。
林宝言早上起来后,发现父亲房间有一扇门大开着,本来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是透过门口望过去却发现地上露出一只手。
她以为是父亲疯疯癫癫晚上睡在地上了,便欲走过去叫醒他。不料,走到门口之后却发现地上满是鲜血,而他的父亲左手抓着脖子,右手直伸向前死在了那里。
得知林富遇害的消息后,公孙策一边差人去澄明别苑通知包拯,一边同林青言一起赶往命案发生的院落。
简单了解过情况后,公孙策未等包拯过来便先过去检查尸体,林富身上只穿着内衣,脚上没有穿鞋。发现林富全身上下只有一处伤口,死因从大夫孙易一样,都是一剑封喉。
不同的是,这次案发现场没有留下那个神秘的“宀”。
房间里除了中间桌子旁的一只圆凳被打翻之外,其他一切正常。包拯赶到后又检查了一遍案发现场,结果同样一无所获。
“林富的死因是什么?”检查过案发现场后,包拯没有再去检查尸体,只是跟公孙策问了一下。
公孙策抬眼望向包拯,不急不缓地回答道。
“死因是一剑封喉,死亡时间应该是昨夜子时至丑时之间。死者身上只有咽喉一处伤口,房间内没有打斗的痕迹,死者眼睛瞪大,表情很是惊恐,我想房间的凳子应该是死者看到凶手后想逃时不小心踢倒的。”
“又是一剑封喉。”包拯缓缓摇了摇头,又问道。
“这次案发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连一直出现的那个宝字头都没有,以你的推断案发时的情形应该是怎样的。”
“我检查过了,房门没有被撬过的痕迹,我想应该是凶手昨夜叫开了房门,或者死者昨夜根本就没有将房门上锁。”
稍稍顿了顿,然后,公孙策便通过现场的情况试着推断案发时的情形。
昨天夜里,凶手趁夜深人静潜入了林富的房间,并没有关房门,还将桌上的灯台点上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并未趁林富睡下了动手,反而是将其叫醒了。
林富疯疯癫癫,脸上却露出惊惧之色,想来应该是凶手的身份让他惊讶,他与凶手应该说了些什么。然后,他想跑,慌乱间踢翻了桌旁的圆凳。
凶手快步追了上去,拔剑出鞘,准确凌厉的砍断了林富的喉咙,林富一只手条件反射般抓住自己被割的脖颈,然后倒了下去。
倒地之前,他的另一只手恰好碰到了房门,然后他倒在地上,被他碰到的那扇门也关了上去。
确认林富已经毙命后,凶手桌上的灯熄灭后,将便离开了。
听过公孙策的推断后,包拯觉得很有道理,不过,即便案发时的情况与公孙策的推断如出一辙,却还是找不到一点同凶手有关的线索。
“公孙,你觉得这次的凶手会和杀孙易的凶手是同一个人吗。”
“不知道,”公孙策摇了摇头,“不过,同伤口的大小形状看应该是同一把剑所为,而孙易之死应该也与林家有关,所以,的确有这种可能性。”
包拯蹙了蹙眉,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疑惑。
“如果像我们之前推断的那样,这次的连环命案是凶手为了谋夺家产,那他为什么要杀林富呢,他疯疯癫癫已经不具备争夺家产的能力了。”
公孙策摇了摇头,表示同样很是不解。
“我也很意外,我怎么都没有想到接下来遇害的会是林二伯,难道是我们想错了,这次连环命案的起因并非为了家产,而是有什么其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包拯抬头望向门外的方向,感叹道:“其他原因,那会是什么呢,这林家大宅究竟藏着多少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呢。”
“不清楚,还是先召齐林府的其他人问一下,看看他们案发之时都在做些什么。”
原来公孙策以为林宣、林宸父子二人嫌疑最大,可是,这一次命案却恰恰他二人最先可以摆脱嫌疑。
因为,昨夜他们两个分别处于展昭和上官凌静的监视之下,恰好可以为他二人的不在场证明作证。
这次的死亡时又是在子时之后,询问之下,不出所料其他人都说在房间休息,没人可以证明。不过,有一个人却是例外。
陈曦儿说子时左右她一个人去了西园闲逛,同样没有人可以作证。
深更半夜的一个人去园子里溜达,这难免惹人怀疑,而且,林母遇害的那天夜里她也说自己去了西园,一个人在荷塘边溜达。
两次命案发生之时,她恰恰都是一个人在西园溜达,这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
虽然在这件事上特立独行的陈曦儿非常惹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