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受不了公孙策这有什么话不一口气说完的磨蹭劲儿,于是,林宝言便又抢先回答说。
“对啊,小妈的闺名是宁儿,这不是什么秘密,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
这突入起来的一句话让公孙策一时间有些尴尬,他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会惹得这位林家小姐如此不满。
“我并没有说这是秘密,只是我今日才见到林二叔母,不知道她的名讳有什么问题吗。”
许是智商所致,林宝言又开口问道:“那这宝字头能说明什么呢。”
“不能说明什么,”公孙策摇了摇头,虽说是在回答林宝言的问题,目光却始终在其他人身上游离,“许是林伯母死前留下的凶手信息,又许是……”
公孙策故意没有把话说完,想看看其他人会如何接这个问题。
结果,在场之人却没人肯接,反而是林宝言又略带不耐烦的将问题丢了回来。
“又许是什么,你可不可以一次性把话说完,总是只说一半算什么意思。”
公孙策连连解释道:“不是我不想把话说完,只是我确实没想好下面还说什么。”
而后,他便又转问其他人。
“不知在座诸位是否知道那个宝字头除了人名指向外,是否还有其他含义。”
结果,在场之人处于各自的考量又是没人回应。
见场面略显尴尬,包拯便又开口助攻。
“若是在场诸位有谁知道些什么还请说出来,早一日将真相查明便可早一日还林府安宁,而且……”
言至此处,包拯故意稍稍停了停,给公孙策观察在场众人反应做准备。
“而且,一日抓不到真凶恐怕接下来还会人遇害。”
考虑到时间所限不足以同时捕捉到在场所有人的表情,公孙策便将主要目标集中在宁儿和林富身上。
宁儿于公孙策来说最为眼生,对她的了解也最少,所以选她。至于林富吗,他虽然神经兮兮的,但究竟是真疯还是假疯还有待观察。
所以,权衡过后公孙策便选择了这两个人。
林富听到包拯口中还会有人被杀的话时没有任何反应,还是一副表情痴傻,神经兮兮的样子。
宁儿的眼睛微微长大了一些,随即便又恢复了正常,手中的香帕被握的更紧一些。那样的感觉似是有一丝恐惧,感觉会有人对自己不利的恐惧。
“接下来还会有人遇害,”林宸侧头望向包拯,问道,“你的意思是凶手的目标不止一个人,那接下来谁有可能会遇害。”
“不知道,”公孙策摇了摇头,“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现在并没有什么实际线索。对了,还有一个问题。”
“还有一个问题,”见公孙策又抛出了这样一句,林宝言越发觉得不爽,“公孙大哥,我说你有什么问题就不能一次说完吗。”
“这是最后一个了,我保证。”公孙策冲林宝言点了点头,“林伯母床头的一个盒子被人打开过,里面东西没了。问过阿言,她说里面装着的是林家的印信。”
那印信是林家生意掌门人的身份象征,不过,除了年底各地方来庐州对账的时间节点,其他时间都用不着。
所以,虽然林宇死后林宝言成了林家生意的掌舵人,那方印信还是继续放在母亲的房间里。
这一次林木遇害,印信同时被盗,不知凶手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因为那方印信虽然是身份象征,平素里却没有什么实际用途,凶手即便有心谋夺林家家产也不必急着将那方印信盗走。
听到这个消息那林宣显得有些意外,他一直以为印信应该在林青言身上的。
“什么,你说印信不见了,印信在大嫂的房间里。”
“正是。”公孙策微微颔首,不急不缓地说,“这些都是召集大家过来之前,阿言亲口子跟我讲的。”
林尘摇了摇头,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感觉。
“太奇怪了,什么人会将那方印信拿走呢,除了林家生意的实际管理人,印信在其他人手上毫无用处。”
“是啊,”林宝言同样表示不解,“一方印信有什么好偷的啊,而且还要做出杀人这样凶残的事来。”
其实,在印信失踪这一问题上,公孙策、包拯二人与其他人的关注点不同,其他人人都是关心什么人会偷印信,为什么要偷印信。
而包、策二人好奇的是偷走印信之人是如何知道印信在林母的房间里,而非是在林青言这一个林家家产实际控制人身上。
林宣、林宸、林宝言三人对印信被盗之时表示不解,其他人则依旧沉默,仿佛对这个问题并不关心,又仿佛知道些什么却基于某种原因不愿开口。
于是,公孙策便只得把话题挑明了说。
“虽然我不知道是谁,但我理由怀疑是熟人所为,而且……”
“而且什么?”公孙策总是话不说我,那林宣也有些不耐烦。
公孙策的视线移向有些气急的林宣身上,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