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与柳冰颜纠缠了好久,最终,柳冰颜给出的答案是她困了,要上床休息一会儿,让公孙策在自己身边伺候着,等她睡醒了就给他解药。
这个答案可是让公孙策又急又气却又无可奈何,谁让他那么不小心自己也中了毒呢,所以,虽然千百个不愿意他最终还是答应了。
看着床上舒舒服服的睡着的柳冰颜,公孙策真有一种想要掐死她的冲动,好几次两只手都伸到柳冰颜的脖子前了,最终又都收了回来。
毕竟,他还需要跟柳冰颜那解药啊,万一得罪了她,就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拿到解药了。
不过,虽然不敢得罪柳冰颜,但趁她睡着了在房间里找找解药还是可以的,正所谓自己动手累成狗嘛。
“喂,喂,柳姐姐,颜姐……”
公孙策在床边轻轻唤了几声,确定柳冰颜已经睡着了,便在房间里胡乱翻找了起来,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他又想起来,以前柳冰颜将治断幽症的药给自己的时候,都是从身上拿出来的,既然房间里没有,那么解药就应该是在她身上了。
可是,毕竟对方是一女子,这男女有别若是趁她睡着了动手似乎有些不讲究。
于是,他就那样静静的坐在床头,望着睡熟了的柳冰颜,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决定动手了。
公孙策小心翼翼的将柳冰颜身上的被子掀开,而后有很柔很轻的在她的衣裙上摸着,发现她胸前有东西。于是,便又小心的将她胸前的衣服掀开,伸过手去。
从柳冰颜胸前摸到了一个小瓷瓶儿时,公孙策脸上还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可是,拿出来后却发现那是那个梅花小瓷瓶儿,就是那个装有抑制断幽症的药的小瓶。
“哎。”公孙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只好选择在将小瓷瓶放回去,可是当他握着小瓷瓶儿的手刚伸进柳冰颜的胸前时,她却醒了过来。
试想一下,当时那个场景,公孙策一手掀开柳冰颜胸前的衣服,另一只手还伸进了她胸前的衣服里,这种场面是不是很尴尬。
柳冰颜醒过来后看到的居然是这样的一幕,她又岂能轻饶了这个经常与自己斗气的公孙策呢。
“啊!”
伴随着一声尖叫,柳冰颜的拳头已经打在了公孙策的脸上。
“公孙策,没想到你居然会对我做出这种事。”柳冰颜坐起身来,一脸愤怒的指着公孙策,“我看错你了。”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挨了一拳,公孙策也觉得很委屈,他一边揉着被打的脸,一边解释着。
“我做什么了你就打我,我只不过是想……”
“你想什么想,我告诉你,这件事儿你想都不要想,居然想趁我睡着了轻薄我。”
柳冰颜脸上虽然还带着怒色,但那种感觉更像是斗嘴,并非很生气的样子。
“什么,我,我趁你睡着了轻薄你?”
这一次换公孙策一脸无辜加委屈,他心想我只是想找一瓶药而已,怎么就无缘无故的背上轻薄之名了呢。哎,真的好冤啊。
“难道不是吗?”柳冰颜哪里肯罢休,质问道。
公孙策指了指柳冰颜敞开的衣裳,提醒道:“你,你还是先把衣服弄好吧。”
柳冰颜只顾着与公孙策斗气了,都忘了自己的衣领还是开着的了,她低头看了一下,又胡乱理了理衣襟。
“不用你提醒,你这个家伙居然想占本女侠的便宜,哼,做梦吧你。”
“女侠?”公孙策摇着头,一脸无奈加不屑,“你总是给自己找这样不贴切的称号,你就不觉得羞耻吗?”
“我,”柳冰颜又想伸手去打公孙策,拳头到了身前,却又放了下去,转而笑了笑,“哼,那也总比你这个好色之徒强。”
“我是好色之徒,”公孙策指着自己的鼻子,顿了顿,还之一笑,“没错,我的确是好色之徒,我告诉你,我以前还是采花大盗呢,”
说着公孙策的目光往柳冰颜胸前移了移,又伸手去摸她的衣领。
“我刚才不是想轻薄你,而是已经轻薄完了,给你把衣服穿好。”
“什么,你……”公孙策的话让柳冰颜显得有些紧张,却又很快平复了下来,笑了笑道,“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看我睡着了想偷解药对不对。”
对此,公孙策极力否认,而且撒起慌一点羞耻感都没有。
“不会,怎么会呢,我怎么会那样做呢,我可是最守信用的了,既然答应了等你醒了再给我解药,又怎么会趁你睡着了去拿呢。”
柳冰颜轻蔑的还之一笑,道:“哼,还不会,那是因为你没找到。”
“你怎么知道我没找到呢?”公孙策故意露出一副得意的坏笑,“你不觉得我现在已经没事儿了吗?”
“哼,”公孙策又失算了,柳冰颜对他的话完全不在意,因为他的意图已经被她看穿了,“你一定是用这样的方式骗我去看看解药还在不在,然后,趁机抢过去吧。”
偷找不到,欺骗不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