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有被人翻找过的痕迹,地上散落了几本书籍,书架上的书摆放的有些杂乱,应该是曾经有人在翻找什么。”
包拯手里拿着一本书,是刚从书架上拿下来的,他将书递给公孙策。
“还有,就是这本书是放在书架上的,它被摆放的很整齐,就放在左上角处,看上去很整齐,却是放倒了,我看过了,其中两页被人撕去了。”
公孙策翻开来看了看,点了点头。
“嗯,的确是被人撕去了一页,还有个问题,这本书并没有写名字,而上面的内容总共也才有五页而已。”
“刚才我看了一下上面的内容,这应该是水元公子生前的记事本,上面写下了他的心情,和对师兄师姐们的祝愿。”
“记事本,”公孙策也看了几眼上面的内容,“心情记事本,如果这是水元公子的心情记事本,那缺掉的一页应该就是最近写下的,甚至,是昨天夜里遇害之前写下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最后一页应该是被杀死水元公子的凶手撕去了,那丢失的最后一页上究竟写了些什么才使得凶手要将其撕去,上面会记录了凶手的身份吗,又或者是凶手在想要见其撕去之时被水元公子遇见了,所以,才将其杀害。”
公孙策微微摇头,眼神里浮起一丝阴郁。
“不对,还有一个问题,如果是为了那神秘的最后一页,那凶手为什么不把整本书毁掉,还要将剩下的四页留下来呢?”
包拯同样摇了摇头,道:“这一点我也想不明白,对了,死亡时间呢?”
是啊,公孙策竟然忘了说死亡时间了,以前他分析现场时首先会说的就是致命原因和死亡时间,而这一次竟将死亡时间给忽略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搞的。
“死亡时间,”公孙策怔了一怔,才又回答道,“死亡时间应该是在卯时前后。”
“卯时前后,那凶器呢,大概是一把什么样的匕首?”
“什么样的匕首,”公孙策思忖片刻,“杀死水元的匕首应该宽不过七分,长一尺左右,对了,有一点很奇怪。”
“奇怪,什么奇怪?”
“正常情况下,如果一个人被袭击,被利器刺中,那他的第一反应应该是伸手将利器抓住,或是捂住伤口,那样的话手就有可能会被利器割伤,染上鲜血。而水元的右手掌心却没有被染上血迹,只有手指和小指一侧染有血迹。而他的左手更是一丝血迹都没有,掌心握着一片血色花瓣,那血色花瓣又代表了什么,是水元自己拾起的香瓣,还是,还是有人在他死后,放在了他的手中。”
“花瓣,花瓣,”包拯无意的向前踱了一步,“这,这会是一种什么仪式吗?”
“不知道,”公孙策摇了摇头,“应该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吧,等会儿去问问莫痕姑娘,她或许会知道吧。”
“那个一字符号呢,那又是什么意思,是水元临死之际留下的提示吗,又或是,那是凶手故布迷局,留下了这样一个误导提示。”
“不知道……”
公孙策觉得头疼的厉害,眼前也开始模糊,他双手揉捏着头,终于还是支持不住,倒了下去。
“公孙!”
包拯见状,想上前扶住倒下去的公孙策,可还是晚了一步,当他的手伸到公孙策身边是时,他已经倒了下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公孙策晕倒了,应该是第四次晕倒了,在你我都知道的情况下,而你我不知道的呢,在其他人不知道的情况下,他有没有晕倒过呢,没有人会知道,你不知道,我也不会知道。
所以,这样下去真的很让人担心他会英年早逝。
水元死了,从现场情况分析,应该是被人用匕首杀死的。
有命案发生了,自水元出生起二十余年来,这还是第一次,而又偏偏是发生在包拯、公孙策他们几人来到遇见山庄之后。
所以,他们几个外人便首当其冲的成了被人怀疑的对象,要洗清自己的嫌疑,唯一的方法,就是将真相揭开,找出真正的凶手。
公孙策又一次晕倒了,其他人都很为他担心,但柳冰颜给其诊治过后,却说让大家不要担心,公孙策只是太过劳神了,休息一下就会醒过来的。
什么,公孙策太过劳神了,像他那样不羁放浪之人,有什么事儿会让他如此劳神,竟然都到了晕倒的地步了,实在是让人费解啊。
不过,费解归费解,这柳冰颜的推断却很是准确,不到半个时辰,公孙策便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他张开眼睛的时候,只有柳冰颜一个人坐在床前,因为,柳冰颜说公孙策需要休息,便让其他人都先回去了。
“你醒了。”
公孙策坐起身来,揉了揉那仍旧有些微微作痛的脑袋,问道:“我,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见公孙策如此发问,柳冰颜的脸上变得紧张起来,“公孙策,你没事儿吧,你,你真的一点儿都记不起来刚才发生什么了吗?”
公孙策望着眼前的柳冰颜,眼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