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赵馥兰慌慌张张的往他们所在的园子里走去,匆忙间还差点儿撞到那喝得醉醺醺的高一虎。
回房间又找了一番没有找到,不知是可气还是可笑,这个时候,公孙策才发现原来自己所寻的那块儿玉佩就在自己身上,只是,刚才没有摸到而已。
那是一块儿圆形的青玉,一面是茶花的纹饰,另一面则是一个“瑶”字。
见赵馥兰、公孙策二人受伤,包拯他们也有些担心,倒不是担心他二人的伤势,因为,看得出来只是些皮外伤,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他们关心的是,这二人是怎么受伤的,因为,以公孙策的身手一般人是难以伤到他的,即便是被人偷袭,那也不应该只是擦伤啊。
而且,这二人的伤势是那般相像,这又怎能不让人感到好奇呢。
公孙策虽然武功高强,但他也是文武双全,身上也还有些文人气质,文人嘛爱面子,正可谓士可杀不可辱嘛。
所以,公孙策觉得如果将自己从山上摔下来之事说出来,实在是太没面子了,于是,当众人问起时,他只是苦笑一下说什么一点儿小意外而已。
与公孙策不同,那赵馥兰才不会管什么面子不面子呢,她像是在讲故事一般,将公孙策晕倒,而后害得两人从山上滚落下来受伤之事说了出来。
不过呢,这位什么都不在乎的公主却也只是陈述了部分事实,她将自己背着昏迷的公孙策艰难前行的情况,说的是绘声绘色的,却故意将后来公孙策背着自己的情况隐去了。
额,如此卑鄙的行径让公孙策也是无可奈何,毕竟,那赵馥兰说的话都说真的,只是他陈述的是部分事实。
他以前也这样干过,还给自己找了一个貌似很有深度的理由:做人呢,一定要有自我,要明辨是非,懂得取舍,所以呢,自己那样就叫做选择性陈述。
凌落鸢拿来了一瓶治外伤的药,还说此药是由香儿亲自调配,保证不留疤痕。
把药留下后,凌落鸢便又从公孙策的房间里离开,去了药房,香儿在那里忙着,她想看看自己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黄昏将近
“不好了,小姐和香儿姑娘晕倒了。”
傍晚时分,晚饭准备好后,丫鬟小月便来告知凌落鸢他们去吃饭,不料,走进药房之后,却发现凌落鸢和香儿两人都倒在了地上。
包拯、公孙策他们听到后,都跑了出来,公孙策是第一个跑进药房的,因为,他听到香儿晕倒了嘛。
他也是精通医术的,检查过后,发现二人只是晕倒,并无其他情况也就不那么担心了。
只是,这二人晕倒的原因,却让给他有些费解。那凌落鸢颈部又被打过的痕迹,她应该是被人在背后袭击,动脉阻塞,暂时缺氧而晕倒。
香儿的情况则并非如此,她颈部没有被袭击的痕迹,身上还有一种药味儿。
公孙策凭自己的判断应该是一种叫做清莫的迷药,推断她晕倒的原因,应该是被人在背后,用沾有清莫的手帕之类的东西捂住口鼻。
是什么人袭击了香儿和凌落鸢,袭击她们的目的又是什么,或许,这些疑问等二人醒来后会有答案。
约莫也就过了一刻钟,凌落鸢和香儿都醒了过来,询问之下,了解到的情况果然跟公孙策推断的一样,凌落鸢是被人从身后打昏,香儿则是被迷晕的。
不过,二人都没有看到是谁袭击了自己,香儿回药房检查了一下,发现少了两个小瓷瓶儿。
“香儿姑娘,那不见了的瓷瓶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包拯问道。
“分别是天珠草和易林芝。”不见了东西,香儿也不怎么着急,依旧是平日里那般淡淡的表情。真不知道,这世上是否还有什么是可以让她担心的。
“天诛草和易林芝?”赵馥兰一脸无知地问道。
“天诛草产自大食,前朝时传入中土,又养气凝神之效,用多了可致人昏迷,”以博学文明的公孙策解释道,“易林芝嘛,是一种麻药,可致人麻痹半个时辰左右。”
香儿淡淡的看了一下这个看上去狂放不羁的公孙策,这两种药,一般的大夫都不会知道,他居然能说言明出处和功效,可见他也是精通医术的。
而这一点是自己没想到的,虽然觉得有些意外,但脸上还是一副冷冷的表情。
“天珠草和易林芝,”包拯眼神微微向左上杨,“是什么人要拿这两样的东西呢,如果只是为了这两瓶药,那大可等夜深人静之时,潜入药房去找,何必非得在这个时候,还要将人打昏,万一被人发现,这有些不大对啊。”
说到这里,包拯的视线又移向公孙策。
“你觉得呢,公孙?”
“嗯。”公孙策点了点头,向来不羁轻浮的脸变得深沉起来,“我也有这种感觉,是什么原因让袭击香儿姑娘她们的人,非得选在我们大家都在的情况下动手呢。”
“哎呀,想不明白就别想了,”公孙琬儿摸了摸自己那又再抗议的肚子,“我都饿了,咱们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