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什么,问吧。”
胡静盈盈笑着走到孙韶旁边,笑问道。
“我就想知道,你到底爱过我没有,这些日子在床上说的山盟海誓是真是假。”
孙韶痛苦的问道。
“你是真蠢,还是假蠢,你觉的我会爱上一个无能吗?”
“说实话,跟你在一起真的令人很恶心。”
“告诉你一个秘密,就在你给松涛下毒的同时,我跟行风快活了一场,他比你厉害百倍,令我无比的快活。”
“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蠢猪!”
胡静毫不留情的贴在孙韶的耳边,悄然冷语。
“噗!”
孙韶犹如万箭穿心,心彻底碎裂成粉,张嘴吐出了一口鲜血。
他最爱的女人,唯一付出真心的女人,为了她,他不惜出卖兄弟,放弃了出海的自由,杀害尊敬的长者松涛,牺牲了所有,换来的却是一句蠢猪!
孙韶恨不得抽死自己,但此刻他的脑子里满是胡静与邬行风在床上翻滚的画面,疼的又喷了几口老血。
牛铁生手一挥,两个强壮的手下左右扣住软瘫在地的孙韶,牛铁生捏住他的下巴,拽出舌头,刀子一挥,随着孙韶的一声惨叫,半截血淋淋的舌头落了地。
“啊!”
孙韶惨叫了一声,晕了过去。
“铁生,松爷是你的师父,你去通知秦羿,叫他过来领人吧。”邬行风道。
牛铁生领命,亲自去东岛请人了。
秦羿此刻正在木屋内盘腿打坐,在北岭的时候他通过不停的吸聚黑晶石里的阴寒之气,利用幽冥体质,已经打通了两分丹田,斩杀兀逊时,使出的就是暗雷动,以雷劲震碎了兀逊的内脏。
明天正午就是决战之时,珍珠那边唯有听天由命,多想无益,秦羿只能等。
他很清楚,在这种时刻,缪正、老鬼比他要紧张慌乱百倍,谁能沉得住气,才能笑到最后。
“叔叔,西岛二号馆来人了。”小舞提着果篮走了进来,小声道。
“二号馆?我出去见见他吧。”秦羿乍然以为是松涛派人来有急事。
秦羿走了出去,见到了牛铁生,他认识这个人,是松涛手下的得力干将,只是秦羿与松涛多是地下联系,他与牛铁生并无往来。
“秦爷,有件事需要你立即回二号馆处理,松爷死了,凶手当场被邬先生与胡总管抓住了,他们不知道如何处理,想请你定夺。”牛铁生板着脸道。
“松涛死了?”秦羿心头大骇,一阵悲痛,不过他神色依旧淡然如水,“既然是二号馆的人,与我有何相干,胡总管自行处理就好。”
松涛是何等人物,在这种时候突然死了,必定是有人大做文章,秦羿虽然悲痛万分,依然得三思而后行。
“秦爷还是去一趟吧,看看也好。”牛铁生加重了语气。
“嗯,那走吧!”秦羿深思道。
到了二号馆,当看到地上惨死的松涛,秦羿浑身热血在激荡怒吼,他无法想象就在昨天还跟他把酒言欢,畅谈回归美梦的松涛,就这么惨死了。
凶手砸碎了他的脑袋,松涛双眼睁的滚圆,显然是死不瞑目,痛苦不已。
松涛在女儿国虽然贵为斗王,但从不仗势欺人,是位绝对的好人。
秦羿不敢相信,这位执意要见证他光明、荣耀的老友,会死的如此惨,如此窝囊,如此不甘。
他更加无法想象的是,杀害自己这位亲密盟友的竟然是孙韶。
“秦先生,这个人杀了松涛,说是你指使的。我和邬先生素来知道你是个光明磊落的人,正好凶手抓住了,我们想了想,还是交给你来处理比较好。”胡静笑道。
“是啊,可怜的松老啊,你说多好的一个人啊,竟然还有人敢对他老人家下如此毒手,真是狠啊。”邬行风在一旁阴阳怪气道。
“闭上你的鸟嘴!”
秦羿冷喝了一声,蹲下身伸手蒙上了松涛的双眼,用力一拂,目中绽放着浓烈的杀机道:“松老,我向你保证害你的人见不着明天末日的太阳!”
邬行风等人仿佛被一阵刺骨寒风刮过,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无人敢看秦羿那霸杀、凛冽的眼神。
“秦羿,当时看到孙韶杀人的可不止我们一个,人呢,我们就交给你,不上报国师了。”胡静道。
“呜呜!”
孙韶拼命的摇着头,似乎想要辩解,然而他已经无法祈求秦羿的原谅,为自己犯下的错误求的宽恕,更无法诅咒这对该死的狗男女。
秦羿充血的瞳孔,猛地转向孙韶,从牙缝里蹦出冷冽的字眼:“你这头该死的蠢猪!”
“啪!”
他抬手一掌劈在了孙韶的头颅上,拍碎了他的天灵。
“呜……呜!”
孙韶身躯缓缓软了下去,双眼瞪的滚圆,死死的盯着胡静,充满了仇恨、悔恨、缠绵。
“秦先生,干的漂亮,像这样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