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也许可以试试。”
秦羿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了然笑道。
关春林抚须感叹道:“只怕是难啊,这几年来,鲁家人不知请了多少神医,中外之法皆试了一个遍,仍是无果啊。”
“我这点微末本事,救不了人,砸了招牌不要紧。”
“这鲁东觉可是好杀之辈,怕连累了家人啊。”
秦文荷听了直是伤心抹泪道:“小羿,你是不知道,鲁东觉几个月来,为了给他儿子治病,可是没少杀人。”
“父亲连自己的棺材都备好了,这一劫怕是不好过啊。”
“哼,这该死的鲁老鬼,自己儿子患了病,还要专门杀人,实在太可恶了。”
关娜娜嘟着小嘴,小声的诅咒骂道。
“姑父放心,我既然来了,自然要保的你们周全!”
“我有一绝世良方,或许可救得鲁家这位二世祖!”
秦羿剑眉一扬,已然成竹在胸。
要论医术,放眼华夏,他认第二,只怕还没人敢认第一!
只要鲁家这小子还有一口气在,就是阎王爷也休想从他手里捞人。
当然秦羿想救鲁光照,是有一定私心的,因为鲁家是扳倒童家的一枚重要棋子。
“小羿,你真有法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秦文荷问道。
“我相信小羿,这事就这么定了,鲁家要是体面来请,我就走上一趟。”
关春林不假思索道。
他对秦羿并不了解,但直觉告诉他,这是一个值得相信的人。
……
鲁公馆!
在华夏新国之前,鲁公馆一直挂的是鲁王府牌匾!
鲁家先祖曾出过一位农民起义领袖,自封鲁王,在西川一带极有名头。
是以,历代鲁家家主都以鲁王自居。
直到近代以来,鲁王府不敢再以王自居,便改为了鲁公馆。
这一代的家主鲁东觉修为奇高,又家大业大,又有祖上荣光护佑,在西川一带,与昔日沈家并驾齐驱。
如今,在西川童家取代沈家,新晋崛起,但对于鲁家这头老雄狮,仍是忌惮七分,不敢招惹,足见鲁家之势。
鲁东觉今年六十有二,一头黑白夹杂的把师头梳的一丝不苟,胡须也是修的整整齐齐,一身大红色的锦袍附在魁梧的身躯上,让他犹如一头雄狮般,虎目闪动之余,散发着沧桑、霸道的光泽。
“咱们大西南,难道除了个关春林就没别人了吗?”
鲁东觉望着大厅内坐着的手下要员,阴沉沉的问道。
“鲁爷,我们已经知会京城医药研究所,四大神医目前都在江东为秦侯办事,实在脱不开身啊。”
“不过,泉安的郭长松最近在西川医大做客座教授讲课,我已经知会郭先生,今晚便可接来,为二少爷治病。”
一个穿着无领白衬衣,面相斯文的中年人,折扇一收,拱手拜道。
“郭长松在杏林排贤字辈,与四大神医是同字辈,论资历,比关春林还要高一个字辈,他要是能来,那就再好不过了。”
另一人附和道。
“太好了,奉贤,你今晚亲自去接郭先生,如果光照的病能好,我大大有赏。”
“不过最好嘛,还得是把关春林请来,一起会诊,再拖下去,老夫怕光照耗不起啊。”
鲁东觉大喜之余,摩挲着胡须,朗声道。
正大喜,管家脚步匆忙走了进来:“鲁爷,红毛回来了,他,他被关家的人给打了。”
“什么?”
“有人敢动我鲁家的人,岂有此理!”
“叫他滚进来。”
鲁东觉凛然大怒。
顿时,有弟子断手短腿的红毛等人扶了进来。
年奉贤拍打着折扇走到近前,在其中一个伤兵膝弯一弹,冷然道:“骨头粉碎,都废了!关家下手够狠的。”
“红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鲁东觉问道。
“关家也不知道从哪请来了一个小子,本事大的很,我等恭恭敬敬去请人,却无故遭了那小子的一顿毒打。”
“他说,要请关春林治病,必须礼数周全,大礼相迎。”
“他还说……”
红毛眼珠子一转,说到这呛住了声。
“他说啥,你他娘的,倒是快点说啊。”
鲁东觉暴跳如雷,喝问道。
“他说鲁公馆在他眼里就是个屁,还说鲁爷见了他也得跪着,恭恭敬敬叫爷!”
红毛添油加醋,心中却是大喜,谁不知道鲁爷是出了名的暴脾气,这一通状告下来,那小子怕是要死翘翘了。
“啊!”
“可恶!关春林,你屡屡拒我,如今又辱我太甚,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鲁东觉一掌劈碎了面前的茶几,仰天咆哮道。
“嗯!”
年奉贤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