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的事呢!他这里还没想出办法,没想到这个绰号叫“贱人飞”的打来这个电话,要说的却是这样一件事。
听他话里的意思,他还有他刚才提到的青蛙、电杆和四眼,以前就跟“杨奇”一起商量过这件事,他们几个原本就打算通过艺考的方式考进恒店艺术大学?
难道?
杨奇思索的目光望向自己房间的方向,记起房间里除了那只口琴,还有墙壁上挂的那把原木颜色的吉他。
心想:难道“杨奇”在墙上挂的那把吉他,并不是买来玩票的?而是真的有表演方面的天赋和本领?
“杨奇”也没我之前推测的那么不求上进?
莫非,他虽然学习成绩不行,但心思却花在练习文艺方面了?
“奇哥?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在想什么呢?”
杨奇思索的这几秒钟,让电话那头的贱人飞感觉到奇怪,因为杨奇迟迟没有回应他刚才说的事。
贱人飞的声音让杨奇回过神来。
“好!那你们中午过来吧!”
杨奇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