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望向马伦,语气很是平静。
马伦心中大惊,但是脸面上却没有丝毫变化。回道:“将军说笑了,您英勇无敌,又有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呢?”
“哈哈!马将军,我就喜欢你这样拍马屁不留丝毫痕迹的。来来来,让我们一起干了此杯。”吕布举起酒壶给马伦倒了一杯,接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马伦端起酒杯,心中犹豫,但看吕布已经饮下,也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吕布饮完,砸了砸嘴角道:“马将军,此酒还可以吧?”
马伦回道:“口感醇厚细腻,不亏为杜康美酒。”
“是啊!这是张太守送我的三十年杜康,平时我自己都不舍得喝。但此刻用它为马将军送行也再好不过了。”吕布叹息一声,脸上一副很不舍得的表情。
但他手中却丝毫不满,将酒杯猛然往地上一摔。伴随着酒杯碎裂的声音,从军帐中转瞬间涌进三十余士卒,将马伦四人团团围住。
马伦猛然站起,持刀喝道:“吕将军,这是何意?”
马伦听吕布那样说,心中已感觉不妙。但没想到吕布说动手就动手,根本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
吕布拿过桌子上的另一个酒杯,又为自己斟了一杯,不紧不慢的回道:“马将军,你这样说就没意思了。昨夜你命人刺杀我,今天我又摆出这鸿门宴来招待你,所谓礼尚往来不就是这么来的吗?这么明显的事情就不需要我再多加提醒了吧?”
“吕将军,这必是贼人挑拨,我马伦纵然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刺杀将军啊!昨夜主要是我们也同时受袭,这才没来支援将军,将军如果以此怪我,我也无话可说。但是刺杀将军这样的大罪,属下却万万不敢承认。如果将军听到什么风声,那一定是贼军从中作梗,妄图挑拨我和将军的矛盾,这点还望将军明察。”马伦心中还抱有一丝希望,说话之间客客气气,妄图蒙混过关。
“这个也有可能,毕竟贼军敢来偷袭,说不一定也会派人来刺杀于我。但是为什么贼军对军营情况如此熟知,先烧我军粮草,再来刺杀我,不会是马将军你告诉他们的吧?”吕布脸色一沉,但语气中充满戏谑。
马伦听吕布如此说,分明是有证据在手,心中大惊,但表面扔保持镇定,平静的回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吕将军这样没丝毫证据就冤枉手下大将,恐怕很难令众将士心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