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稳过度
叶风对岳琳点点头,然后对张远道:“给二位将军上绑!”
“呵呵,夫君,还怕他们从你我手中逃脱了?”
“那倒不是。”
“那还绑什么?”
“李国主虽然......可他手下却不少忠义之人。所以绑好了以防万一,再者绑上了对他们也是一个交代,毕竟他们已经尽力了。”艳艳听了叶风的话点点头。
“这样啊!”岳琳也大悟状。
叶风一笑道:“好了,你和艳艳去吧!我和张远,栓财再走一趟。”岳琳知道叶风定然有事,这样便和艳艳带着她的手下退出了阵地。
二人一走,叶风便对张远王栓财道:“马上给气球续航,然后开始抛撒传单。我带这二人去看看林仁肇。”张远二人得了命令立即行动。
叶风自己骑在马上,那二人各来一匹马,然后叶风牵马进城。等到城门处一看,林仁肇和曹彬等人还僵持着呢,而见叶风一来,二人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诸位还愣着干什么啊?”说着,叶风回身对曹彬道:“我看武将先绑了吧!这样对谁都好。然后净街,有浑水摸鱼的就地砍了,嘿嘿,这个我在行。”
“即是将军能按誓约束部下便好。”说着林仁肇一抱拳,然后对左右道:“此战咱们败了,我林某人败的心悦诚服,偌大的一座城,居然没用一个时辰便破了!”说着不由摇头一叹。转头对张洎道:“劳烦张大人跑一趟,就说我林仁肇无能,愧对君上信任了。”
张洎是亲眼看着宋军开始进攻,一直到城破的,说实话,即便他亲眼见证,可依旧没看清到底这城是怎么破的。看着瞬间衰老了几岁的林仁肇,张洎心中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这样场面又冷下来了。
正这个功夫,沿着街道跑来一匹马,后面还跟了不少人。只听马上那人高声道:“君上询问,此时战况如何?”那人喊话的功夫人已经到了近前。等看清场面后是哎呀一声,在马上摇了摇。待稳住后,高声道:“林仁肇,竖子误国。你等披甲之人不知抵抗,居然看着贼人不理。”言罢此人抽出腰间佩剑冲了上来。
来人叶风认识,曹彬也认识。就是那天出城谈判五人之一的陈乔。原本想着尽量和平处理此事的叶风被此人吵的脑仁都疼,你说你个文官跟着闹什么?可被他此时一带动,不少兵丁都握紧了手中的家伙。直看的叶风这个气就别提了。
林仁肇听了陈乔的话仰天长叹。谁人能想到他心中的苦呢,从前自己进谏无数,可有哪次被采纳了?偏偏此时城破了这声音也来了。想着,林仁肇手上一动,腰刀出鞘,手腕一翻就要自我了结。
那叶风能看着吗?前后自己做了多少工作?做这些为了什么?还不是怕有人走上绝路,这样叶风进城时候早便准备好了,是以林仁肇手腕刚一翻,叶风许久没用过的飞锥便已经出手了。
噗——嘡啷啷,这回叶风没敢取巧,直接打的是林仁肇的手腕。没办法,自从功夫到了一定的境界后,叶风已经很少用暗器了。毕竟背着凤鸣剑和龙行刀再用暗器的话,都有点儿亵渎两大神兵意味。再说了,连色鬼的功夫好了都不用暗器了,何况自己?
曹彬见叶风制止林仁肇做傻事舒了口气,这林仁肇眼下要是死了,那可就不好控制局面了,毕竟此人太有代表性了。想着,看向冲过来的陈乔觉得火大,一个健步上去就是一刀。
要说曹彬的刀法也就一般,远不如他的大枪。可用来冲锋陷阵,对付文官那还是绰绰有余的。就这一刀,陈乔骑的那匹马两条前腿就断了,原本骑术就一般的陈乔一下被射了出去。张洎见了是哎呀一声,可他的嘴还没合上呢,就见曹彬一动,探手把空中的陈乔擒了过去,扔到地上道:“绑了!”
叶风见曹彬手法干净,当即喝彩一声,然后夸奖道:“老曹啊!你完全是多此一举,这位陈老拼命要给自己卖个英名,你怎么就不知道成全人呢!”
“看来这事儿是怪我了啊!”
“不怪你怪谁?你不知这世上总有一些沽名钓誉之人,平日忠君爱民吵嚷的比谁人都欢。可到了关键时候,便只想着自己的名声了。君还在,弃君而不理,民还在,抛之而不顾。真不知道这书他是怎么读的。”
“哈哈哈,小子,别看你的年岁不大,可见识倒也不凡。此话虽是偏激了些,可也的确是番道理。不过你只想其一未想其二啊!”
“哦!莫不是还有说法?”
“说法当然有了,当日咱们城外已然约定破北门。此时即使城门以破,那这一局就算了了。林将军也愿赌服输。想来诸位当日在场的也不少吧?”说着,曹彬环视一圈,然后指着被绑好的陈乔道:“此人当时也在场,同时也是认同赌局的人。可此时却行这般之事,真是可笑啊!看来文人还是输不起啊!”
“有道理,书读多了,到底不如咱们这当兵的,道道少不说,性子也直。”听这二人一唱一和,陈乔气的险些晕过去,嘴角抽动说不出话来。
陈乔说不出话,可临街的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