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石睿
石睿没想到叶风来了这样一句。但他也只是一怔神,然后笑了下道:“想不到银面先生倒是风趣之人。不过即便先生在风趣,这个主我也做不了!”
“哦......方才军师不还说小事可以做主吗?我想就是几车货物,又怎么能算大事呢?”
“先生说的不错,几车货物的确不是大事。可要是因为这几车货,而坏了山寨的名声,那这事情可就不小了。所以这个主我自然做不得。弟兄们,你们说,我这话没错吧?”
“不错!军师说的对!......”
听喽兵鼓噪呼喝,叶风笑了下道:“那不知你们寨主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即便是寨主回来,怕是也不会答应先生的请求。”
“唉,看来此事是我冒失了。只是您既然位于军师之位,想来定是多谋之人,不知能说个法子出来,这样也可以避免伤了和气不是。”
“哈哈......先生还真是会说笑啊!即便我身为军师,可也没有帮着外人谋划自家的道理吧?”
“此言差矣,您的一句话或许就能保下多人的平安,这又怎么能是帮着外人呢?不然我这里硬是讨要,而你们不给,这难免就会出现纷争,那就过可就不好说了啊!”
“看来这两年先生还真是顺风顺水惯了,”石睿说着话,看一眼周围的精壮喽兵继续道:“想来银面先生的话大家伙也都听见了,不知诸位兄弟有何见解?”
叶风听了这话心中暗道,这石睿为什么总是要把自己摘出去呢?难道判官笔不在家,他有什么想法?不好说啊!心里想着,他看向周围二百多喽兵。
喽兵们也没想到这皮球能踢到自己的脚下,冷不丁的还有点发蒙,但人上一百,形形色色。毕竟会有不怕事儿的,或者还有没事找事儿,这样在这些人的带领下,呼喝之声再次而起,都言说要给叶风一点厉害看看。
叶风一见急忙就坡下驴,对石睿一笑道:“军师也看到了,大家都有一颗誓死捍卫判官寨的心,这倒是同我从前走过的一些寨子差不多,不过结果想来大家也知道,所以我也不多说了。一句话,把人和东西都带过来,那样大家的安全都能有个保证,否则的话,嘿嘿,可就别怪我无情了。”
果然如叶风想的一般,他的话一落,那石睿直接道:“先生未免太狂傲了吧!难不成我判官寨这些人还会怕你们两个不成?”
“怕与不怕的,可不是嘴上说说就完了,那要看手头上的功夫。所以军师也不要信口就来。当然了,你们要是不服气的话,可以把方才的人和货都请到这来,我也好让你们看看我是怎么把他们带出去的。”
“好,我倒要看看,咱们的人都是纸糊的不成。”说完,石睿回身道:“去个人招呼一声,把方才的收成都带来,我倒要看看这银面青纱到底有何本事。”
看着石睿咋呼的挺欢,可叶风并没有感觉到他有多气氛,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叶风想着的功夫,早有好事的喽兵跑道去了。他们几个可听明白了。军师说去个人把方才的都招呼来。可去一个有用吗?别说一个,就是十个几十个都没什么用。所以军师的本意怕是要顺道把自己人都招呼来。然后大家一起露脸儿。
叶风同石睿对话不久,那边藤床上的人就开始听着,他一边听还一边思量着什么。至于他想的是什么,那就没人知道了。而叶风趁着喽兵叫人这个空挡看了一眼他,心里想着等下如何把人带走。
不多时,谷里烟尘已起。石睿见了对叶风道:“先生要是此时走的话还成,否则等下怕是就难了。”
“唉,你们有你们的规矩,我有我的原则,东西不到手,我是不会走的。所以你们还是快着点吧。”
“好!难得到了此时先生还能沉住气,看来等下咱们这些人即便想留情面,怕是都不好留手了。”听了石睿这话,在场的喽兵又是哈哈大笑起来。想来他们依仗人多,不信叶风还能有什么作为。
这个功夫,脚步声,马蹄声,车轮声轰隆隆传来,叶风闻声一看,吸了口冷气,心说这判官寨真心可以啊!眼下就二百余的精壮,而来的又是二百余人,依旧全是精壮,即便比眼下的差一点,可那也要比别的寨子的强上许多。看来这判官寨隐的很深。根本就不像海里蹦——阎四海说的那般。搞不好那阎四海就是为了骗蛇骨鞭去的。这样就能解释他话里面的漏洞了。
算了,那事儿已经过去快二年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而现在要想的就是如何把人带走了。想着带人,他又看起那些个行商来,还别说,别看那七八十人跟蚂蚱一样被绳子拴着一串,可精气神儿还都不错,看来这是判官寨看上他们了。而没有用的才被赶走,结果碰上了自己。嘿嘿,要不是碰上自己的话,那一个多月前,自己听到的消息还真是白听了呢!
见了叶风二人的打扮,后来的喽兵大约也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这样,他们主动开始和原有的喽兵汇合。等他们完全成队后,反倒把那七八十人撇到一边了。叶风心里暗自欢喜,呵呵,果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