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华佗?!倒是听过这个人,好像前段时间来过我们舒城,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城内。”
众袁军俘虏顿时一愣,不禁彼此面面相觑,想到华佗可能已经离开,顿时心中一暗,惊惧丁靖因此而不高兴,而下令将他们全部处死。
突然,一个袁军俘虏眼前一亮,忍不住抬头看向丁靖,叫道:“大爷,我知道神医华佗的下落,他应该还在我们城中!”
丁靖闻言顿时一喜,连忙问道:“他在哪里?!”
那袁军俘虏立即言道:“数日前,乔蕤将军从庐江城归来舒城,好像是得了什么重病,请了好多我们舒城本地的医者都没能治好,最后听说乔家人找到了一个行医至此的医者,请他到乔府里治疗乔蕤将军数日,才让乔蕤将军情况稍微好转。”
“我想乔家请到府中的这个医者,应该就是您口中说的神医华佗了。”
听完这个袁军俘虏的描述,丁靖心中更加欣喜,虽然不能百分百确定那个人就是华佗,但是这个消息却让丁靖距离找到华佗,又更近了一步。
就在此时,郝昭也正好带着三十多骑归来,向丁靖禀报道:“主公,幸不辱命,南门已被控制!”
丁靖点了点头,对郝昭又令道:“郝昭,我现在要带三十骑去城中的乔府寻找华佗,你和史阿留下来,给我把南北城门控制住,切不可被他人夺去,决不能让城中一人离开舒城!”
史阿、郝昭立即领命道:“诺!”
随后,丁靖也不再拖延,立即抓了一个认路的袁军俘虏在身边,领着三十骑向这舒城中心疾驰而去。
好在丁靖等人突袭夺门的声势挺大,以至于在夺城门的时候,舒城城内的居民就已经知道大事不妙,纷纷各回家宅,不敢在街道上行走。
因此,舒城的街道上虽然有些混乱,但是却没什么行人民众,显得格外畅通无阻。
不一会儿,丁靖等骑便抵达乔府的大门之前,只见乔府大门紧闭,府门后似有许多人来回穿行,发出不少嘈杂的脚步声。
看着如此情景,丁靖知道乔府应该也得到了自己夺取城池的消息,故而才紧闭府门,严阵以待的样子。
丁靖面露一丝冷笑,对着乔府高声威胁地喝道:“门后的人听着,你们已经没有选择,现在立即开门投降,可免一死!否则等我砸开大门,府中定是鸡犬不留!”
听到丁靖带着杀气的怒喝,乔府大门后的众人,尽皆倒吸了一口凉气,却无一人有投降之举。
这些人都是乔蕤的亲军,是乔蕤从自己的家族家乡里招募的青壮,对乔蕤忠心耿耿。
因此,面对丁靖杀意凛然的威胁,众亲军虽然心中颇感恐惧,却是态度异常坚定,并无一人生出屈服之色。
并且,乔蕤的亲兵长乔哲,还在门后对着丁靖大声回喝道:“外面的贼人听着,这里是乔将军的府邸,识相的话就赶紧离开,否则休怪我等刀口锋利!”
听着乔哲的反向威胁,丁靖脸上不禁轻蔑一笑,道:“既然如此,尔等给我看好了!”
言罢,丁靖高举虎齿戟,操纵着胯下战马蓄力,随即驱马向前,如同离弦之箭冲向乔府大门。
在临近乔府大门之时,只见丁靖虎齿戟向前猛烈横扫,一个呼吸间竟然横竖辟出一个“十字斩”。
便听得“哐嚓”的一声,乔府的大门,竟被丁靖直接斩成四块,直接崩碎倒塌。
并且在门破的同时,丁靖顺势就驾马杀入府中,对着府门之后的乔蕤亲军,一顿冲杀砍伐。
这一系列的动作,几乎同时发生在一瞬间,以至于当丁靖驱马杀入人群之中时,乔哲等一干亲军,竟然还未彻底反应过来。
而当乔哲等人反应过来之时,死在丁靖戟下的亲兵,已经有十多个了,而府门外的其余陷阵营军卒,也接踵而至地冲入府门之内,在这乔府小小的前院里,疯狂践踏杀伐。
仅仅几个呼吸间,严阵防范在府门后的数十个乔蕤亲军,就被丁靖等骑给彻底击破,其亲兵长乔哲都被丁靖亲自俘虏了。
直到被丁靖像抓小鸡一样俘虏之后,乔哲的脸上依旧是不敢相信之色,瞠目结舌的看着面前的场景,只觉得一切都是不可思议,脑海里满是因惊骇而产生的恍惚眩晕。
丁靖没空去深思乔哲内心的想法,面上只有无尽的冷意杀气,言道:“之前我可是通知过你们了,如果你们按我的话而开门投降,又何必造成现在这般下场?!”
随即丁靖的神色一转,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亲和一些,又言道:“现在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老实交代的话,我可以免你,不,我可以免整个府中上下所有人一死!否则,我可要真的让这乔府上下,鸡犬不留!”
“你可明白?!”丁靖狠瞪了一眼乔哲。
面对丁靖的威胁,以及拿到宛如利剑般的目视,乔哲心中的不屈与坚毅,顿时彻底崩溃,连忙跪下求道:“我明白!我明白!您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一定老实回答!只求您放过我,放过这府中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