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着祥子的表情越说越骚包,赶紧抬手挥了挥想要让他打住,“所以,你是想让我为你证婚吗?”
“哎呀烈老大,我们俩虽然彼此都有那个意思,但是还没到这一步呢!真是的,你看你比我还要着急!”听见祥子怪里怪气的责怪,我不自觉地又抖了抖,感觉这顿饭好像已经不太能够好好地进行下去了,忽又听见他说:“我是想请烈老大为我跟弥驰集团的安保队长说一声,明天我想请一天假,因为明天我们约好了要在外面见面。”
我挑了挑眉,总算是恢复了正常的语气,祥子这一出实在是太骇人了。“你请假就请假,干嘛要我去帮你请假呢?难不成我帮你请还能不扣工资啊?”
祥子眨眨眼不可思议地盯着我,开口反问:“怎么?难道烈老大你自己还不知道么?现在整个弥驰集团的安保部门全都归你负责了呢!你现在就是大家伙的头儿啊!”
“什么?整个弥驰集团的安保都归我管?谁说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祥子的话惊着我了,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我自己居然会变成一家企业的领导型人物,而且我自己还不知道!
“这是华先生在前几天做的决定,是发布了正式任命的,而且还在公司的职栏上做了公告,其目的就是要告诉所有人,华先生相信你,整个弥驰集团都相信你!”单纾伟顶着一头的汗从地下室出来,刚好捡了漏听见我和祥子的谈话,主动向我解释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而后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之后继续道:“那时候你还在警察那里关着没出来,我以为华先生已经跟你说过这件事了呢,没想到你居然还不晓得!钟烈,你现在也算是弥驰集团举足轻重的人物了,华先生为了达成这个结果,那几天可没少和股动们交涉呢!”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单纾伟,而后又看了看祥子,突然间恍悟:“难怪今天华家二叔会单独找我,还说了那些话,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华家二叔找你?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看了眼单纾伟,老实道:“就在刚刚。本来今天在慈善宴会上碰见他的时候还闹了些不愉快,可是转头他就让人给我送了一张纸条,上面只写了地址和时间,我一去,看见的就是他。
哼!原来他说我对他有利用价值指的是这件事情,难怪,说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
单纾伟一边擦拭这身上的汗一边告诫我:“你离那华家二叔远点儿,他可不是什么善茬。在我还没跟在华先生身边的时候,他就曾经安排人设计过一场车祸想要至华先生于死地,如今他无端地找到你,看来是又开始不安分了。”
我点点头肯定单纾伟的猜测,“今天他虽然没说要我做的具体的事情,不过却明明白白地说了华先生之所以对我好是因为我有利用价值,他对华先生的觊觎,应该是从来都没有淡过。”
我淡淡地告知单纾伟今天下午的事情,回应他隐藏在话中的疑问,不过却将老板娘今天和华家二叔的对峙以及老板娘和我说的事情给隐瞒了,虽然我认为今天华家二叔找到我多半是因为老板娘的威胁之语,但却直觉这些事情是不能让单纾伟知道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华弥驰的事情上防备他,这就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直觉!
祥子的要求并不只是想让我帮他请假那么简单,第二天上午,我不但为了他跑到我并不熟悉的安保中心去感受了一次官威,还被他拉着去外面逛了一次街。祥子觉得上次方姐给我俩做的那些衣服太过公式化,穿出去约会不够拉风,所以死命地拉着我陪他去买套足够拉风的新西装,不但用了我这个人,最后还肆无忌惮地把我身上的钱也给顺走了。
走之前二五八万地冲我炫耀,不要命地在我面前秀恩爱,最后语重心长地建议我要珍惜眼前人,不要把方嫄的一片真心付诸东流,当我回过神往车库走时,发现那小子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趁我不注意,把我的车钥匙也给顺走了。
这下子好了,经祥子这么一光顾之后,我身上就只剩下了几十块的零钱,游荡在街头时,突然间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种一穷二白的感觉。
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我虽然长得不算难看,但也绝对算不上很好看,就长相而言,我不过只是一个丢进了人堆也翻不出来的大众脸,哪里比得上方嫄那么明媚耀眼,活力四射的模样让人挪不开眼睛。
她的父亲是一个影响力巨大的退休老干部、老领导,连华弥驰这种大企业家都还得时不时地受方嫄的欺负和嫌弃,她自己呢,有是一个热心肠的一心想要追寻新闻真相的记者;而我,只是一个从部队里病退的,身患严重心理疾病的人,是一个曾经误杀过自己战友的混蛋,现在还背负着杀人的罪名。对于我来讲,又怎么能够担得起祥子那句‘珍惜眼前人’的告诫,我哪里有资格配得上方嫄?她明明值得更好的人去呵护,可那,绝不会是我!
人生有时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我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步行街的长椅上,对着周遭的嘈杂视而不见,自顾地分析解剖自己的情感。我承认,对于方嫄其实我是喜欢的,从一开始祥子不以为意开我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