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低声含糊应了一声:“恩!”
薛叔叔立刻就说:“看看人平凡多好的孩子,他要是我儿子,我一定送他出国!”
薛斌立刻没吭气。
我忙说:“薛叔叔,其实斌子也很用功,就是他的干扰太多!静不下心好好学!”
薛叔叔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薛斌看了看我,一直紧盯着车窗外一个靓丽的身影。
我扫了一眼,装没看见。
用脚丫子想都知道,一定是看见雅雪学姐了。
薛叔叔岂有不知之理,又叹了口气,想提醒薛斌,哪知我也看向窗外,一边说:“这不是咱班第一名胡菲菲吗?”
薛斌立刻会意,忙说:“是啊,我就是要好好学习学习,成绩好的丫头片子走路和咱有什么不一样?”
薛叔叔打断儿子的话:“呸!要学就学人家是怎么学习,怎么刻苦的!”
薛斌毫不示弱:“那不是学不会吗?”
薛叔叔唯一无语的就是他这个眼中的‘宝贝’,心里的‘疙瘩’:“唉!你咋不学屈市长走路呢?”
薛斌立刻反咬一口:“爹,你要早学马云走路,我就在家上学啦!”
薛叔叔苦笑了一声,哭笑不得,对我说:“平凡,你学习肯定比他强,平时多帮帮他,叔叔对你就感激不尽了!”
我的耳根唰一下就红遍了五官七窍,忙含糊回应:“叔叔,我会尽力的!”
薛斌笑喷在真皮靠垫上,捂着肚子许久停不下来,活像只刚下了蛋的老母鸡……
我被笑得好尴尬,薛叔叔更是一头雾水!
他哪知道,他眼中懂事的好孩子平凡童鞋,跟他那宝贝疙瘩半斤八两,帮不帮的没啥差别!
车还没停稳,薛斌和我就扯开车门就冲了下去,倒不是担心迟到,而是怕错过看雅雪学姐傲人风采的闪亮瞬间。
薛斌迎着她一路走来长发飘飘的青春气息,嗅着她发丝飘过的味道,心驰神往地低声赞叹说:“真美呀!”
不得不说薛斌说真话的功力真不怎么样,也难怪他蹭了一个学期,怂的连她的背影都没挨着……
他身边几个高年级的学长冲着雅雪打口哨,薛斌嫌弃地从身后瞪了他们一眼,嘴里咕呶:“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什么东西?!”
一个学长听到了,扭身白了薛斌一眼,一边上下打量,一边继续吹口哨,不忘叫嚣:“哎呦,你这只小蛤蟆是不是嘴巴蹭秃噜皮了?说话小心点!”
薛斌怪笑了一声:“总比蹭都蹭不上皮的大蛤蟆有出息!”
学长立马闭嘴,恶狠狠地瞪着我和薛斌,我挺胸抬头,憋出一句:“你瞅啥?”
学长冷笑了一声:“瞅你咋地?”
张威从远处喊了一嗓子:“斌子,你雪姐又不理你了?”
薛斌回应:“嗨!我家宝贝脾气大,被几个猪头给看毛了!”
宋武也喊了一嗓子:“那怎么行?天鹅嫁给猪,生蛋还是生猪和鹅?”
几个学长的脸顿时变得很难看,各种器官往一块挤,张威和宋武大张旗鼓地把我们俩领走,只剩下几个干生气没脾气的家伙在那窝火。
傻子都知道,宋武就是中江三中的太子爷,张威就是中江三中的大将军!惹谁都比惹这俩货强!
……
雅雪早就对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和人完全免疫了,要不是薛斌一直秉承着只远观,不亵玩的态度,勉强能算得上‘倾慕’得有节制,她肯定抡圆洪荒治理,大嘴巴抽上了!
在她淑女的精致外表下,藏着的是一颗早已人神共知的东北大妞天寒地冻的豪爽,若非如此,她早就被谣言淹死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特有的生存之道,雅雪如此,中江F4亦如此。
学长看着我们四个勾肩搭背远去的背影,啐了一口,低声骂道:“狐假虎威,出了中江三中,你们就是个屁!”
真话总是很难听,只不过,劳资们不在意!
按照惯例,我们通常会吃完早餐再从学校大门出来,故意迟到。
站在大门口看那些担心迟到而奔走疾跑的童鞋们丢三落四的狼狈相,是我们独有的乐趣和恶趣味。
至于那些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的高年级学长来说,我们的嚣张无非为他们毕业时暗下黑手埋下不可调解的仇恨火种罢了!
只不过,经过高一下学期风雨飘摇的毕业生之殇的动(哒哒)乱时代的洗礼之后,我们声名远播,屹立不倒,变得无所畏惧,更藉此有持无恐。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下午,放学后,我们四人的秘密据点被几个蒙着面、戴着面具的家伙们偷袭,张威守在狭窄的楼梯口,头戴脸盆,身披棉被,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而我们则用80多度的热水为他们即将远行的征程‘接风洗尘’!那一战,打得天昏地暗,鬼哭狼嚎!
要不是宋武在准备工作结束时一再提醒我们千万不可用开水,那次‘动(哒哒)乱’荡平之后的余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