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傕、郭汜、张济、樊稠四人出兵的时候,王兴站在船头远远的看着远处的海岸,身后传来一个士兵的禀报声道:“司令,我们已经到了身毒海外了。”
王兴听到禀报后转身道:“按预定计划,从恒河前往身毒国都吧!”说罢王兴回了船舱。
在出海前陈越下令,调拨出来的两万兵力改编为身毒驻防军,王兴担任第一任司令。这次王兴除了两万士兵之外,还暂时借调了远洋舰队的三十艘军舰。
当天你下午,王兴麾下的船队就到达了恒河的入海口。内河不比海上,直接帆全部升起一路直行就行,恒河流向蜿蜒,船的速度不快,花了足足四天才到达身毒国度。
在陈越离开身毒一个月后,身毒国王和身毒叛军两方战争准备都做好了。准备好战争之后,自然不必多说,当然是全面开战。身毒国王这一边兵力处于弱势,麾下也没有什么智力超群的某士,只有按陈越走之前交代的法子,拖。
这一拖就是四个月,两方战线各个山头河沟,都成了身毒国王分兵死守的阵地。虽然每天靠着地势死守,但是终归兵力不如对方,战线被叛军一点点的往后推。终于到了一个月前,战线被推到无险可守的地步。一天夜里,叛军袭击了身毒国王的军队,两方打了整整一夜,最后这一战由身毒国王一方溃败而结束。
身毒国王一方的贵族在这一战中死伤过半,第二天,他们在国都重整军队时,麾下已经只剩下十万兵力,而对方却还有四十万军队。以身毒过完目前的兵力,已经不足以主动出击了,只有在国都死守。幸好战前身毒国王下令在国都囤积了大量粮草,才支撑着全城数十万士兵百姓死守了一个月。
这一日,身毒国都附近起了大雾,身毒叛军照常攻城。此时身毒国都都在一片白茫茫的浓雾的笼罩下。城墙上面的弓箭手看不清远处的敌人,只有听着那边动静比较大就往那边放箭,这种情况下弓箭手没有什么用处,只能瞎猫碰死耗子的射死几个,也算是聊胜于无了。不过好在叛军的投石机、弓箭手也失去了作用。现在城防的主要压力就全压在近战兵种身上了,短兵相接两方各有伤亡,可是国王这边占着城墙优势,损失比叛军要少的多。
就这么死守到了快中午的时候,浓雾渐渐散去。这对战场并没有什么影响,只是两方的弓箭手投石机开始发挥作用了而已。
就在浓雾散的差不多的时候,却有人看向了恒河方向。他们在浓雾中只看到了几十个高大的影子,古人笃信鬼神,见了这巨大的影子也不敢立刻前去查看。慢慢的影子越来越清晰,到浓雾散的差不多的时候,他们终于看清了河里的是什么,足足三十艘大船在恒河岸边排了长长的一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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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兴到达身毒国都附近的河岸时,由于雾太浓,此时登岸他怕遇到埋伏。虽然他们肯定可以大的赢,可是王兴领军独自远在海外,犯不着把自己和麾下的兄弟置于不利的地方。就在他下令等待雾散的时候,远处就传来了喊杀声。
一开始王兴还紧张了一会,下令全军战备。可是等了一会,这喊杀声倒是一直在,就是光打雷不下雨,半天还没见到一个敌人攻船。王兴断定附近有人交战,可是由于雾太浓,他不好下令开炮,交代了声警戒后就回船舱等待雾散了。
到了快中午的时候,雾终于散了。王兴站在船头上,看着远处的城池,和城外的大量军队。王兴下令所有船只打开跑位,所有舰炮机关炮装弹。
王兴的命令一下,三十艘船的船身上,一个个长宽不到半米的木板被掀开,木饭后面推出一门门火炮。
这时王兴身边的努哈远远地看了一会对王兴道:“城外的是敌人。”
等所有船只传回消息,所有火炮都已准备完毕的时候,王兴下令道:“目标城外军队,所有火力,开火!”
王兴下令完毕,所有舰炮瞄准城外的数十万军队。一声锣响,所有的火炮开始怒吼。足足九百门舰炮,一百多架重型机关炮,朝着密密麻麻的人群倾泻着火力,足足炮轰了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离,轰轰轰的声音不断,甚至有几段城墙都被炮火声震塌。上万发炮弹,数不清的机关炮弹倾泻过后,城外已经没有站着的人了,剩下的只有残肢断臂。活着的跑了一些,但是总数不超过一万人,剩下的几十万人,全部死在了这。火炮犁松了土地,再加上几十万人的血,此时的王都外已经变成了一片鲜血沼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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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长安城宣平门。
王允向献帝请求出城,献帝正在犹豫不决时,王允已经下了宣平门的门楼,大喊道:“王允在此!”
李傕、郭汜拔剑喝道:“董太师何罪之有,你为什么要杀她?”
王允道:“董贼罪恶滔天,其罪行数不胜数。受诛之日,长安士族百姓尽皆庆贺,只有你不知道吗?”
李傕、郭汜道:“太师有罪,我等有何罪,让你至今不肯赦免我们。”
王允大骂道:“逆贼何必多言!我王允今日不过一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