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合六年,七月初。
陈越正站在新建的外城墙上,看着过去一年的成果。如今木城外城墙和外城的房屋等建筑都已建设完毕,陈越的近卫军剩余的部队也在外城墙建好之后就被调到了木城。
现在陈越手下的持刀卫分派出大量巡逻队在木城外游戈巡逻。流民靠近木城先要经过持刀卫,他们会被送到木城外十里的一个临时营地,而后才被一批批的送入木城,而进入木城的人不久就会被送往海外安置。所以现在陈越体系之外的人都只认为陈越只不过是个有几千士卒的剿贼校尉而已,却对他手下的几万强兵一无所知。
这一年里陈越把持刀卫的数量增加了一倍,其中一万人分散在海外诸地维护治安,而另一万人则是作为木城的外围巡守部队。
陈越身后的于宣对陈越道:“主公,过去的三个月又一次大旱,我等是不是该派人出去收拢流民,以便与扩军和往海外增派士兵?”
“大旱!........”陈越沉吟片刻继续道:“传令海外各处,集结持刀卫全部调回木城。另外让人通知父亲持刀卫需戒严东莱各处。还有持刀卫调回后,让海外进行军管。另外传令张羽,让他集结龙骑军全部调回木城驻扎。”
“主公如此.....主公可是收到了什么消息?可是东莱将有人作乱?可是也不必如此紧张吧!”
于宣可看过陈越在海外时的军报,知道陈越手下的正规军有多强的战力。他认为就算是东莱百姓不论男女全部变成大汉精锐那种程度的兵种来造反,也不必如此紧张的调回大部分军力到木城。
“不是东莱要乱........是天下要乱了!”
“这?”于宣一时之间还有些不敢相信此事。
“之前持刀卫在木城这边只是给我们的正规军打掩护,这次让他们戒严东莱,是为了防止东莱有人跟着外面的家伙一起闹事。”
“主公这大汉几百年的天下应当不会如此容易就乱起来吧!前些年陆陆续续的也有人起兵造反,但也没成什么气候啊!”
“这次不一样.......他们虽然会失败,但是......”
陈越没有往下说下去。
两个月后,光合六年,九月初。
所有的持刀卫都随着这趟船回到了木城,而后直接就开往东莱各处设卡检查行人。当持刀卫散出去之后,龙骑军也分出几个千人队开始扫荡东莱境内所有匪寇,当这一切结束的时候整个东莱郡一切山贼强盗马贼乱匪全被消灭的一干二净。扫完匪寇紧接着就是陈越定下的武器相关法令开始在整个东莱郡实行。
前两部由于有陈彧的配合,所以并备有受到什么抵制,但是武器法令就不同了。东莱这地方虽然偏僻,但是也还是有世家之流藏有私兵,来往间也有富商带有侍卫。陈越他们开始时只是劝说他们暂时交出武器,可是似乎是他们的好态度在那些家伙的眼中就成了懦弱,没有一个去配合他们的。接着陈越就开始调集持刀卫,第一步是武力警告,有些富商没顶住压力就被驱逐出境了。而有的比较彪悍的则直接武力反抗了,这些人全被陈越打上个聚众造反的标签给屠了。对于世家私兵陈越就没有对外地人那么仁慈了,因为那些世家都是在本地经营几十年甚至是上百年的家伙。对于抵制这条法令的世家陈越全部都是以持刀卫在前,龙骑军压阵冲进他们家里直接就屠了。
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整个东莱就只剩两股势力了,一个颜家一个太守府。颜家是对陈越有不少了解,法令一下来直接就放下武器了。太守府那就是自己家了,直接被跳过了。
连东莱郡兵陈越都怕他们里面出奸细,所以他把他们全部缴械,以整编为名划了个营地把他们圈起来训练了。
到了光合六年十二月底,东莱的清扫整理都结束了。
之后的春节,整个东莱都在陈越的戒严中度过。在往年虽然没有火药,但是他们有竹子,这次过年陈越连竹子都没让他们烧。大街小巷中只要有一点动静,便很快会有大量持刀卫冲到检查,相关人员不管三七二十一全会被扔进牢房里。
算然元月中东莱各处是有民怨传来,但是全被陈越给压了下去。东莱就在这么个压抑的环境中度过了新年,度过了元宵。
中平七年,元月末,太守府的一个角落中。
“老大,咱么外面兄弟的武器都被收缴了。天公将军起事时我等怕是无法响应啊!”
“无妨咱们,收咱们兵器的是陈越那小儿,咱们有他爹在手上,还怕他不乖乖投降?”
“老大凭咱们这几十个兄弟行吗?”
“没事!那陈彧只是个文官,咱们只要到时候咱们制住他控制太守府,然后假借陈彧之名骗陈越小儿入城,这东莱就是我们的了。”
“老大高明!”
.......
木城,龙霄宫,议事厅。
“荀叔,咱们手下的人现如今都控制东莱各处了吧!”
“不错!主公,现如今东莱除了黄县县城外各处都有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