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扫,一如昨天的不闻不问。
“晚辈前来求药!”萧默吼道。
没有人回答,其内也无人说话,偌大一座院子,宛若死院,只有不变的扫地“簌簌”声。
萧默眸中冷光一闪,真想一拳把这铁门轰开,可思虑再三,还是忍住了。
他每隔一段时间便喊上一句,老人似乎真的聋了,铁门始终没有再打开过。
第三天,萧默再来,整整喊了一天,铁门始终不开,这一次,萧默没有再回山下的客栈,就盘膝在铁门前坐了一夜。
也喊了一夜。
每天如此。
第四天。
第五天。
……
第十七天。
“晚辈前来求药……”萧默的声音略有些沙哑,像是凡俗里被阉割了的叫晨老公鸡。
十七天,最少喊了十万次,重复一样的话,忘记了修炼,也没有睡觉,哪怕是有近乎不死之身的修复力,萧默还是感觉到了嗓子有点不适。
“你烦不烦啊?”铁门轰然被打开,探出一张极度不耐烦的冷漠面孔,“好歹也是炼经巅峰修士,在年青一辈中也算拔萃了,像牛皮糖了?”
萧默一闪身便冲进院内,咧嘴笑了,“晚辈前来求药!”
咻
黑袍中年猛然一甩手,隔空一个巴掌扇过来。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