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鼎天技术娴熟,将张慧艳这只破鞋撩拨的唱起了无字天书,就在她尽情享受的时候,敲门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杨鼎天急忙站起身,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嘴,轻轻拍了张慧艳的屁股两下,示意她进卧室。
张慧艳不情愿的站起身进了卧室,取出一个针孔摄像头,调整好角度,放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自己则躺在床上盖上了被子。
敲门的人正是白玉竹,杨鼎天打开房门,满面堆笑:“玉竹来了?快进来。”
“杨总,张经理呢?”
“在卧室,这两天一直在哭,怎么劝也劝不住啊,这都是秦天造的孽。”
“对不起了杨总,这都是想不到的事情,那我先去看看张经理吧!”
“也好也好,你们都是女人,说话比较方便,不过可千万不能再说那些过分的话了,不然我也帮不了你了。”
白玉竹点了点头:“放心吧杨总,我就是来道歉的,怎么可能再刺激她!”
杨鼎天陪着白玉竹进了卧室,张慧艳听到门响,使劲挤出了两滴眼泪,小声的啜泣着,肩膀一耸一耸,显得是极为伤心。
“张经理,白总来看你了!”
张慧艳就像没听到似得,连眼皮都没抬,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杨鼎天叹了一口气:“唉,好几天了,终日以泪洗面,这可怎么办啊?”
白玉竹缓步走到张慧艳面前,把包包放在床上,轻声说:“张经理,我是秦天的姐姐,对那天发生的事我深表遗憾,今天是专程来给你道歉的。”
“道歉有什么用?那个畜生糟蹋了我,我一定要让他受到法律的严惩。”
白玉竹叹了口气:“张经理,你这又是何苦呢?秦天伤害了你,他确实有错,但是把他送进监狱,你又能得到什么?”
这时杨鼎天端来一杯水递给白玉竹,也在一边附和道:“是啊是啊张经理,冤家宜解不宜结,白总一片诚心来向你道歉,你就原谅了秦天吧?”
张惠雅咬牙切齿的说:“不行,就算把他千刀万剐都难解我心头之恨,怎么可能原谅他?”
白玉竹端着水杯在屋里踱来踱去,过了良久开口道:“张经理,这样吧,秦天侮辱了你,我们愿意用别的方式补偿你,你说吧,要怎么样才能放过秦天?”
张慧艳看白玉竹背对着自己,悄悄的向杨鼎天投去一个征询的目光,杨鼎天摇了摇头,对白玉竹说:“白总,这件事咱们下来再说,你大老远的过来,还是先喝口水吧?”
白玉竹端起水杯喝了下去,忽然手一松,杯子掉在了地上,她捂住了脑袋:“我的头怎么这么晕?”
杨鼎天说:“准是这些日子你担心秦天,没有休息好,导致头晕,张经理,你让白总在你这儿休息会吧。”
张慧艳嗯了一声,起身下床,扶着白玉竹躺在了床上,看到她闭上了眼睛,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白总,白总。”
白玉竹没有回答,看这样子是睡着了。
杨鼎天拉了张慧艳一下:“你先出去吧?”
张慧艳一噘嘴:“不,我要看看这个高傲的女人在你的胯下是什么表情。”
杨鼎天一瞪眼:“出去,你在旁边我硬不起来,想看回头看录像。”
张慧艳扭着屁股走了出去,杨鼎天淫笑了两声,两只手伸向了白玉竹的胸前。
就在他的手快摸到白玉竹时,忽然停了下来,眼睛中露出惊恐的神色,一把闪着寒光的水果刀顶在了他的脖子上。
“玉竹,你这是干什么?”
杨鼎天的脖子被刀尖顶住,吓得哆嗦起来。
白玉竹笑吟吟的坐了起来,但是手里的水果刀一直不离开他的咽喉。
“你说呢?”
“你......你没喝那杯水?”
“呵呵,秦天上了张慧艳的当,难道我还会重蹈覆辙吗?你也不想想,我为什么要把杯子摔在地上?药劲有那么快发作吗?”
杨鼎天低下了头,他刚才jing虫上脑,竟然忽略了这个细节。
“可是,我这个计划安排的天衣无缝,每一步都非常合理,你是怎么看出破绽的?”
白玉竹笑道:“看出破绽的不是我,另有其人。”
“是谁?”
白玉竹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响了两声就挂断了,不一会儿,卧室的房门被推开了,秦天一马当先,后面跟着几个警察,押着垂头丧气的张慧艳。
杨鼎天瞪大了眼睛:“你没被送到看守所?”
“当然没有,那只不过是迷惑你的yan雾弹而已,你精心设计了圈套让我上钩,怎么会不关注我的动向,那么简单的案子要是在公安局拖得时间过长,恐怕会引起你的怀疑啊,只有放出风来,说我被送进了看守所,接下来玉竹姐才好配合你的计划啊。”
“但是你失去了自由,是怎么和白玉竹取得联系的?”
为首的警察笑道:“我们公安的宗旨就是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