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谁啊?听起来声音很性感!”
何曼曼的耳朵极尖,听到了白玉竹的声音。
秦天看了她一眼,从口袋里把那一万块钱拿出来晃了晃。
“想要钱就少说话,否则就扣你工资。”
何曼曼闭了嘴,她当然知道这是秦天和她开玩笑,但是也得配合一下啊,以后自己的大房子还指望面前这位未来的药业巨子呢。
赵芳芳有些诧异:“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秦天笑道:“天道酬勤,老天有眼,好人有好报。”
“捡的?”
他的几句废话让赵芳芳误以为他今天走了狗屎运,大街上捡到了巨款。
“秦天,我可告诉你啊,谁挣点钱都不容易,你捡了钱高兴,那丢钱的还得哭呢,万一要是人家的救命钱,你可就缺大德了。”
赵芳芳义正词严的教育着秦天,秦天苦笑不得,对她说:“你想哪儿去了,大街上那么多人,怎么那么巧有钱让我捡着?”
“那是哪儿来的?不会是哪个小富婆看上你了,给你的卖身钱吧?”
赵芳芳想到他刚才接的那个电话,据何曼曼说是个性感的女子声音。
秦天知道,再不说出真相恐怕以后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赶紧对赵芳芳说:“你还记得咱们胡同的林爷爷吧?”
“记得啊,那个下象棋的老爷子,怎么?他给你的?平白无故干嘛给你钱?”
赵芳芳的话如同连珠炮一般向秦天射来,秦天无奈的摇了摇头:“那老爷子今天脑溢血,家里人都不在身边,那几位棋友都没钱,我给他垫付的医药费,然后医院哪儿说治不了,让准备后事,我不是懂点医术吗?就帮他扎针扎好了,然后人家女儿就给了我这些钱表示谢意。”
赵芳芳的脸色缓和了下来:“怪不得你问我钱放在哪儿,原来是去做好事了,确实是好人有好报,不过你说老爷子的女儿?长得漂亮吗?”
这姑娘看来还在纠结他刚才接的那个电话,有些醋意的问道。
秦天见她话里有股酸溜溜的味道,哪敢说时候,骗赵芳芳说:“你就不想想,林老都七十了,他女儿得多大了,能漂亮到哪儿去?”
“那你刚才接的谁的电话?”
“确实是林老的女儿,不过人家虽然年纪大,但是声音好听。”
赵芳芳信了,没再逼问他,伸出手说:“拿来吧!”
“拿什么?”
“钱啊,不都说好了吗?你的钱都得交给我,你又不抽烟不喝酒,拿那么多钱干什么?”
秦天笑了笑,把钱递给了内掌柜。
赵芳芳接过钱数出5200给了何曼曼,然后对秦天说:“秦天,老爷子啥时候出院啊?”
“应该明天就出来了吧,那个破医院水平太低,住下去也没什么意义,我听林老的女儿说要是挺稳定的明天就回家了。”
“噢,那就好,明天咱们去看看老爷子吧,虽说你帮了人家忙,但是咱们是邻居,拿人家这么多钱怪不好意思的,再说人家大病一场,不登门看看以后见面我觉得尴尬。”
秦天说:“行,我抽空去吧,你就别去了,还得请假,多麻烦。”
“咱们可以晚上等我下了班再去啊!”
秦天摆摆手说:“不行,哪有晚上看病人的,那不是咒人家吗?你就别管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燕南一带确实有这种说法,看病人要在上午去,下午的话好像是咒人家走下坡路,病得越来越厉害,严重的会被主人骂出来,秦天一提醒,赵芳芳也想起了这个风俗,就没再坚持。
第二天上午,秦天给白玉竹打了个电话,问出院了没有,现在在什么地方,确定林老已经回家了,秦天买了几样水果提着去了林老家。
林老家里很热闹,那几位棋友虽说手头不宽裕,但是老人家昨天差点和他们人鬼殊途,自己却没帮上什么忙,都觉的有点过意不去,大家就凑钱买了点礼品来看老头儿了。
白玉竹在一边端茶倒水伺候着,虽说平房有点冷,但是她穿的依旧不算多,一件肥大的羊绒衫配上一条羊绒小短裙,远处一看好像下面什么也没穿似得,露着两条修长的大腿在屋里晃来晃去,看的几个老头子一个劲的咽唾沫。
白玉竹并不以为意,这几个老家伙就算勉强能硬起来也是东倒西歪的水平,更何况是林老的朋友,算是长辈,只当是慈爱的目光吧。
秦天一进来,白玉竹就迎了上去,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嗔怪的说:“来就来呗,还拿什么东西,帮了我们那么大忙,应该去看看你才对。”
“玉竹姐你太客气了,林老是长辈,作为晚辈理应前来看望一下。”
林老也看到了秦天,热情的招呼道:“小秦来了,快请坐,老哥几个,我跟你们说,要不是小秦啊,我这条老命昨天就交代喽。”
旁边几个老家伙也随声附和,弄得秦天怪不好意思的,待了一会儿就要走,林老也没挽留,对白玉竹说:“玉竹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