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从赵风的吩咐,牛师傅将炒茶方面的相关东西全部运到了盐场,一面炒茶,一面打理着盐场,至于琼浆玉液那边,他便所有的事宜都移交给了自己的那些徒弟们。
一天又一天过去了,这所谓的蒸发池还有结晶池好像都没什么变化,但是牛师傅却是信心满满,因为急性子的他,每天都会去尝一尝盐池中的海水,每天都能够发现海水味道上的变化,虽然这变化很是细微,但是牛师傅天生便对味道有着灵敏的辨识力,所以感受到这变化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但是,牛师傅不免在心中吐槽,主公说慢,这也太慢了,将近一个多月过去了,他炒好的茶已经有二百余斤了,可是这盐,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晒好啊?
辽东烈士陵园,终于迎来了这一天!
襄平城内,几乎全体士兵百姓齐聚烈士陵园,面色凝重,几十万人齐聚,但是周遭除了猿猴的哀鸣之声,再无一丝动静!众人一齐注视着纪念碑前,不住磕头求饶的那六个人!
没错,这六个人便是东部列国的那六个国王!在这六人身前,有着六根临时砌成的圆柱。
“辽东侯饶命!饶命啊!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东濊王不住地磕头求饶。
“侯爷……饶命啊……”
“饶命……饶命……”
六王全部都是这般求饶的语气。
“兄弟们,就是这六个人!就是他们发兵来攻打我辽东,致使那么多兄弟阵亡!你们说,我们能放过他们吗?”赵风现在纪念碑下面的一个小高台上,大声朝着下面的士兵还有百姓们喊道。
“不能!”
“就是他们挑起了战火,致使我辽东边陲百姓多家破人亡!你们说,我们能放过他们吗!”赵风继续高喊。
“不能!不能!”无论是士兵还是百姓,均齐声大喊,数十万人一齐的吼声,响彻云霄,在山间回响不绝!
“来人!行刑!”赵风高喊。
六人几乎同时双腿一抖,呼吸急促,瞬间屎尿齐流。
很快,上来十二个士兵,还有六个锦衣卫。
十二个士兵将六王紧紧绑在了柱子上,随即六个锦衣卫取出早已经准备好的锋利的小刀,开始行刑。
随着六王的一声声惨叫,六王身上的肉被一片一片地片了下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六王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但凌迟的刑法还没停止。
最重要的,赵风派了辽东医学院的优秀讲师还有毕业生,锦衣卫一面割肉,他们便一面止血!所以这好几个时辰来,这六王还没流多少血!
这六个锦衣卫累了,再换六个上去,这些医生们累了,便再换一批上去,百姓们,士兵们累了,便回去休息,第二天再来看!
一天,两天,三天,四天!
整整四天下来,六王身上的肉终于被割光!整整四千刀!比赵风记忆中历史上最狠的一次凌迟还要多上六百多刀。
六王身上的肉全部被割光,森森白骨显得恐怖异常,但是即便是这样,六王依然没有死去,离得稍近的人,还能看到六人心脏在跳动,一根根血管之中,鲜血在流淌,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杀……杀了我!”此刻,六王的口径再次统一,这次不是求生,而是求死。
“呵呵,想死?”赵风冷笑一声,“可没有那么容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呸!”说罢,赵风朝着东川王吐了一口口水,随后转身回到原位。
随后,关羽,赵云,太史慈……士兵,百姓,一个个,都照着赵风的样子,朝着六王之一吐口水!气愤者,则一人赏了一口口水!
此事早就为全城百姓所传知,百姓们纷至沓来,一整天的时间,全城百姓才堪堪“泄愤”完毕!
第二天,这六堆白骨上下挂满了口水,本就森森可怖,现在更加不堪入目,六人极其虚弱,似乎下一阵风吹来都能要了这六人的性命,赵风看了一眼,颇为厌恶地摆了摆手,“点把火,直接烧了!”
“是!”士兵点点头,一把火将这六堆白骨烧成了灰烬!
看着熊熊燃烧着的大火,赵风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烈士陵园。
而此战的罪魁祸首,来自雍州的刘洪还有丁晨呢?丁晨早早便被杀死,而刘洪,依旧被关在锦衣卫的大牢之中。自从他被抓,就没有睡过一次好觉,天天经受着千拷万打的折磨,即便是他把他知道的都说了,赵风还是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依旧如此折磨着他。
回到府上,已经临近傍晚,一家子人齐聚在餐厅,准备开饭。
“风哥哥,今天看你心情好了不少,将那六人处死了吧?”卞雪笑着问。
“是啊!”将这六人处死,压在赵风胸口的大石似乎瞬间被清走了,心下也有些舒爽,不再似前阵子那样闷闷不乐的了!
“呕~”就在大家正聊天之时,貂蝉突然在一旁呕吐不止。
“蝉儿,怎么了?”赵风连忙起身,来到貂蝉的身侧,很关切地询问着,“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