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轲比能单于,按照我们现在的行军速度来看,明日傍晚我们便能抵达襄平了!”丘力居道。
“呵呵,襄平守军现在估计也就两万左右吧?我们这有十万大军,攻下这襄平可谓是不费吹灰之力!”轲比能骄傲地看着身后雄壮的十万大军道。
“是啊,只要我们攻下襄平,辽东郡唾手可得!”丘力居道,“那之后,其余三郡不也是我们的囊中之物吗?”
“哈哈!据说那个赵风酿了个什么琼浆玉液,贵的要死,但却美味的要命!”轲比能道。
“我也听说了,等到攻下辽东,这些还不都是咱们的?”丘力居道。
“哈哈哈哈!”两人哈哈大笑。
……
“报!”就在戏忠,程昱和周瑜三人你一眼我一语谈论御敌之策之时,士兵来报。
“怎么了?”戏忠问。
“外有一人,自称太史慈,想要求见军师!”士兵道。
“他说找我有什么事吗?”戏忠问。
“没有,他只说自己叫太史慈!”士兵回道。
“恩,那带他进来吧!”戏忠虽有些不明所以,但是此时正是多事之秋,若是前来帮忙的,那便是再好也不过的了。
不一会儿,士兵带进来一人,只见此人身长将近八尺,身着白袍,面色焦黄,神情威武,颌下无须。
“汝名太史慈?”戏忠见此人仪表不凡,颇有一股赵云的风范。
“是,东莱人太史慈字子义,见过两位先生!”太史慈抱拳道。
“英雄免礼,不知英雄,汝乃东莱人,何以至此?”戏忠问道。
“说来惭愧,慈本任本郡奏曹史,因本郡与本州之间有嫌隙纠纷,是非曲直不能分,而结案的判决多以先让有司知事者较有利。其时本州的奏章已先发去有司处,郡守恐怕落后不利,于是命吾为使。吾到了洛阳后,抢了州吏的奏章,是故吾被州家仇视,为避祸患不得已,慈逃难到此。”太史慈回答道。
“机智果敢!英雄之辈!”程昱赞道。
“先生谬赞了!”太史慈谦虚道。
“不知子义此番前来是为何事?”程昱又问。
“吾听闻鲜卑犯境,赵太守缺人防守,吾便自告奋勇前来,希望能够凭借自己这身本事,上战场杀个一兵半卒,汝赵太守诗中所述‘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乌桓血’,那样,即便是慈此番战死,也不会有所遗憾了!”太史慈道。
“真英雄也!”程昱赞道,“这样,一会儿你跟三将军过几招,我要看看你武力如何,再为你安排御敌之位!”
“如此甚好!”太史慈激动地搓了搓手,他早就听说,辽东郡中武将辈出,均是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辈。很早他便想与辽东武将切磋一番,这次终于有机会了!
不一会儿,张飞又走进屋内。
“两位先生,又有什么事啊?”张飞心中在吐槽着程昱和戏忠,有事情一次说完不就得了?偏偏叫自己来了第二趟!
“呵呵,这位英雄是太史慈,自愿参与抵御鲜卑的战斗,我让你来,想让你试探一下这位英雄的武艺如何!”程昱笑道。
“哦?”张飞一听有架可打,瞬间来了兴趣,盯着太史慈,上下打量着,“你就是太史慈?”
“没错!正是我!”太史慈丝毫不畏惧张飞的目光,同样也在打量着张飞。
“走,屋外一战!”张飞开口道。
“正合我意!”太史慈点点头。
两人出屋,来到屋外的一块空地之上。
“拳脚还是兵器?”张飞道。
“拳脚便好,兵器麻烦。”太史慈道。
“那好,准备好了,俺老张来也!”张飞毫不客气,举拳便攻。
“尽管放马过来!”太史慈丝毫不惧,迎拳而上。
“砰!”两只拳头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
“哈哈哈!痛快!你是除了我那几个哥哥外,遇到的力气最大的人了!”张飞笑道。
“你也很厉害!”太史慈揉了揉微微发麻的拳头,复又向张飞攻来。比起力气,太史慈还是弱了张飞两分。太史慈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便扬长避短,试图以招式精巧取胜。
这下子张飞就郁闷了,好好的,就对了一拳咋就不对了?
不过张飞可不是白给的,俗话说,一力降十巧,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再巧的巧劲都是没用的,张飞也是秉持着这个原则迎战太史慈,大开大合,拳头舞得虎虎生风。
两人你来我往数十招过去了,谁也奈何不了谁,不过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来,张飞此刻是压着太史慈打的,这样打下去,太史慈不久便会败下阵来。
“三将军威武,慈服了!”眼看着要输,太史慈一个后跃便跳开战圈,随即抱拳道。
“哈哈哈,你也不错!你是我见过的,除了我们四兄弟还有典韦外最厉害的了!”张飞哈哈大笑道。
“四兄弟?”太史慈疑惑地看着张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