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兰望着那把剑一眨不眨的,想了好一会儿,好看的大眼睛在眼眶之中,骨溜溜的乱转个不停,然后又回转过头望着王生。
王生那平白无奇的脸上,全部都被血渍沾满了,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好标准的五官大致的轮廓,衣服上全都沾沾了血渍,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李兰不由自主的把脸侧了过去,太刺鼻了,刚好与周维维那无辜的眼神相连。
李兰灵机一动,好像明白了些什么,脸上浮现了一抹动人神色,微微一笑,道:“维维你过来,我告诉你,怎么捡起那把剑。”
“别唬我,这么难的问题,我都没想到,你怎么可能想到呢?我不信?”周维维把嘴翘得老高老高的,一幅我不相信你的样子。
“你不相信我,你还能相信谁?”李兰感到一阵好笑,撇嘴又说道:“难道你还能相信那把剑不成,等着他自己变冷不成。”
“你怎么知道,我在等那把剑变冷的。”周维维大惊,瞠目结舌的说道,古怪得望着李兰,心理想:“这么,古怪的事件,她竟然不害怕,她怎么能不害怕呢!好奇怪呀!”
“维维,你过来,把王生的这件外衣给脱了,血腥味太刺鼻,别傻看着我,照我说得做,别怀疑我会骗你,骗你可不好玩呀!”李兰命令道,语气很不严肃,嬉皮笑脸的,很难让人信服。
周维维只能屁癫屁癫的给王生脱掉了,那一件满是血渍的外套,立即有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让她忍不住的想要作呕,刚准备想把王生这件外衣给扔掉,立马便被李兰喝住了。
“维维,你干嘛,等等,我没叫你扔衣服呀!”李兰望着周维维,急忙连声喝道,阻止了她扔衣服。
“这衣服,有血腥,很刺鼻,不扔拿在手上,我会作呕,心里特难受,兰兰姐让我扔了吧,就算行行好。”周维维委屈的说看,说完还不忘挤出了两滴眼泪挂在脸上装可怜。
“你扔吧,那剑可怎么办,别告诉我,你要等剑凉了,再回去。”李兰无所谓的说道。
“可拿那地剑,关这脏兮兮的衣服什么鬼,你不会要我用这衣服包着那把剑吧,再拿回去吧。”周维维不解的反驳道,满脸的匪夷所思,这根本就不可能。
“聪明!”李兰挑了挑眉,眉飞色舞得的对周维维语重心长的说道:“我的意思正是如此,要不你试试,说不是还真得就不烫手了呢!”
“切,我才不信你呢!”周维维冷哼一声,撇了撇嘴,满脸不信,“我宁可背王生回家,也不愿意去碰那滚烫的剑,太烫了,就算包着个外衣,有能顶个什么用。”
“那好吧,竟然,你不相信我,那你来背王生回家吧,我来拿剑,你别反悔,别怪我没提醒你。”李兰看着周维维那一脸不信的样子,忍不住,建议道。
“反悔是小狗!”周维维满不在乎的说道,十足的蛋定。
“那你过来背吧,我来证明奇迹。”李兰对周维维笑了笑,非常自信的说道。
“好,我背,背不动了换你。”周维维深呼吸了几口气,作慷慨激昂壮,说道。
“还是你捡剑吧,我一路背王生到家,别反悔,那把剑真心不错。”李兰连忙否决道。
“好我背,那剑太烫,真心受不了。”周维维想了想,背人与拿剑之间,谁轻谁重,最后还是选择了背人。
“过来,背人吧。”李兰笑了笑,像个狐狸一般,开心的笑了。
“嗯。”周维维连忙应了一声,走到李兰身边接过了王生,背在了肩膀上,不由皱了皱眉头,吐出了两个字,“真重!”
李兰从周维维的手上接过了那满是血渍的外衣,笑了笑,然后,把地上的剑用那满是血渍的外衣包了包,很是轻松自在的拿在手中,把玩着,那把剑比之之前更锋利了,剑鞘上的纹里更加的夺目,只是让周维维郁闷的是,那把剑,竟然,竟然很有灵性般的不发热了,也不烫手了,在李兰用外衣包裹其的一刹那,那把剑好像很欢快的嗡鸣了一声,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为什么会这样?”周维维背着王生走在李兰的后面,眉头深皱,很不开心的问道:“给个理由,让我心服口服。”
“那剑是王生的,而曾有一段时间,王生把剑给我,让我拔出剑,我拔了半天拔不出来。”李兰缓缓的开口说道,心中满是感慨,说到这停住了。
“最后,那把剑王生给拔出来了。”周维维连忙开口道,背着王生走了几步,额头上不由冒出了丝丝香汗。
“错,那时王生也没有拔出那把剑。”李兰深深吐出了一口浊气缓缓的说道。
“切,真会说笑,害我白激动了一场。”周维维翻了翻白眼,很无奈的道。
“不,今天不一样,我来的时候,就看见王生握着那把剑,剑身全是血,而那剑一离开王生就烫,而我肯定剑一定与王生有关连。”李兰冷静的分析道,望着手中的剑,许久许久,莞尔一笑,“我只是试一试,如果那剑真得有灵性的话,那么用王生的衣服包裹着她,她应该就会变得正常,因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