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就叫了吧。”冒险者甲。
“是啊是啊,舌头打个滚儿,叫人不折本儿。”冒险者乙。
“你再不叫那个变异骷髅兵就真的死定了。”冒险者甲。
“是啊是啊,叫声爸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冒险者乙。
“爸爸到底是什么啊,你知道不?”冒险者甲。
“我不知道啊,爸爸是什么?”冒险者乙。
这些冒险者是什么时候围上来的?走了一群吃瓜小皮民,来了一堆看热闹的冒险者,好,很好,人越多围观越热闹就好,我就喜欢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而且这些冒险者看上去都很眼熟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以前和我在一起战斗过。看他们只字不提查拉村的事情,莫非是专门过来替我解围的?有这个意思我就心领了,但是在半精灵营地这个我的地盘上,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自信还是不需要别的冒险者来替我解围的。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我可是欺负红衣靓女欺负的很爽,根本不需要这些冒险者在这里围观助兴。而且这些人一点都没有幽默感,这样一搅和,我还感到了不少扫兴。顿时失去了不少欺负红衣靓女的心思,什么教育她学习好人可以一生平安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话说回来,我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邪恶了?貌似是邪恶了一点。
“爸爸~”红衣靓女低语怯呼。
“乖~”我。
“求你饶了我吧,爸爸~”红衣靓女脸色通红又苍白如纸,白里透红又透白。
“这么乖,爸爸就饶了你。”我松手。
“啊~”红衣靓女惊呼跪地,身体颤抖着却无法从地上站起来。
“好残忍。”冒险者甲。
“是啊是啊,竟然把一个好好的漂亮女人折磨的这么惨。”冒险者乙。
“安而法~安而法……”红衣靓女拖着修长且白腻又无力的双腿,在地上爬着,喃喃低语着。
“啪~”我捏着锤镰旗,抖落一地骨渣。
“好可怕。”冒险者甲。
“是啊是啊。”冒险者乙。
“安而法!”红衣靓女凄惨呼叫,泪流满面。
“噗~”我挥动尾巴。
“啪嗒~哒~”变异骷髅兵的头颅滚滚滚出。
“安而法!”红衣靓女泪眼模糊,惊叫惨呼,闻者惊心,听者落泪。
“受不了了。”冒险者甲。
“我也受不了了。”冒险者乙。
“我要哭一天。”冒险者甲。
“我要为这种可歌可汔的主仆感情哭三天。”冒险者乙。
真是一群玻璃心的小渣渣,不就是一个变异骷髅兵吗?就算真的死的连渣渣都不剩下一点点,也没有必要哭的这么伤心,这么凄惨,这么深情,这么感人肺腑吧,又不是死了亲爹。你这个冷血腹黑的白痴又怎么可能理解这世间所有的可以让世人血液沸腾的伟大感情。哦,感情是什么?我可是非常的感情丰富呢,你不知道我会因为一个蚂蚁窝的覆灭而哭泣很久咩。别在给自己脸上贴金了,那只不过是你看到蚂蚁的弱小而带入到你自己身上,然后又想到了那些被人欺负,尤其是变女人后的悲惨遭遇所留下的悲伤眼泪。哦,原来是这样啊,你怎么这么了解我呢?话说你到底是谁?和那个阴险肮脏的小虫子有什么关系。咦?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的样子。可是,这湿润的眼泪到底是什么鬼?我可是要做海盗王的男人,怎么可能被红衣靓女这么浮夸的演技所感染并哭泣伤心,这绝对是不可能出现的事情。我的心肠坚如殷石,我的血液冷如冰霜,我要做的可是一桶山河的开山大魔王,是绝对不可以在这种儿女私情上粘糊来去的。
“小妞儿,起来。”我伸手。
“愚蠢又野蛮的森林妖精,你杀了我的安而法,我不会我原谅你的,我一定会杀了你。”红衣靓女仰着梨花带雨的小红脸,像一个病怏怏的小落汤鸡。
“哦。”我举起右手。
“啊~爸爸爸爸,我~我~”红衣靓女眼睛圆瞪,语无伦次。
“乖不乖?”我。
“爸爸。”红衣靓女眼露恐惧,全身颤抖。
“嗯。”我放下右手。
“好邪恶。”冒险者甲。
“是啊是啊,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爸爸?”冒险者乙。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不知道什么叫爸爸。”冒险者甲。
“要不要问一下强大的领主大人爸爸到底是什么?”冒险者乙。
“想问你去问呗。”冒险者甲。
“爸爸是父亲的另一个称呼,在一个很遥远的地方,那里的人会把父亲叫爸爸。”我凝视着充满了恐惧却依然漂亮的眼睛,轻轻的低语。
“你~你~”红衣靓女脸色霎时苍白,复又潮红,然后再次苍白,之后无力,瘫倒在地。
“好厉害。”冒险者甲。
“刚才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没看明白。”冒险者乙。
“我知道我知道,刚才就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