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拜见伯喈兄?那门房如何说的?老夫到要看看他是不是要将老夫也拦在门外。走,老夫带你进去。“王允说完就拉着吕布向蔡府走去。
吕布尴尬的跟着王允走,虽然他的计划就是找人带自己进去,但是没想到会被拉着去啊!搞的好像专门去找门房算账一样。吕布急忙对王允说:“额。王御史,门房也没说不让进啊,他只是说蔡老师在忙,让在下明天再来。”
“那他到时没说慌,伯喈兄今日确实在会见客人,不过没事,老夫带你进去,像你如此小小年纪,有如此才学,伯喈兄见到一定会非常高兴的。”王允拉着吕布敲开蔡府们后,连看都没看那门房,径直向院内走去。而那门房只是瞅了一眼跟在后边的吕布,没敢多话。
二人刚进正堂,正听有人说道,“想我卢子干赤胆忠心,一心为我大汉。竟因阉人几句闲言碎语落的如此下场,我心甚痛啊。”吕布进堂看去只见说话的是坐的下首的的中年人,他穿一身粗布衣裳,高大的身板有些单薄。一张瘦条脸上,栽着一些不很稠密的胡须,由于脸色显出一种病容似的苍白,那胡须看起来倒黑森森的。而上坐坐着一位看起来平易近人,面目和蔼可亲,颌下留着一捧雪白胡子的老人。如果吕布没猜错的话坐在上座的就是蔡邕蔡伯喈,而下首则是卢植卢子干。
吕布听刚才卢植的话已经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卢植去年带兵平定黄巾,受小黄们左丰陷害,被贬下狱,此时应是刚刚出狱。吕布见卢植和蔡邕皆是面色凄然,而刚进来的王允也是面有凄色。想起自己想拜蔡邕为师之事,不由得向表现下自己,稍稍回忆一下。
吕布也不待主人蔡邕说话,径直走到桌案前端起其上的酒碗,对着二人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蔡老师,卢中郎,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待到吕布深情的朗诵完,入戏甚深的三人已经泪流满面。吕布可不想几人都哭哭啼啼的,自己还想着拜师呢。遂转头恬不知耻对着三人道:“学生吕布感怀卢中郎之际遇,特作此诗词赠予老师。”
听完吕布的话后,王允率先开口,“想不到你小小年纪不仅算学惊人,就是这诗词也必定能够名传千古。”
而蔡邕此时还在嘴里念叨着,“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不愧是大儒,竟然如此着迷古诗词。
再说卢植,开始也是沉浸在这诗词的意境中不可自拔,听闻吕布的话后,开口道:“老夫先谢过你所赠诗,日后但有所求,尽管开口。不知是谁家少儿郎,竟有如此才华。不知你此来何事,尽管讲来,老夫帮你做主。”
听闻卢植的话后吕布大喜,开口就道,“学生乃并州吕布,欲拜蔡中郎为师,进门不得。幸在门口偶遇王御史,才得进门。还请卢师替学生向蔡中郎说俩据好话。”
卢植闻言,不待吕布说完就大声道,“蔡伯喈竟有如此福气?收得你如此佳徒,他蔡伯喈晚上睡觉也得笑醒,何须老夫替你说话。”
“子干你别听他瞎说,他说是偶遇老夫,你可知是如何偶遇吗?你和伯喈就算想破头也不会想到他是如何偶遇老夫的。!“一边的王允也闲不住了,跑来拆吕布的台,气冲冲的说。
”哦?子师兄,难不成其中另有隐情?快快讲来,让老夫也乐呵乐呵。“卢植兴奋向王允打探。让旁边的吕布直叹原来古人也是如此八卦。
”哈哈,曹孟德你知道吧?此子进门不得,不知从哪弄来了一面旗子,上书:算学我为天下第一,洛阳学子无人可比。摆在大门口,不想引来了曹孟德,本打赌三题,此子连出两题让曹孟德甘拜下风。因此引出了老夫。“王允哈哈大笑着向卢植解说。
吕布见二人说起来没完没了,蔡邕还沉浸在【将进酒】的意境中,自己在不打断,恐怕二人能说到天黑。吕布忙开口催促,“卢师你可是说过,替我说话的。”吕布边说还边向蔡邕那边眨眼。
卢植皱了皱眉头,称着蔡邕还没清醒开口道:”伯喈,你也听到了,你如果不愿意收他为徒的话,不如让给老夫如何?“
“嗯?什么?什么收徒?好诗啊,此诗老夫必定载入后汉书中,让他名传千古。”蔡邕这时候才清醒过来,浑然不知道吕布想要拜他为师的事情。
“你不收啊,那吕布你不如拜我为师如何?老夫必定将平生所学,倾囊相授。”卢植狡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