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中血粽子就如活人一般有着皮肉,只是这皮肉完全的炸裂开来。活人是皮在外,血肉在内,而这血粽子就像是跟活人反着来,外面露着所有的血肉,而内部隐约可见一些已经腐烂褶皱的枯皮,看起来血淋淋的十分恶心与恐怖。站在这棺材前,我闻到的血腥味更加的浓郁,我想着这血粽子血粽子,说的可不就是这满身血淋淋,一股血腥味的粽子嘛!
二叔看着棺材内的血粽子跟我们说道:“真是血粽子,我看前人的记载,这血粽子可真是所有粽子中最难对付的存在,一身的凶煞恶气而且极其残忍。这玩意我也第一次所见,果然感觉一股杀戮血淋之味。现在这玩意像是没有感觉,咱们还是别惹怒他,不然后果一定极其严重...”
“这玩意可真是恶心...为了以防万一,俺还是把黑驴蹄子给塞进这玩意的嘴中,驱驱邪气!”说罢,炮子就拿着黑驴蹄子朝着血粽子嘴中塞去,哐当一下应声而入。
话说这黑驴蹄子可是对付所有粽子的手段,道上的人都知道这黑驴蹄子的厉害,凡是下斗的人基本都会带上这么几个。听说这黑驴蹄子要发挥作用,就必须将这蹄塞进粽子的嘴里,这样粽子就会没了战斗力萎了起来。现在炮子就黑驴蹄子给塞进血粽子嘴中,我们也放下了点不安对棺材查看起来。
“那个,先等等个玩意...道上的规矩,开棺摸金得先点个烛,这棺材虽然不是咱们开的,可要摸金还是得点个烛看看,征求一下这老祖宗的意见...” 王胖子先阻止了我们的查看,说着道上的规矩从包中拿出个白烛点燃放在墓室的东南角,只见这白烛安稳地亮着,王胖子说道:“这血粽子还不赖嘛,这烛燃的正常,咱就开始寻寻宝贝,看看有啥值钱的摸几件儿...”
“二叔,王胖子点了烛,咱是不是也得点个香问问?那毕竟是北派的玩意,这南北祖宗都不一样,万一这祖宗不吃那一套咱摸金惹了他就不太好了。”我问道,我本来就不是道上的人,我认为这南北两派各立门户,这南北祖宗也是不同。北派的得在东北角点烛,那北派的祖宗可认得了这一套,但南派不一样啊,说不定南派的祖宗只认那一套香火,万一惹怒了他这可就不好了。
二叔摇着头说道:“这南北虽成两派,可祖宗认得都一个德行。不管是点烛还是燃香,都是征求着他们的意见,都一个样儿。既然胖子点烛了,烛还是正常燃着,咱就可以摸金摸金...”
“这感情好!俺炮子就喜欢摸金。俺找找这里面有啥宝贝都给整走,可不能浪费了...”炮子一听能摸金就两眼放过大呼过瘾。一旁的南雀老鼠也都迫不及待。
王胖子听了炮子的话可就怼着不干了说道:“你说说你们南派的老土,还整光宝贝全部带走,你们还是不是摸金校尉!不懂点摸金校尉道上的规矩...”王胖子这么一怼,炮子乐呵着说道:“咱可不是什么摸金校尉,咱可是土夫子,没啥子规矩。说难听点俺就是个盗墓贼,没那么崇高的理想就想多搞点小钱。这大好的宝贝不拿走留在墓中等着发霉还是咋的?俺就说胖爷你们那儿就是事多,那叫浪费...”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每行都有每行的规矩。王胖子可是正统的北派过来的人物,常年混迹都是跟着北派那一带的摸金校尉下斗,而摸金校尉跟我们这些老土有着很大的区别。摸金校尉讲究规矩,一个斗摸金校尉一般都只能下那么一次,而且下斗后摸金也就只能摸个一两件玩意就得停手,不能将所有的宝贝都给搬空而去。一是避免自己没命承受这种财富,二是给同行留个生路,正所谓有钱一起赚,有财一起发,所以摸金校尉只见通常不会有什么很大的冲突。
而我们这些老土,正如炮子所言,就是个盗墓贼!都认为这宝贝放在墓里也是不见天日,浪费了可惜,还不如带出去重见天日。一是可以卖了换钱来富裕自己,二是这宝贝说不准就被哪个人物买了献给上头,反倒是做了件好事,能让所有人都欣赏道古时候的艺术与技术。何况这年头下斗的可不止南北两派,很多外国势力借着探险或者合作的名义,下我们祖宗的斗摸金带回国外,这可是我们不能忍的,所以肥水不流外人田,咱还不如全部给搬走了来的舒服。
王胖子对我们也实属无语,只好闭嘴不说看着我们的举动也迅速地加入队伍寻找起来。王胖子虽然嘴上说的一本正经头头是道的,但本身也是个见钱眼开的人,看到好东西这胖子才不会手下留情,一定比谁都着急抢的狠。
我们观察这棺材内部,但不好查看有着什么宝贝存在。棺材中绝大部分你都被这血粽子给挡住了,要知道到底有啥玩意,还真得从血粽子身后摸索起来。我还跟着摸金,但是我内心还是十分害怕这血粽子,只敢在这血粽子脚部范围摸索,看看能不能摸到什么好宝贝。
正当我们摸索的时候,突然听到“哐当”一声声响,我们随着声响望去,只见本是插在血粽子嘴巴中的黑驴蹄子居然掉落了下来。
“那啥!大伙别慌,俺老鼠刚才摸金的时候不小心撞到这玩意给弄倒了,俺这就插回去,没事没事,别慌哈!”老鼠笑着赔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