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经历生死回到南京之后,我便去单位挂了个长假。这次突然的西藏之旅让我被领导批评了一番。身为一个法医,不务正业整天不知道瞎忙活什么,十分的不称职。我虽有心但力不足,非常的无奈。
回到家后,我便把这几个月的经历再次好好总结了一番,发现了许多的疑点存在。刘磊的突然到访让我跟二叔看到了父亲存活的希望。接下来便是按着刘磊所给的指示找到了古庄的存在。在古庄中,这是我们第一次接触到黑佛与远古商族的辛密。
之后我们收到消息,下斗了高丽古墓。在高丽古墓中,我们了解到那萨夑族遗迹的存在。在寻找萨夑族遗迹的时候,沙棘岛之墓是我们第二次接触到黑佛。
最后一次接触到黑佛之像,便是那萨夑族遗迹之中。
从古庄之旅到萨夑族遗迹之中,都有黑佛出现,那么这黑佛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能让年代相差巨大的墓穴中都有此物安置?
再者就是那甬道石墙上的壁画,画的完全是同一件事的后续演变,而这壁画又是什么意思?
最后就是那青玄之雕与会预言的神秘女人,这两者是否有所联系?还有那雇佣易前去西藏的神秘雇主与知晓青玄之雕的老鬼,他们又在整件事情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所有的疑问在此刻统统浮现在我的脑海,就像一场巨大的阴谋,让我深陷其中无可自拨....
炮子自从到底南京之后便独自离去,说着是回到三爷的家乡给三爷立个牌子,这人死便要落叶归根,没个坟地也就没个歇脚的点儿。死在外地的人儿,如果没有道士做法引路就会永远在世中游荡,最终魂飞魄散。炮子离去之前,二叔也答应了等炮子安排妥当,就随着炮子走一趟将三爷的阴魂给引来,让三爷成个家祖不至于游荡街头成个孤魂野鬼。
炮子离开之前,倒也是厚道。在那棺材中摸索的财宝留下了一点分给我们。
我跟着二叔来到东门口的老革命羊肉馆坐下,点了盆清汤涮羊肉吃了起来。早在来之前,二叔就跟我说今儿个要见一个道上的主。
就在我们吃羊肉的时候,一个留着八爷胡,带着黑色圆框眼镜,穿着一身黑色行头的中年男子坐到我们对面的长凳上看着二叔说道:“吾合改行生计巧不懂撞上斗爷,绿头石头爬山头,生玩水玩纸片儿,老合不吃仙丹一枪走儿。”
二叔也淡淡地接话道:“老合本家不吃仙丹,斗爷剪了块粽子布艺,那绿头石头爬山头,生玩水玩纸片儿都玩,老合过了说话。”
那中年男子听完二叔的话就嘿嘿地笑了起来,随手拿起一杯酒水,对着二叔敬道:“阎王让人土点儿”说罢就匆匆离开。
“二叔,他是谁啊?你们这讲的什么玩意?”我听地一头雾水,看着那中年男子走了之后赶忙问道二叔。
二叔跟我解释道,这是他们道上的黑话。一些行业不能直白的说出来就只能用黑话代替。刚才那见面的男子以前是个盗贼不过现在从事了贩古无的买卖。
吾合(我这个贼)改行生计巧不懂撞上斗爷(盗墓的财神爷)意思就是:我这个盗贼改了行业不巧遇见了盗墓的财神爷。
绿头石头爬山头,生玩水玩纸片儿,老合不吃仙丹一枪走儿是再问:翡翠玉器与修补好的古物,刚出土的文物走私的收藏物还有那笔墨纸砚的书画,我这个贼不吃回扣而且不分货物的好坏一起收。
老合本家不吃仙丹,斗爷剪了块粽子布艺,那绿头石头爬山头,生玩水玩纸片儿都玩,老合过了说话又是指:你这个老贼做自家人的生意就不要低价收购了,我下墓摸金可碰到了粽子十分的不容易。那翡翠玉器修补好的古物还有刚出土的文物走私的收藏物笔墨纸砚的书画我都有着,就看你这老贼看了出什么价格。
阎王让人土点儿则是说:在阎王让人死的时候见,也就是说夜晚子时。
像那男子是到处的跑着贩卖古物这种就叫做捞棒儿,哪里有生意就到哪里去。一般交易这种东西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事情,很多时候都会约在晚上进行交易,所以那中年男子才会对完黑话匆匆离去。这是赶着做下一家的买卖。别看这人到处的跑路,可这手头的生意可好的不行。
我听玩二叔的解释才恍然大悟,本以为今天见得道上的主也是下斗的土夫子,没想到是一个贩卖古物的野路子。不过这道上的黑话倒也十分讲究,除了道上的人,别人听了还真是难以摸索。既然见完了正主,我们吃完了羊肉也收拾回家准备夜晚子时再来这羊肉馆碰头交易。
夜已深,正入子时。
一个黑色猥琐的身影蹲在老革命羊肉馆的石阶上抽着烟,见到我们便匆匆起身迎了过来。人还未到耳边响起了他贼兮兮的话语:“哎,你就是林安吧?叫我捞棒儿就行。以前听三爷那老家伙常提起你,没想到那老家伙嗝屁在了墓中,倒是被你们逃了出来。”
“哎,这也全靠三爷他舍命相救,我们才能活着出来。只可惜....”二叔摇头感叹道。
“节哀顺变,节哀顺变。干这下斗的玩意就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