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脚下的雪地在轻微的颤抖,同时我听见一种比汽车引擎轰鸣更加剧烈的响声从雪山的某个地方传来!一阵凉意刺穿乐我的脸面,我伸手一抹,是一片雪花飘落在我的脸颊。看着即将西落的夕阳还在,我估摸着这时候还不是下雪的时候,这雪脉轻微地颤抖与轰鸣地响声还有这飘落的雪花,我感觉一场大雪崩将近而来!
雪脉中颤抖愈加的厉害而这轰鸣也愈加的响亮!整个山谷似乎都震动了起来,我看见我们身后不远处的雪山之巅上那白茫茫地一片雪尘,那里的雪块卷起了风暴,犹如千军万马般愤怒地朝我们滚涌而来!
我看着雪山之巅那汹涌而来的一片雪尘,立马冲着众人大叫道:“是雪崩!快跑!雪崩了!”话刚出口,一座小山似的巨型雪块犹如开到极致的跑车朝着我疯狂地撞击而来。在雪块接近我的瞬间,二叔一个连忙拉着我朝着一处稍微高点的山坡狂奔而去,希望借助山坡地势高的优势,躲过这次雪崩之灾。
大伙都慌忙地朝着那山坡疯狂地跑去,炮子一把扛起最年迈地陈老师疾驰而去,炮子在这漫天滚涌的雪崩中,边跑边疯狂地说道:“草他娘的西瓜皮,俺真是日了这狗屁地方的玩意,能躲过这次,俺一定烧香拜佛地供奉俺那些不知名的祖宗....”
那雪崩汹涌来袭地速度实在太快,跟着排山倒海似的,一切在它眼前的生物都显得微不足道,山脉在这雪崩中疯狂地震动,我们在这雪崩中疯狂逃命。
在这一刻,我忽然有个想法,是不是正如安德鲁所说,这地方真的是神明的住址,我们不应该打扰神明的存在,这打扰之后就会受到神明的惩罚,而这雪崩,难道就是神明对我们的惩罚吗?看着这声势浩大的雪崩,我们都面如死灰,两条腿就算跑的再快,也抵不过这身后的“波涛汹涌”。
就在绝望之际,我们也疯狂地冲上了地势稍高的山坡,各自寻找了可以借用的东西面对着声势浩大的雪崩,说快不迟,就在我紧闭双眼的时候,一股巨大的冲击力朝着我身体疯狂地袭来,我们这强有力地冲击力硬生生撞飞了出去,在一股专心地刺痛之下就失去了所有知觉....
“林生!林生...醒醒,林生,醒醒!”
我像是听到二叔的呼唤,这声音很模糊很怪异,像是电磁波断断续续没有音节一般。在一股剧烈地晃动下,这股声音变越加的清晰干净,终于到达了平常。我睁开眼睛,便看见在二叔的怀抱之中,说道:“二叔,我...我不搞基!”
“哎,臭小子!真玩意找打是不!没事吧你!”
二叔说着就一把把我摔在身下的雪地之中,我慌忙地爬坐起来,不禁一阵哆嗦,抖了抖身上的雪沫,小幅度地活动了下全身,揉了揉脑袋说道:“还好!没大碍,就磕破了皮肉,没事、没事!其他人呢?大家都怎么样了?”
“老头保佑,大家都没什么事!陈老师在炮子的保护下也安全地狠,都是受了点皮肉伤!唯独你被这雪崩给带走了一程路子,不过你没事就好!还真是福大命大....”二叔说道。
我跟二叔走了一段路子就见到了大伙,大伙都在休整休整没什么大碍!炮子见到我就一把拉住我的手,激动地说道:“哎呦哎!俺的林生啊,得亏了莫得事,你这万一出点什么玩意的,俺炮子可就一生的内疚啊,都怪俺炮子,瞎几把大喊大叫,不然也不用大家受这委屈....”
看着炮子一脸内疚,我反而还安慰起这家伙起来!没看出来这家伙有时候大大咧咧神经大条的,这时候跟个小屁孩差不多。为了安慰着家伙,我还把话题给扯了老远:“夕阳西下,看着夕阳与白雪交替相照的美景,估计也就这地方才能看到如此神奇美丽犹如仙境般的景象了吧!”
“俺炮子也是头一次看到这么美丽的景象,看着红鸡蛋太阳光线与这白雪,还真别说,要是俺是个搞艺术的,俺就画下来估计能卖好个好价钱!”炮子也赞叹地说道,不过这家伙算是没救了,什么都能跟钱扯上!
“是啊,这种美景没带个相机过来拍下那真是可惜了!这手机都失去了作用也不能保存下来,只能用我们的记忆保存着难得的天地奇景啦”陈老师也赞叹道。
我们顺着阳光西落看去,看着这美丽的景象忘乎所以。在这夕阳光辉与白雪皑皑的交替处,我看到了一个如同杂草形状的东西屹立在一座山峰之上,随着阳光的移动,这形状的东西边越来越多,我指着那远处的山峰对着众人说道:“你们看那山峰,是不是有着很多奇形怪状的杂草之样的东西,那是不是就是我们要寻找的萨燮族遗迹!”
大伙听见我说的话,都纷纷朝我聚来看向我手指的方向,陈老师翻开笔记本中的一页,里面有着一张泛黄的旧相片,这相片上有着美丽的景色,也是夕阳西下,阳光与白雪皑皑那不可多见的一幕,而就在那阳光与白雪交替处的一座山峰上,露出了好多奇怪的草形之状。陈老师一见这相片,就激动地颤抖起来,对着我说道:“小小林同志,小小林同志,总算找到了,得亏了你啊,这就是...这就是萨燮族遗迹的旧址啊,那就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