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次的查探关系到老坎墩这神秘的传闻,二叔跟三爷又进行了多次的探讨与准备,三天后,我们便开车开往福建那带的武夷山。因为这是目前最明确的线索,想要找到这地图所标记的位置,那地方就在武夷山一带。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长途跋涉,夜幕已经降临。开车驶入郊区的山林一带,还好有稀疏的几户泥石平房,我们一行人便住入了当地的民房之中。
房主是位七十有余的老大爷,跟孙子两人独自生活在这里,此时正招呼着我们入座就席。饭桌上总有聊不完的内容,几次敬酒过后,我们也与这陈大爷聊的活络起来。
从他们的聊天中,我知道了小陈的父母已经双亡,而且这死因也跟这老坎墩与我父亲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陈大爷说,小陈的父母在20年前,因为给一众人带路便再也没有回来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大伙都认为小陈的父母或许已经遇难了,毕竟这村落中有个传闻说是,这山与山之间住着一个鬼,每逢中元之夜总有鬼哭狼嚎地呻吟此起彼伏,好不恐怖。小陈父母一定跟那群人一起被山中的恶鬼抓起来给吃了,也就是因为这个传闻,村落里的人纷纷搬家离去,只留下老一辈的人惦记这里依然生活着。
清晨,天色不错,我们一行人往着深山老林前去。这里的山路是没有被开发过的,最原始的黄泥杂草路。炮子在二叔的指挥下开头带路,拿着把军刀不停地砍着路边杂草。
“哎,莫说得怪哩!瞧着一带山山树树,黄泥石头的地方,说不准还真有那个斗让爷爷进去倒出一些宝贝来!”
三爷走在最后,瞧着这群山峻岭,拿着手中的铲子不停地往地上戳着。
“三爷,您这不停地戳着地就能知道哪儿有斗的存在?”
“道不知!爷爷只是手痒!”
听见三爷的回答,我也是被自己的问题蠢哭了天际,只好尴尬一笑继续前进。
在杂草山路中行走,危险总是未知。还好有三爷跟炮子的保护,这一路走来,七七八八的蛇虫已灭了数十有余。越往里面走去,一层淡淡地雾霾越显浓重。
“二叔,你们大伙跟紧炮子我,这雾霾越往里越他娘的厚实,这蛇虫也越他娘的多,你们小心点。莫不要被蛇子咬到了肉,这荒山野岭地还不操蛋?”
炮子的话让我浑身一紧,虽然我是学法医的,这年头下来解剖的“牛鬼蛇神”也算看得不少,但对于活生生地蛇虫这玩意我还是比较害怕,这一口下来,这地方不操蛋都难。
“个老子的,谁在前面站着!”炮子突然喊道,摆出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干架的姿势。在幽静地深山中,这突然地喊叫,吓了我们众人一跳。
“他娘的炮子,吓到你三爷爷爷,什么莫西玩意!”三爷气急败坏地吼道,也直勾勾地看着远处站着的黑影。
没有回应地声响。
“他娘的!炮子,干他一枪,是人是鬼都干!”三爷看着远处黑影没有回应,恶狠狠地说道。
我被三爷地霸气给震了愣子,开枪?要是出了人命那可就是大事!我刚要阻止,只听到一声爆响,炮子掏枪射向了远处那个黑影。
枪响过后,我回过神来,睁大了我的眼,努力地看着这雾霾中的远处。没有黑色的影子,没有痛苦的惨叫,也没有逃跑的嘈杂!
“这是什么东西?好像没有打中?”我问道。
“摩西东西!摩西个屁都没有,这一枪开响,连个鸟屁都没叫跑,更别说人叫!走,过去看看,你们操家伙!”三爷拿着铲子说道。
炮子拿着一把左轮带头走去,我跟二叔也是一人一把手枪。这是我第一次摸到这玩意,三爷神通广大,特意让朋友搞来的玩意。拿着这玩意,也让我增加了一份胆量,有个安全感。也只有三爷自己,依然拿着个铲子,在最后谨慎地观察着,他说铲子这玩意才叫做防身,近战武器更加给力在这莫西地方。
临近刚才那黑影站的地方,有一处石墩子。虽然没有惨叫,但石墩子上却有一滩液体。长年干法医的我很快就知道这是一滩新鲜血迹,血还带着一丝的温度,没有明显枯燥的痕迹,只是这滩血是那么的紫黑紫黑。
“那摩西玩意跑了咋还没有一点声响!老林,这玩意不会是什么脏玩意吧!”三爷看着血迹,有点狐疑地对二叔问道。
“这我不知道!你见过那玩意还会流血?”二叔也是一脸眉头紧凑沉声道,“总之应该不是什么好玩意!继续走吧,前面有座山头头,先去那里!”
无人的血迹让我们更加的谨慎前行,炮子一手拿着镰刀,腰中配着左轮,在雾霾中继续开头带路,很快,我们就来到了二叔所说的那座山头。
一线天!
这做三头的石壁上居然还刻着三个大字!
“这破地方的山头还有名字?搞得像个旅游地区一样?”炮子说道。
“这位小哥说得不错,这地方在很久以前就是个旅游地方!”突如其来地回答吓得我们几人浑身一颤,炮子立马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