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我是上届巡察使麒麟,向王上回禀过去一年巡查事宜。”那麒麟龙头、鹿角、狮眼、虎背、熊腰、蛇鳞,威风凛凛,不怒自威,却不失祥和神态。
他款款而行,走至黄炎跟前,深施一礼,并双手捧上一尊玉如意。那是巡察使的信物,各兽见玉如见猫王本人。
“麒麟使辛苦。”猫王黄炎命人接过玉如意,并示意赐座给麒麟。
“王上,过去一年,在我所巡查的地方,各兽都遵从各自诫命,在各自的领地内各司其职,各取所需。唯一有两处违背兽界教命的地方。”
那麒麟言罢,转头看看坐在靠近门口位置的老虎及老鼠两兽。
“哦!”猫王听罢,立刻严肃起来,他坐直身子,望向麒麟。
厅上其余众兽也一片诧异,各自的领地一早分封,大家都按照兽律规定,捕食所需食物,各忍天命,是谁胆敢违抗呢?
“所不和适宜之一:老虎在自己额头上私自贴上‘王’字,招摇在其他各兽领地,威逼弱小的守群尊他为王;此其一;其二,老鼠领诫命是在夜间出游,可是老鼠在日间招摇过世,另世间人们惶恐,此乃其二。上述两兽未遵从兽律诫命,按照兽律法,当处以一百日幽闭。“麒麟义正言辞一一陈述,言罢,定定的望向猫王黄炎。
厅上众兽一片喧哗,大家实实不能相信,居然有兽敢违抗兽律。而老虎及老鼠两个更是耿耿于怀,虽然气恼麒麟据实禀报,却也无话可以解释。唯有愤恨的朝着麒麟瞪上一眼。
”老虎、老鼠,你二兽对麒麟所禀之事可有异议?“猫王黄炎平静的朝着默不作声的两兽问道。
自自己治理兽界以来,从未有如此越轨之事,猫王黄炎极其愤怒,他强压心底怒火,尽量平静情绪,此事必须严惩,但是却也知道不可偏听一面之词。
”王上,千万不要听麒麟乱讲,那只是我同其他动物之间的玩笑,并没有违抗兽律的本意,如果巡察使觉得此事违反了兽律,我下次不做就好了!“那老虎望着猫王黄炎,语气虽然谦恭,但是整个脸上都呈现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是、是“老鼠不迭的跟着余下的话。
”我那一日也是极其无聊,只是和同伴追逐了一下,就爱即刻返回洞内,怎会惊扰到世人。“
”你们休得狡辩,既然做过,既是违律,诚心认下,下次勉之,怎生的出如此多的狡辩。“
猫王黄炎终于忍无可忍的吼道。
厅下顿时寂静一片。
“你两个可曾任罚?”猫王语气平静,但是不怒自威。
“是的,我们任罚。”老虎及老鼠两个不在辩解,低头答道。
“那好,按照律法,你两个于明日午后,到斜山崖洞内幽闭,满一百日才可自由。”猫王严正吩咐。
“是。”“是”。两兽低沉的应着,心底却极其怨恨。
“巡察使的交接事宜等明日再议吧。”各自回去休息。猫王摆手示意众兽。
起身朝着猫崖宫走去,众兽恭敬的起身相送,等猫王黄炎的身影隐约不见,才各自散去。
猫崖岩右侧一块开阔的的平台,地面都被石板覆盖,光滑,整洁,只是猫王黄炎练功的地方。
五百年来,风雨无改,猫王黄炎都在这块石板上练功,连周围陡峭的石壁都被他的掌风削的平滑如玉。
“闪、转、腾、挪。”一套猫冥神功疾如闪电;快如骤风!周围只听的一阵阵的“嗖、嗖”的掌风呼啸而过!
就在他劈出一记无虑冥抓神功时,身后突然飘过一个身影,猫王黄炎即刻收回五成功力,免得掌风伤及无辜,可是定眼望去,却不见刚才的那身影。
“难道是我真的老眼昏花?”猫王黄炎摇摇头,猫冥神功二十四式已经演练完毕,只是腾云轻功却再也没有心思修炼,于是,他端坐石台,静坐冥修。
泰安天外村,于西溪谷口,为西路登山之始,乃是一条唯一的登山路口。
山脚边,善结人缘的灵猴在此地开了一座茶庄,为来往兽友及当地人们提供歇脚之地。
此时,正值一年一次的巡察使职位交替,可谓是业界盛会,就连附近的村名都会来山脚见识见识。
此刻,店内人声鼎沸。数只灵猴灵活的穿梭于店内,为客人斟酒,填茶,厨房灯泰味糕已经供不应求。大家都焦急的等待那美味可口的点心快点送到自己桌上。
而店后靠近山谷的一个雅室内,却显得异常冷清,这里远离前厅,较为偏僻的,平时只是堆放一下闲杂物品,适逢大会在修整出来给无坐的客人歇脚,可是地理偏远,鲜有人来坐,大家宁愿挤在一起,享受那份热火朝天的激情。
此时,雅室内,老鼠已经喝的醉眼朦胧,几次起身朝着门口张望,都不见那威风的身影,终于,门口光线一暗,一个彪悍的身影闪身入内。没等坐定,就抓起桌上一杯翠松酒一饮而尽!
“我说大哥,我可是等你了大半夜了!”老鼠起身,又斟了慢慢一杯翠松酒给眼前这个魁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