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里,根据追溯推理我已经得出了结论,即罪犯是一个住在工程队的建筑工或者防盗门窗的安装人,和胥老板较熟,爱抽红梅烟,这一点说准确其实应该是由经济条件而养成的习惯。今天下午两点到四点的时候,这窃贼按计划的爬上一区里面的两户人家实行盗窃,然后在逃回宿舍的途中路过了‘天天’,他也许想来买烟,也许只是经过,但这时意外发现店里面竟然一个人也没有。因为平日里他早就知道胥老板的柜台抽屉位置,所以那时见店里一个人也没有就觉得是天赐良机。他飞快地爬进柜台,打开你的抽屉把里面的大钞票一卷而光——之所以只偷大钞,没拿零钱,则更说明他是临时起意,他不知道你会何时回来,所以只拿了好拿的大钱——之后他又顺手拿了两条香烟,接着便急急忙忙得逃走了整个过程不超过两分钟。而我刚才之所以对常来买这烟的人向胥老板做了询问,是因为我知道窃贼偷走它们的原因并不是要买几个钱而是要抽它们。”
第二天晚饭后,当我和泉习惯地再次散步到‘天天’门口时,昨天的两位警员正好又在,那个昨天曾向我嘲讽的警员,今天一副肃然起敬的表情,走过来对我说昨天的那个疑犯已经交代了所有犯罪经过,和我推理的完全一模一样。我笑笑,对他说:“是吗?没想到这次又对了。不知什么时候有机会可以错一次呢。”他一愣,然后反应过来,明白那是我对他昨天不礼貌地反击,于是泱泱然地和他的同事一起开车离开了。
之后胥老板硬是送了两条中华香烟给我。不过我却识时务地将他们马上转送给了别人,因为我知道抽烟对我来说危害实在是太大,这是大大有害于身体健康的新世纪第一杀手。所以,在这我奉劝各位要在侦探一线上干活的朋友们,千万保重身体,不要抽烟。至于那些致力于完美犯罪的各位,则是最好连烟这个字也不要提起,因为香烟对你们来说实在是比我们更多了一层致命的危险。
有什么比一只英格兰苹果更好的呢。可在这里,苹果却与笤帚、女巫、古老的传说以及一个被谋杀的孩子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赫尔克里·波罗
我不知是不是应该对我的愚蠢而后悔,正是因为我的缺乏判断力,才使得两个年轻美貌的女子一死一伤。这种从来没有过的负罪感使我深受打击,这是第一次,揭开了真相,却觉得更难过。
不过泉却对我说,我不是先知,我不能为那些不是我做的事负责,也许我确实是疏忽了对事件的预料,但是我即使真能预料到事件的发生,我也对此无能为力。而我之后所作的那些才是对死者和生者的最好慰祭。
所以我记叙了这件惨案发生时我所知道的一鳞半爪,我有幸能够利用我的灰色脑细胞,在这些纷繁杂乱的线索背后,找到这条完整的龙,也算是对我以后的警戒与启迪。
事情的开端是在八月的一天下午,我大学里的女同学钱芹忽然找到我家说要找我帮忙办件事,于是我便让她坐下来,谈谈到底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她对我开门见山地说:“老同学我知道你现在是个大侦探,所以我想请你帮我调查一个人。”
“我不是侦探。”我说道,“只是碰巧帮助张局长他们解决了几个案子而已,不过你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要我帮你,我也一定尽力而为。你要我调查谁?”
“一个女人。”她说,从身边的包里拿出一张照片,“就是这个女人,名叫谢凤,是横滨拉面馆的老板娘,今年二十六岁。”
“这么说她和你差不多大?”我看着照片上新潮靓丽的女人问。
“嗯。她曾是我的小学同学,一块长大的小姊妹。”
“哦,这到奇怪了,既然是一块长大的小姊妹,应该很熟悉才对,怎么会需要我调查什么呢?”
“不不……我们已经不像以前一样要好了,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我想要你调查的是她的私生活。”
“什么?调查她的私生活。为什么?”我大吃一惊。
“我……”她似乎也觉得难以启齿,过了一会,喝了一口茶,见我非要得到答案的样子,只得能勉为其难地说出了原因,“我要她和她丈夫离婚。”
“但是她不愿意,所以你要找她见不得人的地方,去逼她离婚?”我明白了。
“嗯。”她点点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我,问,“你能帮我吗?”
“这……”我并没有马上拒绝,“那么他丈夫是不是要和她离婚呢?如果她丈夫只是在敷衍你的话。钱芹,看在老同学的份上,我劝你还是退出比较好。”
“退出?”她的瞳孔放大了,说,“这不可能,你不知道左遥他有多爱我,而且本来他就是我的男朋友,都被那女的活生生地抢走了,我现在只是要回我的爱人,难道有什么不对?左遥他是铁了心要和她离婚的。”
“感情上的对错,我自然无法评断,但是你们的方法不对。如果左先生真的要和他夫人离婚,那就直接去法院起诉好了。如果他还有别的要求,我可以让我妻子给他介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