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才一夜没有回来。”
“遇到了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吗?”长年积累的直觉让年长的警察赶到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而且很可能是破案的关键。
“这个……”我还在替陈望界担心,所以依旧犹豫着该不该把昨晚的事情讲出来。
“不知道你有什么苦衷,但是请相信我们,我们一定会给你最大的帮助……”年长的警察再次开导我。
“好吧,是这样的……”说到这,我顿了顿,然后终于下定决心来讲出那个让我又惊又怕的难忘的风雨之夜……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一口气讲完了事情的经过,我如释重负般的重重呼出了一口气。
“没想到这里面居然还有这么复杂的一段故事,你能带我们再去一趟那个男子的家吗?”年长的警察开口问到。
“为什么要去他那里?你们要去抓他吗?这件事我已经不打算追究了……”我有些着急了。
“这不是你追不追究的问题,他的行为确实触犯了法律,所以我们……”说道这,年长的警察停顿了,然后继续说道,“而且我们还有一些事情要询问一下他。”
“但是我已经答应不去告发他了……”我小声的支吾着,这时我的眼睛接触到了对面这个年长的警察那锐利的目光,柔和之中又带着一种不可忤逆的威严,看到这里,我下意识的转过了头,“好吧,我带你们去。”
等到我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天色又开始暗了下来了。我神情恍惚的在街上漫无目的的信步游走。
当我带着警察敲开陈望界家门时对方看我的眼神一直在我的脑海里飘荡着,那是一种集合了失望,心痛和无奈的眼神,让我只觉得脸上红涨抬不起头,直到警察把他带走,我始终没有勇气再看上他一眼。
通过对陈望界的审讯,已经证实了之前我所说的关于昨晚的去向问题,所以警察没有再为难我,录完笔录后就让我回家了。
但是望界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因为他与沈醉天的个人恩怨,使得他也被列入了嫌疑人的名单当中。通过我的证词,他最终还是被洗脱了杀人的嫌疑。虽说在监禁我的期间,陈望界曾经离开过大约半小时左右,但是由于沈醉天遇害的住宅距离我被监禁的地方起码有一个小时的车程,而且由于当晚下着暴雨,能见度非常低,所以陈望界根本来不及作案,因此被洗脱了嫌疑。但是因为他非法拘禁他人的行为还是被判处了三个月的刑事拘留。
我连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在街上近乎梦游的走了多久,等到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满天星斗了,之前一晚的惊吓让我就没有休息好,在加上一白天的在警察的询问下精神高度紧张,此刻的我觉得浑身酸痛,头胀欲裂,身心具感疲惫万分,一头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还好第二天是星期六,不用上班,我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简单吃过东西后我就出了门。至于要去哪?我自己也没有想好,只是想出来走走。
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了一会儿,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去处,看守所。
应该去看看陈望界,想到这于是我打车来到了看守所。这是位于市郊的一座巨大建筑,高高的灰色的水泥墙在昏沉沉的天空下显得是如此的孤独和压抑。
在办理完一系列的相关手续后,我终于来到了探视室,一会儿见了面要先说什么?我自己也没有想好,只是想来看他一面,顺便告诉他自己的苦衷,我并不是存心要告发他。
就在我坐立难安的措词时,对面的门突然开了,吓了我一跳。但是陈望界并没有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他不想见你。”站在门口的警察表情严肃的告诉我。
“什么?”我有些吃惊,在这之前我差不多曾经想像了几十种见面后出现的情形,但是现在的状况确实出乎我的意料,“你有告诉他我的名字吗?”
“告诉了,他说不想见你。”说完,警察转身就要离开,但是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转过身来,“对了,他还说你也后也不用来了,他不会见你的。”
我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走出看守所的,也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坐上的出租车。一路上我都在回想着刚才警察所说的话。
“他不想见你!”
“你也后也不用来了,他不会见你的!”
一字一句都犹如一记记重锤狠狠的敲打在我的心上,自己究竟为什么要来这里看他?仅仅是来向他解释自己告发他的苦衷吗?自己又为什么那么急于辩解他对自己的误解?难道仅仅是因为对那个可怜男子的怜悯或则是对自己违背承诺的内疚?或则……
想到这里,我不敢在想下去了,因为我终于开始意识到了,自己似乎弯了,被那个自己仅仅见过几面的陌生男子,那个曾经绑架过自己的男子掰弯了。
“已经到市区了?现在去哪?”司机的话打乱了我的思绪,让我得以从刚才的想法中逃脱出来。
“恩……”我思考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道,“去桂花区牡丹街蔷薇巷。”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到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