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他这样的心态,确实令人心生同感,就连老丈人都不住的微微点头,曾几何时,他也是这么过来的,可每次的结果都是输了回家睡觉。
“哈哈,陈兄弟真是个有意思之人,如此也好,老夫就跟你来个一脚定输赢。”周老板眼下十分痴狂,情绪十分高昂,似乎已经看到几件价值不菲的玩物正在朝自己招手了。
“且慢!”就在此时,陈重眯着眼睛,笑了笑道:“周老板,陈某的筹码可都已经掏出来,摆在桌子上了,周老板在赌之前,是否也要把你的筹码拿上来呢?”
周老板稍稍愣了一愣,随即有些迷糊,这家伙看起来不傻啊!
周老板命人将酒楼银两悉数取出,加上白天赢的两千两纹银,共计四千五百两。
“陈兄弟,你今日来的不凑巧,我府这里眼下只有四千五百两纹银,还有一些银两做了其他用途,不过陈兄弟请放心,我可以给你一张字据,写明一千五百两,怎么样?”周老板笑了笑道。
“哎,这可不行,陈某这个人不喜欢什么字据,只喜欢实实在在的银两。”陈重斜眼道。
这么说,就是摆明了不相信周老板,周老板见他好似转了性,不像那么傻,但眼下手头确实没有这么多钱,便道:“既然如此,不若咱们陈兄弟赌四件万物,我赌四千五百两,这样也公平。”
陈重哈哈笑了笑道:“我当周老板是个响当当的人物,所以才来这里会一会你,没想到周老板居然这点胆色都没有……哎,罢了,既然周老板不愿意赌,那陈某就不勉强了。”
说着陈重一边哀叹,一边迈开步子,就打算离开,此时周老板紧急制止道:“且慢,陈兄弟说笑了,但凡老夫有其他的法子,老夫绝对不会退缩,可眼下老夫手里确实只有四千五百两纹银。”
“银子不够,还赌个什么劲……”老丈人巴不得快点离开,好省了这笔不明不白的开销。
陈重摇了摇头道:“周老板你错了,你有的是法子,你看看,你现在身处何地?”
“酒楼?”这周老板也是个聪明人,听他这么一提点,立马想到了,“陈兄弟,你的意思是想让我用酒楼作抵押?”
陈重不置可否,笑了笑道:“我只是提醒一句,至于愿不愿意,那是周老板的事,毕竟这酒楼生意萧条,看起来价值也不会超过一千两。”
什么?一千两?周老板脑子都气炸了,想当初,他这个酒楼可是花了五千两银子盘下来的,地界和人流都没的说,只是自己不善经营,才落得了个萧条的局面,但价值怎么也不止一千两啊。
陈重自然知道,这酒楼价格绝对不止一千两,当初许给老丈人两千两纹银,是让他找相对便宜一点的地段,没想到他一眼就看中了这么繁华的地段。
“哈哈,陈兄弟真是说笑了,你跟秦先生一般,白天秦先生也曾有意盘下这家酒楼,他当时开价也是一千两。”周老板鄙视的笑了笑。
要不说一个女婿半个儿,丈人女婿心连心呢,这都是有科学道理的。
“不过陈兄弟还真是太小看老夫这家酒楼了,但从地界和人流量这两方面来看,这间酒楼的价格就不止一千两。”
陈重哈哈笑了笑道:“既然如此,我看今日还是不赌了吧。”
“且慢!”周老板脸色有些微变,很显然眼前这位姓陈的书生似乎看上了自己这家酒楼,怪不得今日白天这个姓秦的也来打听,这两者联系在一起,无非就是想要自己的酒楼。
“老夫可以把酒楼作为抵押,但老夫想知道,陈兄弟刚才约定的赌法可还是如之前那般说的,只要老夫跨过竹筐框底,就算老夫赢。”周老板激动地问道。
陈重微微点头道:“当然,长期有效。”
“好,既然如此,老夫就算赔上全部身家也要和你赌这一局。”周老板哈哈笑了笑,再一次即将和胜利握手。
陈重微微笑了笑,随即又道:“不急,既然双方赌斗,未免公正起见,依陈某看,咱们二人不妨文书约定,再由几位官差大哥做个见证,你看如何?”
周老板巴不得他这么做,省的等下赢了又反悔,毕竟他身边可是有几位官差帮衬,说起来这文书约定,一纸契约对自己有利无害。
“好,老夫正有此意。”说着周老板便命伙计拿来了笔墨纸砚,由周老板执笔,陈重口述,大致将双方赌斗的筹码和方式,以及无论结果如何都要遵守约定之类的话,一一记录,最后由二人签字,按手印。
“好了,约定已成,周老板请吧。”陈重微微笑了笑,伸手将竹筐放在了地上,只不过此刻的竹筐是口对上,而底对下,也就是说框底压在了地面上。
周老板哈哈笑了笑,迈开步子就想跨,可伸出一只脚后,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赌斗的约定,可是要跨过框底的,而眼下框底在地面上,这……这怎么能跨的过。
而且要命的是,方才双方赌斗时,约定好了不能用手,自己当时觉得跨过这个竹筐不费吹灰之力,又怎么能用的上双手。
“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