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大方的拿了一两银子放在她手心里。
“我在学堂听夫子说过,现在这个朝代叫华朝!”
“华朝?”陈重心里一紧,身为北大文学院的头名,他从小博览史书,对于中国史乃至世界史都十分清楚,但是这个华朝却是从未听说过的。
孤身一人来到这完全陌生的时代,在这不属于史书记载中的世界里,他该继续平淡的活着,还是该选择一条不平凡的路,做一些不平凡的事情呢?
对于陈重这种不安于现状的人,答案显然是后者!
陈语若赶紧把这一两银子收在了裤兜里,见眼前这位表兄皱着眉头,大觉奇怪。只觉得这位表兄自从前日醒来之后,就变的有些傻了。
“那好,我现在问你第二个问题,表兄平日里都做些什么?嗯,或者说,表兄擅长些什么?”第一个问题只好先放下,因为如果让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来跟他说历史,估计效果一定不怎么样。
“银子先拿来吧!”陈语若伸出脏兮兮的小手。
“好说!”陈重撇了撇嘴,心里虽然对这个远房表妹的态度不太感冒,但是还是腆着脸把银子送给她了。
“吃喝玩乐,顺带着画两笔水墨画。”陈语若收起银子,简洁道。
“哦,那表兄画艺如何?”陈重又递给她一两银子。
陈语若抬头看了看天空,一副思考的样子:“还行吧!”
“就只有这般水准?”
“那你还想如何?”
陈重微微叹息一翻,感情这副皮囊的主人是个没怎么用的酒囊饭袋,原本残留在心中的一些期望,全部落空。
陈语若看着这位表兄满脸的愁色,好似对自己方才说的话十分伤怀,联想起往日这位表兄得意的嘴脸,一时之间,只觉得十分痛快。
“陈表兄……陈表兄,你还有没有问题要问,没有的话,我先回房了。”陈语若看着他呆呆的望着天空,眼神空乏。
“哦,别慌,表兄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要问。”陈重收拾起悲天悯人的嘴脸。
“表兄前日醒来,已经知道了自己是在新婚当夜喝的耗子药,但是却一直想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在新婚当夜喝耗子药?”
陈重昨日睡在榻上,也曾听闻过几个丫鬟在屋外议论,讨论的话题就是这位少爷为何偏偏要在新婚当夜寻死,如果说是因为新婚娘子长得丑陋,不想与之同结连理,那还勉强可以解释,但是据说这新婚娘子还是柳城有名的美人,他选在新婚当夜寻死,到底是为了哪般?
陈语若眯了眯眼,陈重就知道没有银子是撬不开这小丫头的嘴,只好又恭敬的又递了一两银子上去,这三个问题,已经把自己手里的碎银快要花完了。
陈语若没有直接收起银子,只微微皱了皱眉头道:“不够!”
陈重现在已经怀疑自己刚才的做法了,这小丫头贼精,不需几言,就将自己口袋里的数量纹银掏空了,如此下去,势必要助长她拜金的气焰啊。
“那你想要多少?”
“起码五两银子。”
“你们学堂的夫子难道没有教你们做人要厚道的道理吗?”
“拿不拿,不拿我走了!”
“……”
“哎,别走,不就是五两银子嘛,表兄不缺钱花,全部拿去……”陈重微微叹息,如果还有人跟自己说世界上最纯洁的就是小萝莉,他肯定会拿起大棒子追着他打。
陈语若接过银子,满意点头:“表兄喝耗子药的事情,府里虽然议论纷纷,但是知道内情的很少,我前日也是经过陈叔房前偶然听闻的。”
“好像说陈表兄寻死的因由是——无行房之功,房事堪虞,后嗣无望!”
陈重听到这句话,脑子轰然炸开,眼睛瞪的老大,不太相信道:“你……你听错了吧?”
“没有,这是陈叔的原话。”陈语若收起银两,一脸不在意,她只不过是照本宣科的将表叔的那句话背了出来,其实自己也根本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还是个阳痿?一个因为没有本事上床征服女人而寻死的阳痿?
一觉醒来,无缘无故来到了这么一个地方,而自己的这幅皮囊还是一个阳痿,家有贤妻,而无能为力,如此恶名就这么灌在自己头上了,真是悲哀。
不过幸甚的是自己还好并没有被这副皮囊所影响,昨夜他已经能够感觉到自己尚有**之功,决计不是个阳痿。
“对了,陈表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陈语若收起银两,看这位表兄又是一副愁色,她虽然不明白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但也能感觉到这肯定是一种病。
陈重尴尬一阵,跟小萝莉玩玩游戏还行,要是讨论这种深层次的话题,他还是有些负罪感,只能讪讪笑了笑,一语不发。
陈语若见他不愿意说,倒也没怎么在意,反正知道这是一种病就行了,再说就跟这位傻表兄说了这么几句话,就得到了好几两银子,总算今日没有白费唇舌。
“表兄,既然你问题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