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子胥带着遭受重创的部队撤往南诏洱海,望着自己狼狈不堪的队伍,珏子胥还对昨夜发生对战心有余悸。
汉唐御林军偷袭自己的军队,珏子胥布阵痛击这些御林军,见到御林军败退,珏子胥便派出先锋军追击汉唐御林军,却不想先锋军遇到反而是自己的三千诱饵军。
黑夜加上浓雾,让先锋军没有及早发现这支军队是自己的友军。刀锋利刃相交,自己人之间的浴血奋战着实有些讽刺。
南诏军杀光这些敌人后,汉唐御林军骑兵突然杀出连弩箭阵玩万千齐射,尚未阻止防御的南诏军被汉唐铁骑冲散,陌刀挥挥嚯嚯砍向南诏军。
珏子胥率领自己的亲军迎上汉唐御林军,方才稳住南诏军溃败的颓势。稳定军心后,珏子胥摆龙蛇阵,在撤退的后方构筑起层层防御。
哪怕图燕始终保持强悍的追击状态,也没能吃掉珏子胥的后防军。险象环生的南诏军在踏出三元山一刻,全员加快撤退速度,将图燕的骑军甩在身后。
见要出南戎地界,仍然没能追不上南诏军,图燕只好停止追击。调转方向,率领骑军回到三元山。
图燕回到驻扎营地,李玄晟并未在此等候。
“世子呢?”
“回将军!永都城传来消息,骨鹿在攻下香八黎后,因一时心软,被他的胞弟偷袭致死!世子已先行一步回永都城,让我们等候将军归来!”
“哎,倒是可惜了骨鹿!走,咱们速回永都,莫让世子等太久!”
“遵命!”
李玄晟率先一步来到骨鹿的城主府,府外两侧分别挂起一排黑色的丧旗。
快步冲进府大堂,李玄晟听到一阵哭喊声,骨谷趴在自己父亲的灵柩前嗷嗷大哭,任谁拉也拉不开。
大堂里还有骨鹿大儿子骨西朗,以及他的偏将和永都的乡绅文官,所有人都带着黑色丧巾。
看到李玄晟进来后,众人一惊,他们可是知道李玄晟正在边界与南诏军作战,为了不影响李玄晟作战,骨西朗没有把骨鹿去世的消息告诉去李玄晟。
骨西朗斜视看了看还在大哭的妹子,猛然想起是自己疏忽把她忘记了。
骨西朗走上前行礼道,“李将军。是西朗有罪,如果因此影响到将军领兵作战,还请将军责罚!”
李玄晟让上官将南诏军的军旗展开,众人看到这面旗就知道他们打赢了。
李玄晟接过香,点燃后行礼插在香炉内,“令尊之事,我深感难过,如果骨城主地下有知,也会认可你的做法。
这面军旗便是我为骨城主送行的礼物。”
上官将南诏军旗交给骨西朗,骨西朗握着南诏军旗再次对李玄晟行礼。还把一封信交给李玄晟,“这是我父亲临死前,让我一定要交给你的。”
李玄晟接过信件,跟上官一起来到了隔壁的房间,打开信封李玄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信中的文字居然是中原文字,“李家小子,没想到你比你父亲更有胆魄,区区几千人马在手,就敢进入我天南地界。
你或许不知道我是谁。那我就告诉你,我表示那赤云令的主人,亦是这天南的主人!”
现在的李玄晟觉得自己仿佛是被人关进牢笼中一般,自以为所有行动都无人知晓,却没有想到他的行踪早就被人摸得一清二楚。
看到李玄晟脸上直出冷汗,上官好奇问道,“世子,你这是怎么了?看个信也不至于如此激动吧。你看你都出汗了!”
李玄晟将信扔给上官,上官看过后,脸色变得比李玄晟还要难看。
“这,这怎么可能?他阁飞信怎么会知道咱们的行踪?除非他有千里眼顺风耳!”
李玄晟自己也是猜不透,左思右想后说道,“我也不知道,我看骨鹿的死没有那么简单!你方才有没有觉得骨西朗有些奇怪?为何他父亲死去,他一点都不伤心?”
二人对视一眼,这时房门外射进火箭,“不好!中计了!”
“继续放箭!”
李玄晟和上官进来时,都没有带兵器,只好扛起桌子去挡下射进屋内的火箭。
李玄晟一脚踢向房门,发现房门被锁上,房内燃起大火,滚滚浓烟升起。
李玄晟指了指头顶,“走上面。”
“啪啦”一声,李玄晟跟上官破开屋顶瓦片,来到屋顶。
骨西朗见二人逃出来,对自己的手下令道,“他们在上面,给我追!”
李玄晟跟上官一前一后,接连翻越院墙跑向城主的偏门,李玄晟吹起口哨,府邸外的追风听到声音后,向着口哨的方向跑来。
李玄晟一记侧踢将偏门瞬间踢飞,追风也正好赶来,李玄晟取下长枪和陌刀,“上官接刀!”
骨西朗的侍卫此时赶到杀向李玄晟二人,李玄晟银枪锋刃闪烁,一步杀一人,所到之处可谓是寸草不生。
李玄晟挑起一人砸向追来的卫兵,冲上官洛寒喊道,“此地不宜久留!上官,不要恋战!”
“明白!”上官一刀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