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公孙是刘怀墉的仆人,要知道刘怀墉的面子在安京可都有人买账,华服少年居然还敢这样做。那他的身份绝对非富即贵,李玄晟甚至想到了母亲跟他说过那家人。
“想让我滚,看你有没有资格!”
“你找打!”
李桂爆喝一声,一拳冲着李玄晟轰去。李玄晟双手呈十字阻挡,然后借势引导侧身双手抓出李桂右拳,同时脚下轻轻一拌,直接将李桂推出数米开外。
李桂单手撑地后跳而起,看向李玄晟,心里暗叹,“这小子不是白手!”
李桂右脚用力,快步冲到李玄晟眼前,双拳连续挥出,却被李玄晟轻松躲过。
可在那一瞬间,李桂动作停止,捂住自己的腹部,李桂感觉腹部像是被什么连续刺中,那钻心的疼痛让他把刚吃过的饭菜全部吐了出来。
华服少年急切地走到李桂跟前,“李桂!”
“少年,我没事!今天咱们碰到高手了。我看这件事就算了吧!等过阵子,我让我那几个弟兄一起来!”
华服少年一想也对,好汉不吃眼前亏,李桂都打不过,自己想都不用想。但他不想丢了脸面,脸色阴沉地冲李玄晟喊道,“小子!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找人来收拾你!”
说完,跟李桂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公孙起身谢道,“多谢公子!公子,本不必帮小人。这下公子可惹下大麻烦啦!”
李玄晟不以为然,“怎么说?”
“刚才那个华服公子是我们江夏侯的孙子黄宗羲。在江州哪怕是府尹大人,都要对江夏侯礼让三分。江夏黄家可是我汉唐护国柱石啊!”
“护国柱石?哼!我只听说如今南越遗民爆乱四起,他们江夏黄家却不闻不问!真没觉得这护国柱石有什么作用!”
“这...”
“走,我们吃饭去!”
晚膳过后,刘怀墉让公孙请李玄晟来到自己的书房。
刘怀墉让李玄晟坐下,“我听公孙说,你将黄家孙儿的随从打了?”
“是的,先生!”
“可你知道,你打了他随从,今日这梁子也算是结上!他日,你在这书院可有得受唠!”
“学生知道!”
“罢了!你帮公孙也是帮我!这事我会亲自向侯爷解释,然后赔礼道歉!”
李玄晟对刘怀墉的做法有些不满,“先生为何要赔礼道歉,错的是他们!”
“因为他是护国侯的孙子,而我不过一介布衣。哪有护国侯对布衣道歉的道理?江夏侯虽不是气量狭小之人,但总会有好事者煽风点火,所以假的传多自然也就变成真的!”
“先生的说法,恕学生不敢苟同!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是朝廷法度怎能逾越?”
刘怀墉摇头笑道,“玄晟啊!小不忍则乱大谋,忍小求全自有他的道理。不过无关痛痒之事,一言一语自然就能淡化。”
李玄晟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这?”
“你若去武院,那黄宗羲可是你的同窗。你总不希望见面就干架吧?”
“不瞒先生,打架这事,我最擅长。不怕。”
刘怀庸被李玄晟这么一说,一时之间忘记该说他什么好。
“时辰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明早准备后天去武院报到。”
“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