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他说让我我叫张墨。”秦子漠说。
“看来孙福已经为你做好了打算啊。”徐大人说。
“的确,请问徐大人与我父亲究竟是何交情,竟然敢接手我这个烫手山芋。”秦子漠问。
“哈哈,子漠啊,你可不知道,我和你父亲可有二十几年的交情了,当年我与你父亲共同在方夫子的门下求学,那时你父亲愚钝,理解知识总是较别人慢上一些,但好在你父亲好学,总与课下来问我一些问题,一来二去也就熟悉了。”
“那大人和父亲即是同窗。”
“嗯,你父亲可以说是天道酬勤吧,考取了功名,而我却因为风寒未能金榜题名,而再考即是四年之后,但你父亲做官没多久,便向朝廷大力举荐我,这样我才有机会展示自己的能力,也因此而被朝廷破格任用。从此多年我们在朝廷之上都有深交。”
“怪不得孙叔会叫我来投奔您,原来您与家父感情竟然如此深厚。”秦子漠感叹。
“是啊,子漠啊,接着来你有什么想法呢?”徐大人问。
“孙叔他推荐我去参军。”秦子漠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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