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
“瞧你看娜塔莎的样子,你该不会以为那是我吧。”薇大方地走到雨歌身边,完全无视周围人那灼热的目光。
这时的雨歌才发现自己完全不了解眼前这个女人,她可以是在枫树下玩弄枫叶的俏皮女孩,可以是神气地骑着白马的娴熟骑手,也可以是夜空下为茗祷告的虔诚女子,更可以是眼前那散发出惊人气质的黑天鹅,究竟哪一个是真正的她呢?
“一会不请我跳只舞吗?”看着又在发愣的雨歌,薇调侃。
“我跳的不是很好。”雨歌有些想要逃避。
“在舞会一般都是男士主动邀请女士,现在作为女士的我主动邀请你,你却拒绝,你知道这是对女士多大的伤害吗?还是我实在没有女性魅力,让你觉得和我跳舞很是乏味。”薇一改平时对雨歌温和的语调,言语中冰冷让雨歌无从所以。
从穿上黑色礼服走进宴会的那一刻,薇就彻底收起了自己邻家大姐姐的亲切感,留给人的是一副冰冷高傲的姿态,她是现任帝国皇帝的特使,代表皇帝前来视察自己的封臣,她无需向任何人低头,她就是要以高姿态出现在新登堡,就是要让这里的人动摇,让他们的内心从新感受到来自皇帝的压迫,让他们认清现状,谁才是帝国的主人!
“实在不好意思,雨歌他有点身体不适,不如由我替他向您邀请一只舞吧,还请您赏光。”凯文试图出来替雨歌打圆场。
“我和他的话还没说完,烦请您稍等一下好吗?我在等你的回答,雨歌先生。”薇的声音依旧冰冷。
“实在抱歉,女士,能赏光和我跳只舞吗?”这时的雨歌终于做出了让薇满意的反应。
“好的,先生。”此时大厅中心的人群也纷纷让出来,乐师们也一曲结束,准备接下来的舞曲。
作为主人的里尔大公牵着娜塔莎的手率先走到场地中央,这是宴会主人才能获得的一种殊荣,里尔大公虽然身体不行了,但是却十分喜欢享受这份殊荣,而他身边的娜塔莎悄然的带上了一副白色的真丝长手套,用以遮挡小臂上的捏痕。
“走,搀着我的手。”在薇的要求,雨歌搀着薇的手,两人并肩地走入场中央,而凯文也找了一位身穿紫色晚礼服的女士在他们之后走入场中央。
里尔大公站在场中央环视了一圈周围,在确认跳舞的人都入场完毕后,向身为贵宾的雨歌微微的低头示意,看到雨歌身边的薇时,邹了邹眉头,而薇则优雅地低头向里尔大公还礼,随后里尔大公给了乐队一个手势,音乐声缓慢地响起,舞会开始。
舞会的第一支舞,里尔大公选择的是帝国北方广外流传的快速爱情圆舞曲,这是一首曲风欢快,节奏感极快的快步华尔兹舞曲,很适合开场作为气氛的烘托,唯一的问题就是想跳好这只舞需要舞者极好的舞技,这使雨歌有点犯难了,毕竟雨歌学习跳舞还是几年前在教宗国的时候,学院是不开设舞蹈课的。
“不要紧张,跟着我的节奏,我来引领你。”一个轻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起始的几个节奏并不是那么快,还属于比较慢的,雨歌踏着节奏跟随薇的引领慢慢地动起来,雨歌的舞步是那么小心,生怕不小心踩到了薇的裙边。
“你在怕什么,节奏就要变快了,你这样小心会跟不上的。”薇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果然,就如薇所说,前面的慢节奏可能只不过是乐师的暖场,瞬间小提琴手加快了自己的节奏,钢琴手也不甘示弱地爆发了起来,手指想起舞一样在钢琴上跃动了起来,乐曲的风格瞬间明朗活泼起来,节奏瞬间的加速,让雨歌一时慌张,差点踩到薇的脚。
“放松放松,你蹦得太紧了,不要在意人群,将思绪都放到乐曲上。”薇将头贴在雨歌肩头,薇身上那轻柔的茉莉花香味慢慢地让雨歌冷静下来,用心去聆听乐曲,试图将脚步的节奏放在音乐上。
快步爱情圆舞曲本是北方的乡村民谣,一位贵族酒后迷路在林荫小道里听到一个女子用小提琴演奏,配合小道旁叮咚的溪水声,鸟语花香,贵族不禁地沉静在其中,忘我地跳起了独舞,一直跳到了女子面前,如此浪漫的场景让两人心生爱意,贵族不顾家人的反对坚持地取了女子为妻,后来为了纪念这段传奇的爱情,贵族和女子将民谣改成了圆舞曲,成为了一段佳话。
这时放松下来的雨歌已经完全沉醉在了乐曲中,自己仿佛成了那迷路的贵族,薇仿若那拉琴的女子,任时光荏苒,两队舞者仿若无人地重叠了在一起。
渐渐地,里尔大公由于体力不支,本打算就此结束舞曲并向嘉宾致歉,可是当他看到共舞的两人后,里尔大公带着娜塔莎缓缓地让出了中心点,薇当然毫不客气,在转身的一瞬间向里尔大公颔首,然后引领雨歌走上舞台中心点,雨歌则沉醉在乐曲中没注意到。
“拉好我的手,我要做一个原地旋转三周。”在表述贵族遇到女子的选段,薇做了一个完美的原地三周旋转,引得了全场的掌声。
当然乐曲并没有就此而止,这时的薇只是将气氛炒热,接下来薇的头离开了雨歌肩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