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餐后,我明白了有些事可以无师自通~明明相遇不过几个小时,却像认识很久的朋友。我们从《秒速五厘米》聊到最近的友人A,
同时说出了《言叶之庭》。同样看过《此间的少年》,也是《ONE》的忠实粉丝。关于《这个杀手不太冷》有一些小分歧,但对另外一部《全面回忆》却有着一致的看法......
离别时,我厚着脸讨要QQ号,结果被拒绝“我不用QQ的,要不留个地址写信交流吧”。
带着一个地址和一个手机号码,我傻笑着回到宿舍。用了百二十字把简要的经过讲给舍友听,听完后他们都表示不信,属于骗人。我哪能受这冤枉,拿出了写有地址和手机号的纸片,“你们自己看”。
“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瞎编的手机号,乱填的地址,来来打一个我们听听”舍友跟着起哄。
“打就打呗”。我拨出了那个号码并点开了免提。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sorry,thenumberyoudialedispoweroff.”无情的声音已经宣判了我一半的死刑。我安慰着自己,可能是手机没电了。
第二天,依旧是关机。我写了一封信,寄向那个高德也搜不到的地址,想象之中,石沉大海。这算什么,婉拒?
新的一周开始,英语,高数,计算机导论,也分不清时间是在清醒时流逝,还是在迷糊中流逝。而我似乎已经忘了这件事,当做一次美好的经历封藏在时光里。身边的所有人还是认为关于那天我是在瞎扯,根本就没有她,或者说在现实中没有那么美好的事情发生。可我坚信着她的存在,因为我曾感受到她的温暖与呼吸。世界上只剩一个人愿意相信她曾出现过,那个人也只能是我。
直到周末,在宿舍楼下我看到了那熟悉也陌生的身影。
“你怎么在这儿?”大概所有的语气词也不足以描述我的惊讶。
“把地址写到1B501-2,你是多想让我找到你。我跟着信的轨迹,就回到了这里。”她的神情有些小得意,“跟我去一个地方”。
鬼使神差,天知道我是怎么了。在一个夜晚,我和她带着酒,踹开了汉唐书店楼顶的门。在寒风中,远处小寨灯火通明,人来人往。才记起这里是西安,是一座拥有历史的古城。我已不在那个小小的城,一时被霓虹刺痛了眼睛。
生命是什么。
“人只有小时候这么痛苦,还是一直都是”
我尽量模仿着,“一直都是”
“死亡是什么?”
这难不倒我,“上一刻闭上眼睛,下一刻睁开时看到的是父母的笑和柔软的奶嘴。而你忘了,什么时间闭起了双眼。”
“我说从这里跳下去,你会拦吗?”
嗯,奇怪的问题“不会”,因为,我好像喜欢你啊。
“因为害怕难以接受的结局,所以让美好死在回忆里吗?哈哈,最后一杯”
看着摇摇晃晃走在高楼边缘的她,我也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虚构。她存在吗?还是根本触摸不到的梦。
“再见了,要记得在现实与未来之间,勿忘爱”
我匆匆伸出的手只碰到了最后一片衣角。
忘了谁说过,其实分别也没有那么可怕。65万个小时后,当我们氧化成风,就能变成同一杯啤酒上两朵相邻的泡沫,就能变成同一盏路灯下两粒依偎的尘埃。宇宙中的原子并不会湮灭,而我们,也终究会在一起。
警察,医生,书店职工都已到场。高音喇叭大喊着“骚年,不对,年青人,千万不要想不开啊!我给你说,你的思想很有问题,下来和我谈谈人生......”
什么啊,要跳楼的不是我啊,你们到是******先救人啊。
我看到了熟悉的同学,甚至何**打了飞的从大草原赶了过来。我刚准备挥手和他打招呼,就被悄悄潜到身后的警察拽倒在地,一个泰山压顶。“下手怎么这么重”我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躺在病床上。面前的电视正在播出《都市快报》:昨天夜里汉唐书店顶楼发生一起惊险事件,西安某高校在读男子试图自杀,被机智的民警小李救下。据报道,现场多名目击证人称该男子精神恍惚,疑似精神病......
怎么没有关于她的消息?在我正疑惑时,一个医生走了进来,用手势示意我不用起来。
“就是问你几个问题,就当做玩,玩啊,不要有心理负担”
这是要测我的智商啊,绝对不能输。
“问一只跑很快的兔子,能不能追上一只跑很慢的兔子”
呵呵,简单。“答案是,永远追不上。虽然兔子信心满满,热情满满,速度也很快。但它到达乌龟刚刚站的地方同时,乌龟也会向前移动。当兔子到达乌龟刚刚移动到的地方时,乌龟难道不是又向前移动了吗?如此循环下去,怎么可能追上”医生叹了一口气,在诊断结语一栏填上了“伪文青混杂模糊理科思维,建议住院治疗”。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