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但越是如此,那压力才是真正的无形致命。
他相信,能散发这种无形压力的猎人,绝对不是能轻易招惹的,这让他发自心底的产生恐惧,这恐惧甚至都压倒了他对王如意的愤恨,他宁愿放过王如意,也不愿去招惹李寻和宋君行。
谁知,电话那头的声音却更加不满:“好了,好了,你别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为师都说了,只要是猎人,他们就没办法对付不我们,这次对付‘御兽门’的事,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就不要再多说了。”
王嗣叹了口气,也只能无奈地问:“师父,那你确定什么时候动手?”
“确定了,就在明天晚上动手。”
“哦,明天晚上就动手?那好,反正我到时候会好好地配合师父。”
王嗣挂了电话,失神片刻,却也无可奈何。
师父既已决定动手,他也只能配合。
王嗣却不知,不远处,一处房屋角落的阴影中,小宝正冷冷地盯着他。
小宝虽听不到电话里的声音,但王嗣说话的声音,他却听了一清二楚。
小宝眯了眯眼睛,盯了王嗣的背影一眼,转身飞走了。
他很快飞过苗寨,回到了篝火晚会,落在了李寻的肩膀上。
也并不需要小宝说什么,只看小宝的表情,李寻的眉头已是一扬。
但是,别说李寻和小宝,就连王嗣也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在距离郎凯吉寨子的三公里处,一处山谷中,一名身穿黑色少数民族服装的中年女人,正面目阴沉地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