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插手军务吗。”
“这是从何说起,晚辈接触南京京营的将军,目的不过是为了官田。”
“哦,为了官田,你仔细说说。”
“两大营的官田,有两万顷,可抛荒严重,晚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想着和两大营的将军接触一下,商议官田事宜,看看是不是由江宁县百姓来耕种,总比抛荒了要好,江宁县县衙所有的官田,太少了,每年的产量有限,若是能够耕种两大营的官田,能够收获更多的粮食,也能够得到更多的赋税。”
“就这么简单吗?”
“当然了,晚辈为了这件事情,曾经上奏皇室,恳请协调官田的,皇上一直没有下旨,晚辈想着,早些协调,秋收之后,就要整理这些官田,若是等到来年,官田里面,杂草重生,什么都不能够耕种,又要耽误一年时间的。”
“第三个问题,查抄匡思明的府邸,缴获了大量的火器,你为什么想到了,将这些火器配备给江宁县巡检司,你不知道,这些火器,足够配备两个神机营吗?”
“当然知道了,正是因为知道,晚辈才有了这样的想法,火器多值钱啊,有银子都难以买到的,查抄匡思明的府邸,缴获了大量的火器军械,这也是匡思明谋反的罪证,晚辈想着配备给了巡检司,也算是一大笔的财富了,缴获的银两,晚辈不敢动,剩下值钱的,就是军械了,若是这些东西,都不能够动了,晚辈岂不是白忙活一场啊。”
“胡闹,你这么能够有这样的想法,真的是年少不懂事,殊不知这是大忌啊。”
董昌的语气缓和了很多。
“第四个问题,也是最后一个问题,匡思明罪不容诛,你及时发现,为朝廷出去了一大祸害,这是有大功的,可是,其余十六家盐商,也应该参与到火器私盐的贩运了,你为什么不处理,为什么让他们缴纳银两之后,就不追究了,是不是想着同流合污啊。”
“大人,这个问题太简单了,您要是不明白,晚辈都不好怎么说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说老夫愚钝吗?”
“有点。”
“混账,你要是没有合理的解释,老夫都不饶你了。”
“那晚辈就直言了,这贩运私盐的事情,哪里没有啊,至于说贩运军械的事情,主要就是匡思明,匡思明已经完全承认了,晚辈以为,惩处首恶,就可以了,没有必要牵连众人,因为贩运私盐的事情,就惩处诸多的盐商,岂不是杀鸡取卵,朝廷是控制私盐贩运的,晚辈这样做,只不过换了一种途径,让他们缴纳了偷逃的赋税,这样一来,朝廷得到了好处,盐商继续做生意,两全其美,是最好的办法了。”
“晚辈要是也惩处他们,抄家杀头,最终的结果,是令江宁县大乱,需要好一阵子的时间,才有可能稳定下来的,再说了,晚辈如果这样做了,江宁县的商贾会怎么看,应天府的商贾会怎么看,南直隶的士绅会怎么看,岂不是晚辈嗜血成性。”
“就算是有充分的理由斩杀他们,江宁县能够得到什么好处,朝廷能够得到什么好处,除了得到一些银两,就是背负骂名了,如此愚蠢的事情,晚辈是不会做的。”
“晚辈以为,做事情,总是要有目的的,如果不过一切,凭着头脑一时发热,莽撞就做了,回过头来,可能遭受更大的损失,刚刚大人问到了巡检司军士的事情,晚辈的目的是很简单的,让这些军士,再次为朝廷立功,博取功名,证明自身,就这么简单。”
董昌好半天没有说话,显然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好了,算你小子会说,老夫问完了,你的回答,还是不错的。”
房间的灯量了。
董昌带着笑容,出面在苏天成的面前。
“恩,不错,长高了一些,成熟很多了,你今日的回答,老夫很是满意,做好准备,跟着老夫到京城去,亲自去做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