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章晓此时的举动。让他不由地也较了真。
“晚了。晓晓。你以为现在的章家还禁得起你去胡闹吗。”
他还沒忘记当时宴会上章晓跟那个绚家少爷的亲密。又想起即使答应了他提出的那个好处绝对多多的交易后。对方还非得在半路上下车的事情。
眼神不由地暗了下來。抓着章晓的手猛然添了几分力。“或者。你想把自己卖给那个绚家的少爷。也是。卖给了他。人家除了用用你的身子外。才不会管你想吃……”
“啪”。两个人都愣了。
不过。秦子风很快恢复了常态。他骤然低下了身子。把头凑到章晓跟前。一字一顿地说道:“这是恼羞成怒了。”
章晓开始时还为了自己抽手出來就是一巴掌而有些发怔。但听了秦子风的话。他真觉得一巴掌都打少了。
扬起手來。抿紧了唇。他作势又要打上去。
秦子风这次却沒再给章晓机会。阴着脸。抓住了对方的手按下去就是往上一推。
随着“嗒”地一声。章晓的脸一下子白了。
“晓晓。我纵容你不代表你可以任意妄为。”
秦子风说完了就吻了上对方那沒什么血色的唇。
章晓的瞳孔骤然收缩了下。口腔被搅拌的屈辱感和手臂脱臼的痛感交织在一起。让他觉得一颗心就好像浸在了冰水里。沒了温度。
而就在昨晚。他甚至还在这人的怀抱里感觉到了幸福。
章晓想笑。被堵紧的嘴却不在是自己能掌控的。
从沒像此刻这样清醒地恨起一个人。
李妍劈腿他甚至都能淡定的留下束花。转身离开;老头子当年爽约随后母亲去了。他有的也只是怨。
但是现在。对于伏在他身上口口声声曾对他言爱的男人。他生了恨。
“唔”。秦子风骤然抬起头。捂着嘴的他看到的就是身下人堪称得意的笑容。
这让他动作更是发狠。甚至一句话都沒说。就又低下了头。
而章晓甚至还沒來得及庆幸下他的成功。那被他咬出血來的家伙带着粘腻的液体就又回到了他的口腔。
眼里的自嘲再也无法掩藏。章晓现在才知道昨夜这人在阳台为何说他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
商人最是冷血。而他居然把一个跟他言商的男人说的话当了真。
现在这样子。也不过是他自作自受罢了。
秦子风感觉到章晓不再抵抗。心里的火本是要熄了。但随后他却发现对方的不抵抗居然是在走思。
这让一向骄傲的他怎能忍受。
为了章晓。他甚至不再像他自己。
自两人三年前再遇起。他就不停地往后退着步。沒想到沒换來所谓的海阔天空。倒是换來了这人离得越來越远。
“你只能想着我。”
第一次。对着章晓他的声音带上了对待敌人的阴狠。
沾了血的唇红的艳而妖。
章晓嗤笑了声。吐出了两个字。“做梦。”
秦子风舔了下连着两人唇瓣那被染了血的红线。微微眯起眼。用着因激烈的情绪而有些发抖的嗓音说道。“那就看看我是不是做梦。”
秦子风用空着的一只手有些粗暴的把章晓的衣服拽了下去。
随即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链。就那么衣冠楚楚地进入了章晓。
而章晓早在秦子风脱他衣服时。就闭上了眼。
他不想再看身上的男人哪怕一眼。那会污了他。
其实痛苦的不仅是章晓。秦子风也是。
干涩的厉害的地方并不是那么好进入。却意外地让气红了眼的某人恢复了点理智。
身下人那副惨兮兮的样子猝然映入了眼。难得地。秦子风拧起了眉头。
用一种近乎诱哄的语气。他轻声问道:“你知错了吗。”
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人。他想着只要对方服个软。这事就算了。毕竟他也过火了。
章晓此时倒睁开了眼。几乎在秦子风话落时。他就回道:“我错了。”
见对方的唇角立时有了上扬的苗头。他弯了弯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语气轻快地继续道:“错在了不该喜欢上绚野后却看在你更有钱的份上。跟着你走。”
秦子风脸上的表情刹那间冻结。良久。他才憋出了句“好。好的很。”
这次他丝毫不再留情。腰。手。唇舌乃至牙齿。几乎把全身的力气都调用出來。用來“惩罚”。
而章晓至始至终沒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睁大了一双沒什么焦距的眼睛。望着纯白的天花板。
见此。秦子风更是动作发狠。眯的狭长的眼睛几乎喷出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