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袋那边没了声音,廖煌和唐心面面相觑,都是一脸呆滞。
唐心也不哭了:“师父,师父这是什么意思?万毒之体是什么?”
廖煌心中若有所悟,但这个想法太过难以置信,所以也不好直说,生怕猜错了上清道人心思,反而让唐心白高兴一场,只好摊摊手道:“谁知道呢,师父他老人家行径高深莫测,我们这些当小辈的还是不要随意揣测了。不过总有好消息,就是师父答应会来。有他老人家亲自出手,阮迎烟应该就不会有事了。”
唐心重重的点头,脸上露出欢喜的神色:“师父一定可以的!我们这就去找小烟姐,告诉她这个喜讯。”
廖煌笑笑,还没说话,唐心就急匆匆的拉着他的手冲向阮迎烟的病房。
可是当两人来到她病房门口的时候,却发现门口郑宇昌,慧空和尚等人都聚在那里,郑宇昌面色不渝,正在与那个显圣宗的副宗主张栩封争吵着什么,慧空和尚则一脸苦笑,在那里当和事佬。
看到唐心兴冲冲的拉着廖煌跑过来,郑宇昌眼睛一亮,迎上来一步:“廖道友,看你们一脸喜色,可是有救治阮小姐的方法?”
唐心满脸欢喜,刚要开口,廖煌却察觉到气氛不对,拉了她一下,抢先道:“郑家主,你们聚在这里,是怎么回事?”
郑宇昌的脸上露出尴尬、气恼的神色,回过头狠狠瞪了显圣宗的张栩封一眼。
那张栩封面色阴沉,他原本就有些三角眼的味道,这幅表情更是在面相上平添了几分刻薄,他冷冷的道:“既然廖小道友也到了,那本座就把话摊开来说。廖小道友,本座先问你一句,你是否有治疗那位阮小姐的方法?”
廖煌眉头微皱,对于这个张栩封,他的印象一直不好,好看的小说:。因为之前彼此打交道的时候,他就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若不是郑宇昌热情,只怕他对于自己这个小辈根本就看不上。只是这人城府很深,纵然心中有话,却也不肯说出来,但少言寡语,偶尔说话时露出的不在意的味道,廖煌早已察觉到了。
只是觉得这厮不过俗人一个,真的是有眼不识泰山,廖煌也懒得与他计较。
可他这时候突然发难,不知道有什么企图?
廖煌皱起眉头,不直接回答他的话,只是轻轻道:“能治好又如何?不能治好,又如何?张副宗主有什么话,尽管说。”
“好,既然廖小道友这么爽快,那我也不藏着捏着了!”张栩封阴沉的回头望病房里张望了一眼,冷声道:“如果廖小道友都无法将这位阮小姐治好的话,那么这个毒女,不能留!”
“什么意思?!”
张栩封冷笑一声:“什么意思?你们应该知道,此女已经变成了毒体,若放任她留在凡间,势必祸害无穷!只是我等方外之人,也要体谅天道一丝怜悯,所以才给了各位这么长时间来医治她,只求把握住那一线希望。可眼下看来,那石符两家求遍南疆道友,都找不到医治的方法。既然无药可治,那我等修行之人,总要给天下苍生一个交待。”
看着这厮一副满脸正气凛然好像圣人一般的神情,廖煌心中开始冷笑了。
天下苍生?
好一个天下苍生!好大的帽子啊!
或许外人都觉得这张栩封一脸正气凛然,但是他眼中那一丝隐藏的贪婪却瞒不过廖煌的灵觉,只不过让廖煌好奇的是,阮迎烟身上有什么东西是能够让这厮垂涎的?她不过一介凡人,虽然长相挺是漂亮,可看这张栩封虽然阴沉,却也不像是好色之徒。再说了,就算张栩封真的是垂涎她的美色,可阮迎烟如今浑身是毒,旁人就算有色心,也没那个色胆啊!
张栩封一脸的正气凛然:“很简单,此女既然无人能治,那自然不能留在凡间!不过我们出家人慈悲为怀,也不会要了她的性命。但是本座却要将此女带回显圣宗,将其幽禁起来,给她一处山头,结上草庐,从此不得下山。各位道友以为如何?”
“你要软禁小烟姐?!”唐心惊道:“你休想!”
张栩封瞥了唐心一眼,转向廖煌:“廖道友,这是你的意思?”
看着这个一脸正气的家伙,廖煌忍不住冷笑了。
“你觉得呢?”
张栩封面色一变,从这话中他听出了浓浓的嘲讽,很显然,廖煌这口气,是没打算给他这个面子。
他有些阴测测的道:“廖道友,你年轻有为,可不要被女色所误啊!须知修行中人,须得以天下苍生为重……”
“放屁!”
张栩封话没说完,就被廖煌一声大喝所打断,廖煌这一声大喝突然发生,运上了法力,颇有些类似于佛门狮子吼这般神通,整栋楼当中都回荡着“放屁、放屁、放屁……”这般回声。
一些普通人忍不住就是一阵头晕目眩,就连郑宇昌和慧空和尚等人都忍不住掏了掏耳朵。
张栩封首当其冲,更是被这一声大喝震的耳膜嗡嗡作响,他门下显圣宗的弟子们比他更为凄惨,被廖煌这一声喝喝的头晕眼花,甚至还有三两个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