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视着场中的恶斗。这时优劣更明显了,索琼越战越勇。那碗口般粗大的拐杖,施展开来,就如怪蟒毒龙,凌空飞舞,每一拐都挟着劲风,呼呼轰轰的作响。使到疾时,但见四面八方都是索琼的身影,一根铁拐就如同化了数十百根,拐影如山,把韦一笑罩在当中。端的是风雨不透。
但见韦一笑所施剑招,圈子越缩越小。到了后来,就只见一团银光,有如星丸跳跃,跳
荡不休,但他的剑法也确有独到之处,虽然如此,索琼兀是不能穿过那团银光,看来韦一笑虽是处在下风,却仍然守得十分严密。
齐御风无心多看,聚拢目光,仍朝着山下注视,忽然异声骤起,三匹健马奔驰而来,虽然面容还看不清楚,但看身上服色,其中两人却是噶举派的僧人无疑,而另外一人,却是穿着萨迦派的服饰。
那一群人,除了那黄帽红袍的藏僧还在跪着膜拜之外,其他的人见到这上山的僧人,不禁一齐欢呼,纷勿挤到山下入口之处探望。
齐御风心中一动,想到:“莫非是波巴拉杰大师回来了?”
凝神看去,但见那三匹马越来越近,虽然地势高低起伏,但那三人身形竟然十分平稳,如同平地一般,但见突然中间那僧人身形拔起,在空中抓住了身边的两人,三人凌空斜斜而落,不疾不徐,犹如一根羽毛一般,临风缓缓而落。
齐御风见此情景,不禁佩服这僧人武功高强,轻功实在已经达到了不可思议的境界,好奇之心,越发炽盛。
但见那三人越飘跃近,那三人面容已经看的清清楚楚,齐御风一眼撇去,看清楚了那中间之人的脸孔,不禁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冷意直透心头。
那身旁两人,便是仁波切和拉康,这两人自从陪同韦一笑和齐御风上山之后,一直不见踪影,也未曾与齐、韦二人招呼,就连韦一笑也不知他二人去了何处,此时重现,倒也不觉得什么。
可是那中间的僧人,看年纪约莫也不过五十多岁,长身玉立,恂恂儒雅,若非光头僧袍,宛然便是位书生相公,略一睁眼,目中露出晶莹光润之意,在日光下灼灼发亮,不是先前与齐御风曾连番大战的朱巴嘉措,又是何人?
齐御风心道,他被东方不败一掌打的四分五裂,死得不能再死,身上异宝也被少林、武当、以及自己和曲非烟瓜分,就连雪风都成了自家护院的神兽,怎么今日他却好模样的出现在了这里?
这时光交错,原本以为只有自己才行,却原来除了任盈盈之外,天下还有人能穿越时光么?
当即他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孔,心中不由得生出一阵恍惚之感。
而且看这朱巴嘉措方才露的这一手武功,居然更比原来胜过一筹,他将我引到此地,是想偷学我《长白剑经》和夺取我的宝剑么?还是另有图谋,对西凉意有所指。
却见那“朱巴嘉措”脸色苍白,嘴角挂着一丝浅笑,方一落地,不顾百姓僧侣跪拜,便于几百人之中,先看了齐御风一眼,齐御风只觉得心中一寒,登时有些不寒而栗,紧紧抓住了手中的长剑。
他心中实在又惊又奇,心道这“朱巴嘉措”死而复生,却是个什么缘故,他正自思疑之际,突然听的那索琼一声惊叫,抬眼望去。却见索琼面色如纸,手脚颤抖。接连退了三步,韦一笑好整以暇,站在当场,却是瞬息之间,两人便已经分了胜负。
齐御风回头望道:“此人是谁?”
达斯坦道:“这不就是波巴拉杰大师么?”
齐御风叹一口气,心中直道这波巴拉杰居然与朱巴嘉措容貌一模一样,当真是一场纠缠不清的冤孽。
正当此时,突然一名一直在马上不动。宛如蜡像一般的喇嘛大声道:“波巴拉杰大师,三十年不见,你可安好?”
齐御风听到这声音,猛然心中一震,心说这人内气功夫,竟然不亚于达斯坦,却也是一劲敌。
波巴拉杰对着那人笑道:“朗日塘巴大师。一向安好?”
朗日塘巴大师陡然跳下马匹,上前道:“我听说你要将吐蕃交予汉人之手,效仿当年萨迦班智达宗师的故事,我却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
他说过这一句,也不多言,当即飞身而起。足不点地,在天空中经行而过,一手向波巴拉杰大师抓去,这一手轻功,当真超群拔类。齐御风的眼光,也不禁朝着那人看去。正当此时,却见那头戴黄帽的跪拜在地的僧人从地上起来,陡然身形一闪,疾如风雷,对着朗日塘巴大师便是一掌,那朗日塘巴大师眼看自己这一手就要抓到了波巴拉杰,此时却不禁“呵呀”一声惊叫起来,反身而退。
齐御风目光敏锐,先前看那僧人身上穿得窝窝囊囊,面色焦黑,也不知多大年纪,可是如今他转过面来,却见他不过二十岁上下年纪,像是比自己还年轻一些,而掌上功夫,正是藏密之中的“大手印”神功,他这一掌虽然是偷袭而来,但举手投足,足见大家风范,这一掌竟然比之自己使得还要精妙不少。
那朗日塘巴大师回身之后,冷冷一笑,弹了弹身上灰尘,问道:“波巴拉杰,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