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江,快点坐好!坐在地上,成何体统?”钱建平很严肃地说完,按下前后的隔板,命令道:“开车,直接去机场!”
钱建平马上要去西藏,赶去中巴边境参加与巴基斯坦国防部长、巴基斯坦三军总参谋长的重要会晤。时间安排得满满的,没有一刻多余时间。
覃江坐好了,见隔板又升了上去,看着两位长双手抱在胸前,眼睛正瞄着自己。忙说道:“两位长,我丝毫没有抢功的意思。这一切全都是6扬的功劳。在我们的秘密行动还没有开始,计划就被6扬看透了,并及时阻止了我们计划的实施,否定了我们的计划。跟着……”
接下来,覃江将后续的事情详细地一一道来。
珊瑚礁遇险,挺身而出;
岛基波形,欺骗反潜飞机;
舍生取义,维修战士舍命护潜艇;
6扬讲课,引经据典,将全球军事布局和最先进武器一网打尽;
6扬夺权,定下瞒天过海之计;
特遣队潜入小岛,胡蒙中毒;
介入美军网络,得到新八国联军最翔实的军演计划;
快获得导弹支配权,进入三艘航母的指挥系统;
偷梁换柱,将演习用弹换成二十四颗贫铀弹;
指挥魔影飞机动对日航母攻击,立体攻击日舰;
最后,异军突起,射贫铀导弹,突破日军防护网……
洋洋洒洒、口若悬河,覃江津津有味地一直说了半个多小时!
直听得两位将军从仰靠在靠背,到坐直了身体,最后俯耳倾听。
刚才他们是至高无上的将军,这会儿他只是两个听众。
随着覃江的话语,他们仿佛置身在大洋之下,和oo3一起在进行这一趟冒险之旅。
每一次遇险,都让他们揪心;
每一次化险为夷,又让他们长舒一大口气。
听到最后,一个问题让他们不得不面对——“如果6扬不在oo3号潜艇上,后果将是怎么样的呢?”
汗水顺着两位将军的脸颊在流。
这时,他们的脑海中只有那个风都可以刮倒的小兵——6扬!
不知几时,覃江的汇报结束了,但车子里很安静。
不知几时,车子悄然地停下了,但车上的人却没有下车的意思。
“6扬啊!6扬!真是个宝呀!他不仅是你们黄海舰队的宝,他是我们全军的宝!”钱建平激动得两眼潮湿,大口大口地抽着香烟。
这时,他们知道了为什么一百多名官兵要等待6扬第一个下舰,知道了为什么覃江要向他敬礼,也知道了为什么所有的战士在见6扬摔跤后,连和中央长说话也心不在焉了。
这些问题的答案只有一个:他们的心里只装着一个人——6扬!
钱建平眼睛里有点潮湿了,从军几十年,还没有一个下属能让他这么激动过。
扭身对着周怀国说道:“老周啊,把6扬借给我吧!总参太需要这样的人了。不管你在总参、空军、6军,加上二炮部队看上了任何人、任何团队,我都给你全部调过去,不附加任何条件。”
按照钱建平和周怀国的关系,要是以前,别说调一个人,就是要一个连、一个团,周怀国也是不会被拒绝的。
但是这次却不一样了,周怀国毫不犹豫地说道:
“不!这不是交易。谁能指挥大型潜艇从密密麻麻的水雷阵中冲出来?谁能在敌军控制系统中游刃有余?谁能一个人击沉三艘航母?谁能眨眼间消灭7万多敌军?谁能知道鳐式潜艇?谁又能设计世界最新的防护罩潜艇?你能找出这样的吗?不能!纵贯三军,还有谁可以和他媲美!而且,你知道吗?他还很可爱,他居然还会用假摔!嘿嘿,太可爱了!虽然他有点瘦,虽然他不懂军容军纪,虽然他是个脑瘤患。但是,我能容忍,我能包涵,我能给他调理,让他长胖长壮。老钱,你死心了吧,你就是拿整个二炮部队跟我换,我也不换!”
说到这里,周怀国忽然打开车门,对着钱建平甩了一句,“不跟你们在这里嘬牙花了,6扬摔了一跤,要是摔坏了,那可是中国重大的政治事件,中队最大的损失!”
周怀国说完就走,但是钱建平也急了,即刻追到车下,也不管这时车旁站满了警卫战士和送行的南海舰队的下属在场,一把拉住周怀国说道:“老伙计,别这样呀!有话好商量,我就借一个月,一个月好不好?”
“不借!老钱,你别耍赖好不好?这世界天才有的是,你为什么非要6扬不可呢?”
“天才天天有,但6扬不是天天有啊?”
“6扬一个病入膏肓的人,你抢他干什么?难道你忘记两个半月前,国安部让你给我打电话时,你是怎么说的了吗?”
“两个月前?我为6扬打过电话给你?我说啥了?告诉你,周大胡子,不要瞎编哦!”
“你说,不就是个6扬嘛,一个小兵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就把他交给国安部处理就完了,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