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欢喜有人愁,易永恒家里是一阵欢声笑语,而在村长家,却是相反的情景。
村长家里已经站满了人,都是来看张大牛的,至于陈家的二狗则是没人理会,村长媳妇坐在床边不停的哭泣着,一些村妇则是在一旁劝慰着。
“到底是怎么回事,出手这么狠,孩子下辈子算是废了。”从乡里请来的医生,给两人打上石膏,随后说道。
“孩子,孩子他怎么了?”听到这话,村长心里忐忑道。
“哎,这孩子的骨头都碎了,和那陈家的孩子一样,就算这么废了,下半辈子就得在床上过日子了。”医生摇着头说,这就是上假肢,恐怕也只能方便一点而已,更何况不可能上四条假肢吧,他不由想,那出手的人还算留了点情,至少没把他第五肢也给废了,不然张家就算断子绝孙了。
张村长一听到这话,顿时脸色惨白,废了,就这么废了,他一口气差点就缓不过来,一旁的村长媳妇哭声就更大了:“当家的,当家的,孩子出了这样的事情,你可不能在出事情啊”
众人劝慰之下,张村长才缓和过来,此时屋村的头头脑脑都来了,村委书记看到这情况,一脸的怒色:“报警,叫乡派出所的人来,这是故意伤害啊,一定要查出来。”
一听这话,众人纷纷附和,此时村长才缓过来:“还报什么警啊,这明显是那扫帚星干的,今天我就是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去他们老刘家讨个说法去。”
“对,讨个说法去。”村里人都是附和,可是村长站起来,村里人都是一脸难色,显然没几个愿意跟着去的,要知道现在易永恒可是开着车回来的,人家势头明显比起你村长还要大,他们没必要去趟这混水,如果是以前的话,他们肯定去了。
“老张啊,我看还是打电话,把乡公派出所的人叫来再说,不然这事情可不好解决。”村委书记看到村里人的表情,哪里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想的,现在只有叫乡派出所的人来,他们才有底气,不然的话,去了恐怕屁用都没有。
“对,大牛他二舅不是乡派出所的所长么,马上打电话叫他过来。”村委书记的话,让村长想起了这茬,大家伙一听,知道这回老刘家有麻烦了,乡派出所的所长,那可是出了名的吃人不吐骨头,村长家也就靠这这层关系了。
俗话说民不与官斗,村里人也就忌惮村长家这点关系,张大牛以前横行乡里,还不就是仗着他二舅。
说着村长就把张大牛的手机拿了出来,随后拨了乡派出所的电话,。
电话里,一粗犷的声音响起,一听到说自己外甥被人给废了,里面的人顿时暴怒了,说马上就过来。
那句话说的好,事情不出在自己家里,谁都不急,可一出在自己家里,他们的速度就快了。
此时差不多已经快天黑了,一辆警车和几辆三人赶来了,大约十来号人,穿着不一,大多数都是便衣而来的,穿警服的也就两三个而已。
一粗犷的汉子从警车上走了下来,直接奔屋里而去,里面的村长媳妇一看到自己的弟弟来了,顿时哭声更大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要他讨个公道,这汉子一看自己外甥成这样了,也是怒了,脸上露出一缕狠毒神色。
“姐夫,抬上人,和我去刘家。”派出所所长说道。
“哎,李所长,你不知道啊,他们家现在已经得势了,那易永恒这回是开着车回来的。”村委书记提醒道。
“什么?开车回来的?是不是一辆迷彩花纹的车?”他想到了今天那辆经过乡里的车,他也没亲眼见过只是听人家说的。
“对,就是这车,城里人好似叫什么越野车。”村委书记道。
“好啊,发财了就敢乱来了,俗话说的好,强龙斗不过地头蛇,今天我不仅仅要废了他,还要他倾家荡产。”李所长满脸横肉,恶狠狠道。
此时天还没黑下来,张所长带着几个公安和村里大伙向刘家兴师问罪去了。
而这边,易永恒却没有丝毫的担忧,他拿出从省城买回来的衣服给舅舅他们,舅娘是笑的合不拢嘴,一口一个永恒有出息了,舅舅和易永恒两人则是闭口不言,站在一旁的小兰也不着急,她知道哥哥肯定会给自己买的,丝毫不担心。
将年货都搬了回来,雪碧,可乐,白酒,样样都有,别看这些东西便宜,可易永恒知道,山里人很难喝上这个,以前舅舅去县城里都舍不得买一瓶回来,而且舅舅也知道这是啥东西,涂个痛快,如果易永恒买的东西都是那些舅舅不认识的,恐怕他们也没什么感觉,到时候舅舅还得说自己破费,所以易永恒干脆也不买什么贵的了,只买一些简单的,都见过又不常吃的。
一直到小兰的时候,易永恒拿出一包糖:“看,大白兔奶糖。”
这糖是易永恒特意从省城里买回来的,和那种一毛钱几个的不同。
随后易永恒又掏出一件粉红色的冬衣,递给小兰:“去房里换上,给哥看看。”
舅娘他们也没说什么,要知道易永恒已经给他们买的够多了,最后给小兰买的她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