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嘴角盈上几分笑意,继续说道:“要实现选举成功,在现有制度下,即便我们能够得到帝国的帮助,也是颇为不现实的。。。”
须知其时日本的选举制度,并非是人人都有选举权的,华族,士族,平民森严的等级制度下,并不是每一个平民都有选举权的,在东京等大都市之外的乡间农民,更是与这种所谓的人人平等自由的制度是无关的。而在华族,士族圈内,激进的青年进步日本看上去更像是一个要颠覆他们的叛逆的党派,所以,要赢得现有体制下的大选,青年进步日本如果不弄出点变化来,这个目标是非常难实现的。
“俄国人在日本时曾经有过些许试验,高桥是北海道来的,说说你的见闻吧。”被他提到的高桥,乃是负责王国以外党务开拓的高桥植树,三十岁出头的年纪,同样有过军队经历,所不同的是他所服役的乃是天海国王军,而不是像其他同志一样,实在旧日本帝国服役的。听到党魁提起自己,高桥谨慎的站起身来,先朝藤田鞠了一躬,而后又鞠躬一圈,以示对前辈们的尊重,事实上他也是首次参加这种党内各地方负责人的最高联席会议,有这种拘谨的情绪也是正常的。如今他也知道,藤田先生之所以要他从几百公里意外赶到东京参加这次会议的原因了。
“俄国人在天海时,不外发动农工,以试图说服他们向王国争取更多的政治权利,并试图在地域范围内均分财产,以此来诱惑贫民阶层的加入。从策略上来说,这是有效果的,这也是为什么天海国一再向帝国要求将这名俄人送走的缘故,北海道已经建立起了名为社会党的贫民政党,或者叫做武装,虽然只有几百人,但在乡野之地劫掠大户,一时之间政府军队也拿他们没有办法。”高桥喘了口气,还待继续说时,藤田微笑着示意他坐下,并截断了他的说话。
“俄国人的经验,我们是不是有可以借鉴的地方呢?高桥给我的报告很有价值,所以我要特别在这里向诸位介绍高桥同志,他在北海道的经验非常的好,如果发展的顺利的话,天海社会党是不是能够成为我们的盟友甚至并入我党,都是大有可为的。至于这次选举,还有一年多的时间,我认为我们发动平民的工作,现在就应当做起来。诸君有何意见?”
接下来的讨论颇为热烈,俄国革命的成功给了他们很大的借鉴作用,在日本国王已经越来越远离公众的视线并早已失去他神化的地位之后,日本急需要一个恰当的势力去填补这个空缺,青年进步日本要进行的发动平民的工作迟早都会有人做,与其到时候羡慕他人,还不如现在动手,利用自己的资源优势占得先机。最后在藤田向道的拍板下,该党制定了在一年内颠覆现有选举制度对于选举者身份阶层的限定,真正实现社会全民选举。这是一个长期方针。
而在近阶段方面,为了更大限度的争取中华帝国的支持,藤田也向他的同志透露了一个消息,那就是在三天前他得到了黄兴的接见,黄兴认为青年进步日本完全应当在日本国范围外发挥出一定的作用,为帝国分忧,帝国的麻烦越少,能够给予的帮助自然就越多,这是一个相辅相成的道理,帝国自然需要一个对帝国有贡献的政党。
所以,他们制定了一个中期计划,综合了藤田对于帝国国策的猜测,决定在俄国境内与托洛茨基建立联系,利用天海国对于朱加施维里的不满情绪,来一同形成对托洛茨基的支持,并引进托洛茨基在理论层面对于本国工作的支持,从而实现双方双赢的局面。青年进步日本需要一些理论和宣传方面的帮助,用以发动平民的实际工作,并进而影响目前日本的大选格局。根据党内对托洛茨基历年来理论的研究发现,托洛茨基本身也十分注重国际工作,从理论上来说,他不认为在一个国家内就能够实现远大的理想,他也需要日本这么一块试验田。
这么一个日本在野党的自发的动议,在经过黄兴等层层转递加工之后,迅速的在中华帝国对俄政策研究界形成了一个新的思想流派,也就是三国派,宗社党党魁,深得肃亲王善耆赏识的总参谋部军情司副司长铁良便是这个流派的坚定支持者,在新年刚刚过去,铁良便在请旨得到允许后,开始了他与托洛茨基派的秘密接触。
这一派的中心思想就是在俄国,乃至延伸到帝国疆域周边的所有国家,都要实际形成一个互有防备和竞争的有序关系,以形成都要依赖帝国母体,从而不能实际对帝国母体形成威胁的体系。这实际上也就是日本国处理办法的衍生理论。
从大背景来讲,同盟**队已经在酝酿着大反攻,奥匈帝国的陆海军在联合作战的支持下,已经攻克了意大利东北部的名城威尼斯,已经在事实上宣告了英意联军在事前宣传的“米兰——波河”钢铁防线计划的破产,意大利东北部已经有万余平方公里沦陷在奥地利铁蹄的控制之下,尽管英国远征军组织意大利军队发起了几次战役规模的反攻,但意大利波河平原毫无天险可以固守的地理形势,让他们不能够在获得进展之后,有效的保有胜利果实。相反这种地理形势十分有利于奥地利以骑兵为主的作战模式。
在海上意大利军队也没有占到什么大便宜,在亚德